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光明!!!”
“啊疼!啊啊啊疼!啊谋杀亲夫!我还插在你里面呢!要断在里面了!要断了!”
一番打闹,陆光明顶着一张被揪得通红发肿的脸蛋,下床去找医务箱,说是给他看看脚伤。
确认了脚伤没有问题,陆光明又拿出几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医务箱里的)棉棒,说要给谢家华清洁后面。谢家华狠狠瞪了他一番,将信将疑地照他所说摆成了跪趴的模样。清理是真的清理了没错,刚刚清理完,陆光明给他上了圈油,顺滑滑地又进来了。
“陆光明?!”
“刚才好舒服的吧?你舍不得打我哦,你舍不得哦。”
舍不得个屁!谢家华趴在枕头上气得发抖。陆光明一边抽插还一边在他背上乐颠颠地:“你今晚起码叫了一百次我的名字,好开心啊。”
“你给我出去戴套!”谢家华咆哮。
陆光明都要快活死了这话的意思是说你上可以,但是要戴套,再翻译一下就是只要戴了套,就可以随便上。
他戴了套重新,把谢家华汗湿的脊背亲了个遍:“好喜欢你!嘿嘿嘿!超喜欢你!”
谢家华就跟被疯狗舔了一样,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翻了个白眼。
一夜鏖战,卖了老大力气的陆小主任累坏了,最后眯着眼睛颠三倒四地给他家华哥哥清理了一遍,然后搂紧家华哥哥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六点,谢家华因为生物钟醒了,腿受伤又不能下床去晨跑,只能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听陆光明快乐地打小呼噜。
虽然歇了几个钟头,屁股还是火辣辣的一阵异样感。谢家华瞥了一眼睡得正香的陆光明,试试探探地伸手去摸了一摸后面,越想越觉得一时心软给了这个小东西真是件错误的决定!
不过小东西真的很开心。认识快三年了,好难得看他这么发自内心地开心。不对,自打他们“在一起”了,陆光明很明显地一天一天发自内心地开心起来。
谢家华轻叹了口气。罢了,开心就好。他伸手去轻轻摸了摸陆光明微微翘起的嘴角。
陆光明浅眠,迷迷糊糊地钻进他怀里,死死将他抱住。谢家华又抚摸抚摸他的头发。
又睡了不到两个钟头,陆光明的同事打来电话,说是有桩案件的线索有眉目了,请陆光明赶紧回去加班。陆光明困得要死,扶着墙东倒西歪地刷牙洗脸,自己穿了西装,又跑回来缠着谢家华给他系领带。
谢家华趁他洗漱的间隙,起来煎了个蛋,做了个简易三明治给他带着路上吃。
陆光明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一边接过三明治一边笑嘻嘻地问他:“今晚回来还可不可以‘快乐快乐’呀?”
“不行!明天我要上班!”
陆光明闻言就很沮丧。低下头去穿了鞋,想着想着又快乐了:“那等你下周休假,说好啦。”
“没跟你说好,快走!”
陆光明还缠着要了一个好长好长的上班吻,这才快乐地跑了。
谢家华嘴上硬气,其实被他那甜蜜蜜的笑容笑得十分心软,扶着额头坐在沙发上质疑自己的骨气。吃过早餐,他扶着老腰,踮着伤脚,一步一挪地在家里想做做家务,但陆光明这些天实在将家务做得太干净了,搞得他无事可做,只能下楼去查信箱、取报纸。
随报纸而来的还有一沓生活账单。奇怪的是夹杂了一封银行寄来的信用卡账单,信封上写着他的大名。谢家华不以为然,他记得自己那张信用卡扔在抽屉里已经许久没用了。随手撕开扫了一眼,刚要扔开,又皱着眉头拈了回来。
账单上居然印着长长的一串数字,看看消费地点,全部都是同一家鲜花公司,买花的时间和家里茶几花瓶更新的时间完全吻合。
“……”
刷他的信用卡买花哄他,然后睡他。
“陆光明!!!”
这个死抠门小鬼!!!
大计,END。
第192章 番外:你有没有想我
夏六一猛然从梦中惊醒,入目是上铺生锈的床板,耳边是狱友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何初三温热的气息犹在脑海中萦绕不去,他的指尖还在他身上游离,燃起一丝一缕的火苗,身体随着每一次呼吸而变得沉重而炽热,半勃的下体顶住了冷硬的被子。
他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垂在外面的手臂抬了起来,微微颤抖着,滑进被子,没入底裤中。
他从未这样主动触碰过自己的身体。在遇到何初三以前,欲望对他而言是肮脏的,令他反胃的。在他十八岁那年,为了救一个人,他单人双刀冲进一条死巷,杀出一条血路,被他救出的这个人打了他一巴掌,他惊讶地发现对方眼底的水光。当天晚上他躺在医院里做了一个梦,梦见这个人一边流泪一边吻了他,梦见对方温暖的掌心覆盖在他的眼上。他从那个轻柔的吻中惊醒,发现自己平生第一次勃起。从此这肮脏与反胃中又多出一份深深的自我厌恶。每当他再从那样的梦中醒来,他会用烟头烫自己,对着镜子狠狠扇自己巴掌,甚至用重物击打那个脆弱的地方,咬着毛巾无声地惨叫、疼到满地翻滚,直到他再也不会做任何与那人亲近的梦,直到他再也无法产生任何欲望。
是何初三重新点燃了他的身体,用干净纯白的灵魂拥抱他,火热地进入他,将他带入快感的天堂,用温暖的液体洗涤他腐蚀而肮脏的身躯。
他在黑暗中缓慢地抚摸着自己,重复着何初三残留的触感,何初三动情的低沉的喘息仿佛岩浆一般在他脑中蜿蜒,烧灼着他的意识。他感觉到何初三湿热的唇舌吮食着他微颤的腿根、舔吻着他器官蔓延的脉络,对方知道每一处令他战栗发抖的敏感,掌握他呼吸的每一次停顿、抽搐,每一次颤抖的惊叫和深长的叹息。
“扑街……”他发出低哑的气音,眼前是何初三专注的、深沉的、被欲望燃烧着的眼睛,对方在温暖的月色中直起身覆盖了他,他感受到加诸在身体上沉重的体温,他张开嘴含住了何初三的唇,对方冰冷的鼻头轻轻磨蹭过他的脸颊,黏连着银丝的双唇轻轻分离,耳垂被啃咬,被卷进滚烫的唇里。
他的器官分泌出稀薄的前列腺液,濡湿了掌心,加速的动作引起了低低的啧啧声响,他闭着眼微张着唇,身体不自控地轻颤。
但这样的触碰还远远不够,他久久地无法达到高潮,何初三在他脑海中忽明忽灭,他看见他嘴角带笑,温润的面容低埋下去,他的大腿抽搐着张得更开,穴口被湿漉漉地舔吻,他感觉到身体深处传来的瘙痒与渴望。
无可奈何地发出一声苦闷的低吟,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狠狠扯下了脖子上的玉佛,将它放进早已满是津液的嘴里,舌尖搅动着快速濡湿了它。
“想到我,然后硬了吗?”对方在黑暗中亲吻着他的耳鬓,低沉而湿热地问。
“想我的时候做了什么?”
“自己抠过这里没有?”
“扑街……仔……”他再次发出低哑的气音,鼻翼抽搐,仿佛猫的呜咽。他身上唯一残留的何初三的物件进入了他,玉体冰润,略微干涩地卡在入口。他的手指迷乱地在自己的器官上滑撸,将前列腺液涂抹在半入的玉器旁,在末端微微使力按压。许久没有迎接过异物的穴口倔强地抵抗着,他抽着气放松,感受到何初三的器官一分一毫地没入他的体内,最终整个滑了进去,穴口唯余残绳。
他轻微地拉扯着细瘦的绳索,玉体在他内腔里滑动,被紧张抽搐着的括约肌阻挠离去。他难耐地闭拢了一下双腿,他应该是夹疼了何初三,对方萦绕在他耳侧的喘息更加深沉,于是对方掰开了他的双腿,更深更狠重地进入他搅紧了突然戳刺入自己体内的两根手指,偏头咬住枕巾,呼吸开始抽搐。
手指推搡着玉佛向内进入,并且微微地勾起,在内壁上探索,就像何初三探索着他的深处,终于探到了敏感点,开始恶意地顶弄。令人疯狂的快感在下体炸裂开来,他皱紧眉头,张开嘴无声地呻吟,他听见何初三在他耳畔轻轻地低笑。
“六一哥,你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