妈的,这傻逼变态就等着他服软是不是?谢塘咬着牙,气得脸涨红,“变态!你给我松开!我招你惹你了啊!你有病治病!”

萧炎东掐着他下巴,死死地,手指按在他嘴唇上用力擦了下,冷硬着声说,“你就是招惹我了。”

谢塘脸红脖子粗地呸呸两声,瞪着他,“我怎么了,我不就摸了你两下吗?谁约炮前不先验验货了,再说你又没反抗!老老实实跟我开房的不是你?搂我腰的不是你?还是摸我屁股的不是你?”

“约、炮?”萧炎东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手突然伸向谢塘胯下,隔着裤子揉搓了两下,谢塘瞪大眼,腰都跟着打抖,性器慢慢硬起来,谢塘呼吸急促,声音都变了个调,“我操……”

萧炎东给他拉开裤子拉链,带着薄茧的手捞出他的性器撸了两下,看着他问,“还约吗?”

色令智昏精虫上脑,谢塘看着他线条凌厉的侧脸,一咬牙,“约!”妈的,今晚不榨干这个死变态他不姓谢!

萧炎东也不给他解绳子,三两下扯掉他裤子,撕开一个安全套包在手指上,借着润滑就没耐心地往他屁股里捅,谢塘疼得挺了下腰,“你不能轻点吗!”

屁股里两根手指隔着套子在后穴里扩张,萧炎东就衣冠整齐地站在床边看着他像条砧板上的鱼一样扭动,两条光裸的腿弯折在胸前,屁股里滋沽冒水地响,被手指操得老实了,红着眼皮轻声哼叫。

萧炎东抽出手指时候后穴里发出啵一声响,多余的液体从穴口淌出来流进床单里,要多骚有多骚,谢塘还浑然不觉,半眯起眼睛,扫向他胯下,“别告诉我你不行。”

萧炎东给他解开绳子,绑了太久,手腕都红了,留了两圈深红的痕,谢塘还没放松两下,就被他抓着后脖颈拖过去,脸正对着他胯下。

后颈上的手掐住他,往下按了按,声音发哑,“舔,硬了就插你。”

这个死变态……谢塘给他解开裤子,没闻到奇怪的味道,也不矫情,隔着内裤用嘴去含他的阴茎,萧炎东闷嗯了声,在他脖子上捏了下,“快点。”

谢塘张嘴用牙扯下他内裤来,粗大的阴茎便蹦了出来戳在他脸上,还没等他感叹下尺寸,萧炎东就扯着他后脑头发,迫不及待地把阴茎捅进了他嘴里。

硕大的龟头擦过谢塘舌面直直往他嗓子眼里捅,他被刺激得干呕了下,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吞得更深,萧炎东这死变态明显比刚刚兴奋不少,阴茎硬邦邦的,浅浅地在他嘴里抽送,谢塘费劲地张着嘴,脸颊都鼓了起来,萧炎东低哑地喘着,粗糙的手指磨蹭着他鼓起来的脸,突然叫他,“小狗。”

“唔唔……唔……”谢塘猛地挣脱开后脑勺的桎梏,通红着脸坐起来,咳了几声,“你有病啊,谁他妈是狗。”

他紫红的阴茎上沾满了口水,湿漉漉地直直对着谢塘,谢塘看了眼都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是怎么把这玩意儿给吃下去的。

“别说废话。”

萧炎东说了句,攥紧他胳膊把他扯下床,右手按着他肩膀压在床上,脚踢开他两条腿,左手掐着他一半屁股掰开,露出通红湿润的穴口,龟头破开柔软肠道的阻碍,直直捅了进去。

谢塘被这一下捅得魂儿都要没了,半张脸埋在床上大叫了一声,“你没戴套!”

“我没病。”

萧炎东不是会照顾别人感受的那种类型,阴茎入得凶狠,顶到头再抽出来,又狠狠捅进去,谢塘没法放松,屁股一直夹着他,咬得萧炎东动不了,抬手就扇了他屁股一下,白嫩的屁股肉波晃动,迅速浮起通红的四个指痕。

谢塘咬着牙,“我操……你个死变态……”

他在萧炎东手底下乱扭动着,萧炎东从旁边捞过那个项圈就扣在他脖子上,大小竟然相当合适,后脖颈上还有条细细的链子,萧炎东一扯,谢塘就真像狗一样被迫抬起了头。

他扭头红着眼眶瞪向萧炎东,表情气恼却很鲜活,“你、啊、唔……啊……”

骂人的话还没出来就被萧炎东顶撞得说不出口,一张嘴全是单音的呻吟叫声,紧涩的肉道被捅出湿滑水声,死死吸裹着体内进出的性器。

谢塘的呻吟喘叫都比刚开始的软下来,性器随着萧炎东的动作磨蹭在床单上,他要伸手去摸,被萧炎东紧紧扣住手腕,警告他,“不许摸。”

“操、唔……啊……你……啊……”

他只能在床单上胡乱地蹭,眼神发飘地落在床尾,没一会儿把自己蹭射了,一股股射在床单上,萧炎东发现了,手掐着他细窄的腰给他翻了个面,撸着他的性器给他延长快感,谢塘胸膛起伏着,喘得很急,汗津津的,眼神湿亮,突然伸手拽着萧炎东的领口把他扯下来,哑声说,“妈的,快点,操我。”

萧炎东眼睛半眯起来,呼吸一下沉了,抱起他压在墙上操,谢塘两条腿搭在他胳膊上,随着上下颠簸在他身体两边跟着晃。

黑色的颈圈卡住他细白的脖子,谢塘仰起头,身后的链条也跟着哗啦地响,被萧炎东攥紧在手里。

他说,“你自己看你像不像。”

谢塘迷乱的眼神看向他,听见他继续说,“像发情的小狗。”

他偶尔故意松劲,谢塘整个人要往下跌,像坐在他阴茎上一样,进得极深,仿佛连着底下两个囊袋都要跟着挤进他屁股里。

萧炎东射的时候故意捅得很深,精液一股股往他屁股里送,谢塘皱着鼻子哼了两声,等他射完了也没发火,胳膊搂着他脖子,凑近了吹了口气,问他,“我是小狗,那你是什么?”问完他笑着又说,“你是我的主人吗?”

他看见萧炎东一下拧起眉来,眼睛里像要嘣出火星,死死盯着他,手在他屁股上狠掐了下,似乎是看出来他故意撩拨,冷声说,“你今天屁股别想要了。”

谢塘一直认为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但萧炎东这头牛就跟吃了壮阳药一样,第二回 两人在床上,谢塘脸被他按进枕头里,屁股高高撅起来,被他干得趴都趴不住,吃了一屁股精液。

第三次萧炎东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谢塘已经射了三回,都没东西可交代了,心知自己搞不过萧炎东,配合地坐下来吃他的阴茎,粗长的一根像要捅穿他肚子,谢塘趴在他肩膀上,手指掐着他胳膊快要陷进肉里去,嘴唇贴着他脖子求,“萧炎东……你快射……”

他说话都没劲儿了,此时此刻就任凭萧炎东胡来,只要赶紧结束,怎么弄都行。

萧炎东问他,“你是不是我的狗?”

谢塘在心里骂他死变态,嘴上倒是老老实实地,“是,我是……”

他终于射的时候谢塘感觉自己屁股里已经存了不少他的子子孙孙,萧炎东抽出去的时候谢塘都察觉到里面流出来不少东西,不过他实在懒得一点不想动,连骂萧炎东的劲儿都没有。

萧炎东还算有良心,抱着他去浴室洗了澡,把他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项圈已经摘了,那项圈材质柔软,除了有点红倒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估计明天也不会留痕迹。

谢塘昏昏欲睡时候听见他说,“你记住你说的,别反悔。”

什么啊?反悔什么?我说什么了?他朦朦胧胧闭着眼,也没回应,被萧炎东一下掐紧了下巴,手指在他脸上重重捏了下,危险地叫他,“谢、塘、听见了没有?”

谢塘被一下子掐醒,像回光返照,也没懂他到底在问什么,回了句听见了听见了,就又没了力气,闭上眼昏睡过去,脑子里想的却是,妈的这死变态不知道有没有病,怎么这么疯啊还内射了,明天一定得去做检查……

第二天被尿憋醒的时候还不到七点,谢塘醒了才发现萧炎东竟然没走,两个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上,萧炎东赤裸着上半身,手里还握着链子。

谢塘立马摸自己脖子,发现这项圈竟然又回到自己脖子上了。

他摸索着弄开项圈,轻手轻脚穿上衣服,气不过,本来想用绳子绑住萧炎东,又怕把他弄醒,只能放弃,最后把萧炎东内裤扔进垃圾桶了,这才心满意足地走。

关门声挺大的,谢塘已经出来,也顾不上他醒没醒了,这傻逼变态狗男人,赶紧滚蛋,以后再也不要见最好!

萧炎东就是有点变态,不是真的s哈,不写bd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