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我摘下来!”
沈楼不摘,俞远咬着牙啧一声,用蛮力摸黑凭上半身压倒他,下巴靠着他肩膀,嘴唇就沿着光裸的侧颈亲上他耳朵,湿热的吻落下,牙齿磨着他耳垂,“快给我松开!你想折磨死我...”
威胁不通,俞远呼哧喘着求他,“沈楼...哥、沈哥...你松开我,我手腕都要断了,太疼了....”
他吃准了沈楼吃软不吃硬,一卖惨就心软,果然,沈楼沉默了会儿就伸过手去。
他解的时候俞远心就砰砰直跳,声音大得沈楼都能听见,边解边问他,“你激动什么?”
绳子刚一松动,俞远就迫不及待地扯开扔到地上,打在了衣柜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
俞远立刻扯掉眼罩,明亮的灯光闪得他半眯起眼,他适应了两秒才睁开,拧着眉凶狠地瞪着躺在身下的沈楼,发酸的手腕按住他肩膀,恼道,“你说我激动什么!”
“...我哪儿知道你啊。”
沈楼的语气就和刚刚那声喊疼的叹息一样,说完抬手握上他被勒狠了的手腕,揉捏了两下,俞远就又蔫了,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趴下来轻轻吻着他的脸,低声问,“你还疼吗?”
沈楼扬了下眉,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半晌还笑了下,问他,“俞远,你会做吗?”
这还有什么不会的。俞远被他说得脸红耳赤又不懂反驳,抓过被他放到一边的润滑剂瓶子,打开当着沈楼的面挤到手上,眼睛跟沈楼对上,问,“我来吧,行吗?”
沈楼用手背碰了碰他通红滚烫的脸,说,行。
俞远就弯腰亲上他,手探下去,沾满了润滑剂的食指试探地缓慢捅进潮热的地方,那里已经被扩张得柔软,俞远进得不算困难,沈楼皱着眉感受着体内异物的抽动,咬了下俞远的嘴唇,看着他,低喘着说,“可以再伸一根手指。”
这次就不用沈楼再教,俞远进了两根、一会儿又变成三根,两人吻得舌头都痛,嘴唇发麻,胸膛都火热,俞远亲了下他水光潋滟般的眼睛,小声说,“沈楼,你里面好热...也好紧...”
“....闭嘴。”
“真的....我、”俞远鼻尖顶了顶他的脸颊,呼吸滚烫得像发烧病人,沉声说,“我忍不住了...我、我能进去吗?”
他说完就把手指抽出去,顶开他两条长腿,换了比手指更粗更热的东西,蓄势待发地抵在了沈楼后面。
他忍得阴茎都痛了,现下再也没什么理智可言,眼睛像要迸发出火来,死死盯着那个窄小的穴口,阴茎对准了,掐着沈楼的腰就往里捅。
沈楼察觉不对,抬手攥住他手腕,“你慢点!”
他就像不通人情的动物,野蛮又疯,一个劲只知道硬闯,放在沈楼腰侧的手用力到发痛,沈楼皱着眉,脸都白了,深呼一口气,撑起上半身,手抵着他肩用力推,“你他妈的、不知道自己长了个什么玩意儿吗、能不能慢点?”
俞远脸很红,刚进了个头的性器被他后面夹得痛又爽,一时进退两难,憋得额上冒汗,呼吸裹着热气,唇舌都是烫的,偏头亲沈楼推他的那只手,嘴上说着,“好、我慢点,”下身却不容推拒,双手紧握着他腰,深深缓缓往里顶。
沈楼咬着牙,“俞远!”
“你、你太紧了,”俞远哑声说,“有点疼...”
沈楼双手推着他,气道,“你先别动!”,然后深呼了口气,慢慢放松自己,他里面湿热,跟着呼吸频率一起吸裹着俞远,俞远头皮发麻,后脑到脊梁像过电,整个人都要酥掉了。
他硬着头皮问,“可以了吗,我可以动了吗?”
得到沈楼皱着眉的点头回应,便立刻顶胯撞了进去,本来还剩一半的性器这下全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俞远又按倒他,趴下来,凑近求吻,呼呼的灼热喘息跟沈楼的交缠,却被沈楼一巴掌推开了脸,于是俞远就咬他的手,唇舌并用,黏黏糊糊亲着他指缝手背,下身缓缓抽动,抽出半截再狠撞回去,肉体拍打声规律又响亮。
倒了那么多润滑剂,此时此刻的咕唧水声就分外明显,俞远每撞一次,那里就噗呲一声,他紧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那么小的地方,被粗大阴茎撑得褶皱都平滑,磨得发红了,他手心都滚烫起来,贴着沈楼腰侧一寸寸往上抚摸。
沈楼不自在地推了他一把,没反应,这才伸脚抵着他胯骨踹开这个发情动物,后穴里的东西跟着滑出去,俞远一双炽热的眼睛看向他,茫然问,“怎么了?是、是疼吗?沈楼....”
沈楼坐起来,翻身推倒他,跨坐在他腰腹上,额上也有汗,一双好看到发亮的眼睛荡着水光,眉还是微微皱着的,不自觉舔了下发干的嘴唇,盯着他的脸,“你给我老实点,别动。”
俞远半靠着床头,简直被折磨得要命,胯下东西硬翘着抵在沈楼屁股后面,难耐地点了点头。
他以为沈楼不想继续了,却没料到骑在他腰上的人突然一把握住他戴了套子的性器,膝盖发力跪起身来,对着那里缓缓坐了下去。
他坐得慢,一手压在俞远腹部,像在警告他别动,俞远只能看着他一点点吃进自己的东西,性器复又回到紧致湿热后穴的包裹,而且比刚刚进得更深,俞远握着他手,指腹蹭动,哑声叫他,“沈楼...”
他想动,想抓着沈楼的腰,顶胯狠狠撞进去,又怕他是不是疼,不敢动了,就只能粗喘着,看沈楼缓慢地、折磨人一样动着腰。
他憋得实在痛苦,便轻用力往上顶了一下,沈楼发出一声闷哼,立刻抬起头来,于是看见俞远忍耐到极限的冒汗的一张脸,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这像是开关,像是一声令下,俞远重重喘了口气,双手立刻黏上他腰两侧,握得很紧,对上沈楼的目光,哑声求道,“沈楼....别折磨我了,我真的忍不住了...”
沈楼没说话,俞远就当这是变相的默认,掐着他腰,终于不再忍耐,狠狠冲撞起来。
那里面太紧太热,每次俞远闯进去都热切吸裹上来,退出来时又不舍似的追,沈楼被他撞得整个人上下颠簸,脑袋发昏地想这骑乘体位还不如自己老老实实躺着,刚想完就被俞远翻身压倒了,他惊奇地睁眼,正巧撞上俞远热烈又着迷的眼神,说,“我想亲你。”
然后吻就压下来,嘴唇相贴像要磨出火,两人都互不退让,舌头缠着,啧啧水声比交合的下面还要大,直吻到两人都喘不过气,分开时嘴唇都晶亮发红,俞远边喘着边继续亲他的下巴和脸,手伸下去摸他的性器,问,“疼吗,你舒服吗?”
沈楼在他手里硬得出奇,虽然后面还是很胀,但被进入本身、以及俞远着迷一样的反应,竟然让他体会到更多心理的快感,下半身都那样了,沈楼也就懒得理会他的明知故问。
俞远边给他摸着前边,后边也不停,嘴上还要亲,埋在沈楼颈窝里张嘴亲咬他的侧颈,沈楼被这么伺候,皱着眉,汗津津的,哑声说,“你别咬脖子,遮不住。”
也不知道怎么就戳中了他,突然就动得更厉害,简直是疯了一样往他身体里撞,手还跟着给他撸着前边,沈楼喘得很急,没一会儿就受不太了,伸手下去抓着他手,“你消停会儿、别这么搞,我要射了...”
俞远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愤愤低头咬他的嘴,嘟囔,“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楼也搞不懂他了,怎么说什么他都能兴奋?
他嘴被咬得痛,知道俞远不爽够了今晚是别想歇了,这人这么莽,就知道横冲直撞,做完一套有自己苦头吃了,沈楼越想越气不过,却被俞远察觉到他在走神,命根被捏了下,后面也被粗热性器狠撞了把,沈楼的声音没压住,啊一声叫出来,低哑,夹着点痛和难耐,听得俞远大脑当机,一时动作更猛烈起来。
....要命了。沈楼闭上眼,后面磨得痛都麻木了,在他耳朵边上呼着热气、咬牙切齿地说,“俞远、你最好能坚持久点,就做这一次,以后你别想了。”
前边忍的时间太久,俞远没多会儿就射了一次,沈楼也射了,两人贴在一起,喘着平复呼吸,俞远的东西在他体内还是硬邦邦的,他缓慢抽了出去,把套子摘了扔掉,又火速换了新的套上,不等沈楼反应,借着套子的润滑,掰开他的腿就又捅了进去。
沈楼射完还在不应期,俞远也不管不顾了,掐着他的大腿就开始动,穴口被大力的冲撞带出些撞成沫的湿液,俞远死死盯着发红的穴口,手指也跟着摸上去,低喘着说,“沈楼、里面好紧....吸得我、好厉害....”
沈楼被他摸得发痒,前面又被搞得硬起来,皱起眉,真想堵住他的嘴,一脚踹开这个精虫上脑的疯子。
他这一次时间格外的久,有两次沈楼都以为他要射了,俞远都硬生生停下来,边亲他手边伺候着他前面,说,“舒服吗?沈楼,再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