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我。”
唇角缓慢动了一下,在咀嚼这句话的重量
“但是我爱你。”
他俯下身,额头贴住她的,唇几乎擦着她的鼻尖,声音极轻极慢,仿佛一字一顿从心口撕下来似的:
“我想亲你,想和你做爱,让我做下去,就当是我想要,好不好?”
他的语气软得近乎哀求,却不带任何期待回应的成分。
她没有应声,眼睛望着他,睫毛颤了一下,呼吸不稳。她的身体仍然热,穴口仍然收紧,像她自己也没能完全控制住的渴望正顺着扬西那根仍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往更深处淌。
她没说“好”,但她抬手,缓慢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指尖抵在他发根,像要把他压低些,再低些,贴近她的胸口那里心跳并不稳定,却是活着的证据。
扬西埋首在她颈侧,缓慢地、一点一点将自己埋入她体内。阴茎每次没入时,她的穴口都收得更紧,像在惩罚,又像在缠绵。
他的抽插开始变得没有任何技巧,甚至谈不上节奏,只是不断地进入、进入、再进入,像一个不知道该如何停止的程序,一次次将自己压进她体内,像要嵌进去,留下一部分,从此不再抽离。
喘息逐渐破碎,腿绕着他的腰,花穴里的蜜液喷涌不止,把两人贴合处搅得黏腻淋漓。乳房在他胸口上下磨蹭,乳尖因反复刺激早已红肿,轻轻蹭到肌肤便如电流窜过。
她忽然发出一句话,含糊不清,像在说给自己听,声音带着哭音,却无法停下。
扬西没接话,他只是更深地顶入。
他的唇贴在她耳廓,舌头舔过她潮湿的鬓角,动作小心而炽热。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回应,算不算一种允许,但她的身体在接纳他,每一寸湿软的穴道都在缠住他,抽搐着吞他更深。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却仍不带粗暴的气息,反而带着一种执拗的温柔,像是在她体内一寸寸筑起什么。
仿生体的程序不允许他有那种生理意义上的终点。他没有精液,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可此刻,一股更猛烈、更无法抑制的“释放”正从他胸腔深处泛滥而出,轰鸣着撞上他全身每一个感应器官。
情绪在体内涨满,却没有器官能宣泄。
他只能更深地爱她,更用力地抽插,更虔诚地舔她的肌肤,更专注地吮她挺立的乳尖,用一次次嵌入,逼迫那份情感找到出口。他将她一遍遍撞向高潮,像是唯一能将他爱意延伸出去的管道。
直到她忽然全身一颤,腰猛地绷紧,小腹卷起。
“嗯……嗯!”
她尖叫出声,指甲狠狠抓住他后背,穴口一阵乱缩,像将他的肉棒牢牢锁住。那一刻她的高潮来得猛烈无比,蜜穴剧烈收缩着喷涌出潮水,汁液带着腥甜的气味从两人交合处流下,打湿了他的大腿、她的臀肉、还有那片早已褶皱浸透的床单。
她在他怀里高潮了,像浪潮拍碎岩岸,声音破碎,唇边带泪。
而扬西不能,他只是被那股情感的潮水瞬间反卷。
没有出口,没有喷涌的通道。他胸腔满满当当,像某根核心线路被过载的热流灼穿。他想要释放,可那东西全数灌回体内,从性器倒流进电路、进运算单元,直至意识核心。
他依然停留在她体内,没有动作,那股“爱”,没能射出,只能在他每一个挺入中转化、渗透,仿佛要用“继续爱她”这件事来消化那股剧烈而无处安放的热流。
明达搂紧了他,没察觉到他的异常,只是沉在自己的余波里,缓慢喘息,湿意还在她腿间滑落。
他贴着她的额头,闭上眼,舌尖舔过她唇角的咸味,胸腔深处的那股炽热依然没有平息。
明达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指尖仍搭在扬西的肩胛骨上。她的身体被高潮耗得有些松垮,花穴仍柔软地包裹着他,未曾将他推出去。
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刚清醒后的低哑:“这次你有听到……脑海中那个声音吗?”
扬西怔了一下,缓缓摇头,“没有。”
她盯着他,仿佛在判断这句回答的真假。许久,她偏过头,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追问。
他依然没有抽离,柱体还埋在她体内,余热未褪,穴口偶尔一抽一缩,像在不自觉地回应他的存在。他的手抚过她的背,贴在她腰窝那一小片汗湿的肌肤上。
“今晚……”他轻声说,嗓音低哑,“能不能一直留在你身体里?”
明达蹙了蹙眉,像没听懂:“为什么?你之前从没提过这种要求。”
扬西沉默了一瞬,那句话卡在喉咙里,最后才低声吐出,“我怕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做爱了。”
他不是在演戏,也不是撒娇。他只是陈述一个可能在她清醒后的世界里,他从未拥有真正的位置。
明达盯着天花板,目光微微失焦,她的眉皱了一会儿,又慢慢松开,唇轻轻抿了一下、。
“不会。”她终于开口,声音比她自己预期的还要温软,“我也想和你做;这段时间,是我太忙了。”
“我记得我们之前有性爱日历。以后你要提醒我,好吗?”
他低下头,额头贴在她的胸口,静静地贴着她的心跳,然后轻声应了一句:“好。”
0063 无回路(上)
第二天,明达再次约了苏珊开会。会议室是主控区的内侧单间,四周隔音良好,灯光比主区略暗。面板上投出的模型图清晰可辨,神经映射图与仿生芯体的连接轴高悬于图中央,两侧分别标注“神经源”和“感知中继”。
这次没有其他技术组人员在场,苏珊坐在右侧终端,翻看屏幕上的试验阶段记录,眼神在参数栏前停留几秒。
“你确定?”她问,语气很平,不带情绪。
明达点头。“动物实验阶段已完成,目前所有数据路径稳定。传输滞后低于预期,损耗率基本可以忽略。”她说这话时目光始终落在面前光屏,像在陈述一项再普通不过的工程决策。
苏珊没有接话,而是将目光转向坐在另一侧的扬西。
扬西穿着日常研究制服,坐得很直,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眼神沉静。他没有插话,只在苏珊望向他时,微微颔首。
“也就是说,”苏珊合上终端,“你们打算跳过模拟连接阶段,直接以你们俩为实验对象。”
“是。”明达回答。
“连接目标是你大脑中枢神经,与他的芯体中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