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拍打声在房内响起,打掉对方手后的叶珩拿警惕的往床内退了退并拿一旁的被褥遮住了身体。
詹夙行看着手背上浮起的红印,也没气恼,调笑道:
“美人不想和我上……哦不对……应该是练功才对……”
“你怎会知道练功之事?!”事关神功,叶珩唤出了自己的佩剑,看向对方的眼里全是杀意。
“我知道,当然是因为……”颈边架着的剑丝毫没让詹夙行惧怕,他暗自运功催动母蛊,见叶珩眼神开始涣散后补完剩下的话,“神功秘籍是我给你的啊!”
“把剑放下。”
被体内的蛊虫控制着的叶珩此刻就像是个提线木偶,闻言听话的收回了佩剑。
“真乖……”詹夙行拍了拍叶珩脸颊,像是随手逗弄一个小宠,颇具侮辱意味。
细腻的皮肤触感让詹夙行有些意犹未尽,又滑向刚刚没摸到的乳肉伸去,大手一张就把叶珩这半月被男人滋润得仿佛二次发育一样的饱满鸽乳握了满手,滑腻的乳肉被攥得从詹夙行指缝溢出。
“要不是身下的鸡巴,还真要怀疑你是不是个女人了,挂着这么大对骚奶子,是天生的还是被男人玩大的?”
詹夙行像玩面团一样不时把白嫩乳肉捏扁揉圆,掐着奶头揪来扯去,白嫩的乳肉一下就被玩得一片粉红。
叶珩被男人捏得不时哼哼两声,猫叫似的勾得詹夙行鸡巴蠢蠢欲动,手里发泄似得对着粉乳甩了两巴掌,印着俩红指印的乳肉被打得和冰酪一样颤动个不停。
“是被玩大的吧?上次见你时胸乳还不曾如此丰满,就是像现在这样每天晃着这对骚奶子让男人揉大的吧?!”
“说起来要不是我给你那本性爱宝典,谁也没想到悬剑峰的大师兄居然是个被男人肏都能爽的贱货,叶美人应该感谢我才是……就用你这被男人操烂的盛精脏逼感谢我吧!”
詹夙行从身上掏出一段红绸,把叶珩的双手双脚反剪后束起又把绸缎一头扔过床上横梁,拉紧后再把另一头系在床柱上。
叶珩被绑成四马倒攒蹄的姿势像个弯曲的虾仁一样被吊在床顶的横梁上。
“哈……”美人被五花大绑成一副淫奴姿态让詹夙行再也忍受不了,喘着粗气释放出了憋得黑紫的肉棒,热气腾腾的紫红屌头怒指悬吊在半空中的骚货。
“悬剑峰大师兄又如何,之前一副清高样,现在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任我詹夙行随便玩。就是不知道这正派大师兄的骚逼和勾栏院的娼妓逼比起来如何……”
詹夙行把着叶珩的大腿就想直接把鸡巴送进去,但股缝里还没清理干净的残精果泥让经验丰富的肉屌打了滑,狠狠擦过穴眼埋进了深深的股缝里。
“咿哦……”
叶珩被硬挺的屌头肉楞磨得身体一抖,嘴里泄出一丝呻吟。
见叶珩身体被玩成这幅敏感贱样,詹夙行红着眼就用鸡巴插起了肥嫩湿滑的臀缝。
白嫩股缝里全是穴里吐出的黏腻液体,丰满细嫩的臀肉被粗屌磨得滚烫,像是湿热的肠壁一样紧紧裹着詹夙行的大屌。
“真是个天生淫贱的骚货,连臀缝都这么好肏,屁股再给老子夹紧点,磨烂你这破鞋烂逼缝。”
“嗯哈……”
臀缝被粗砺黝黑的大粗屌磨得仿佛快要起火似的滚烫,叶珩难耐得张着红唇,蹙眉娇喘。本雯甴??群9伍⒌1溜玖⒋澪八整哩
高耸的臀峰间能清晰看到插在叶珩泥泞股缝里的粗壮肉棍,冒着热气的狰狞黑屌不停在两瓣大馒头里挺进抽出,把股缝磨得通红一片,几欲破皮。
“呼……贱逼缝裹得鸡巴爽死了,还费劲练什么功,就叶美人这等极品骚货,脱了裤子把屁股一撅,是个男人都忍不住,等叶美人用骚逼伺候爽了全门派,当个淫逼掌门也是极好的!”
詹夙行边说身下的动作愈发粗暴,叶珩被顶得不断摇晃,胸前的乳肉划着圈打着颤。
看得詹夙行又把淫掌伸向了叶珩乱晃的胸乳,因为前挺的姿势一对鸽乳被衬得像妇人怀孕哺乳般胀大,绵软滑腻的手感极好,詹夙行爱不释手的把乳肉玩成各种淫靡形状,掐得乳肉到处青紫一片,乳粒也被抠弄得红肿不堪。
“这对骚奶子涨得这么大,不会准备喷奶了吧?”
一想到叶珩被自己肏到喷奶,边被鸡巴肏边挺着对喷乳奶头乱甩的画面詹夙行就忍不住指尖愈发用力地掐抠乳孔。
“喷啊,喷奶给老子看看,还没尝过男人奶呢!肏着美人逼喝着美人奶想想就爽死了!贱货,给老子喷奶!”
“嗯哈……哼啊……”
乳孔被男人玩得酸疼麻痒,叶珩虽痛吟出声,但已经被男人接连调教了半月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被这样恶意玩弄不但没有不适反而被刺激得张开穴嘴主动吮吸着滚烫狰狞的鸡巴柱身。
“哈!骚穴眼都开始吸鸡巴了,被老子玩爽了是吧!骚逼都迫不及待等着吃老子的浓精?!那老子就满足你这骚逼!”
肏红了眼的詹夙行,手里攥着两对肥乳,身下疯狂抽送起来,股缝嫩肉紧紧裹着粗长的巨屌,中间熟烂湿软的穴眼还紧紧的吸着青筋鼓胀的屌身,爽得詹夙行根本停不下腰,不停驱使着自己沾满淫液的黑紫巨屌不停在嫩滑紧致的股缝里进出。
两人都沉浸在情欲之中,竟无人发觉一旁窗外来人。
詹夙行正对着水逼缝准备冲刺就感觉一股极为恐怖的剑意从身侧袭来,顾不及裸露在外的鸡巴,詹夙行连忙跃起闪躲,但还是没能躲过,胳膊被剑气划出个大口子,猩红的血液一下涌出。
察觉到窗外人汹涌的杀意,詹夙行顾不上处理血流如注的胳膊,连忙起招对抗,窗外人又接连出招,直往詹夙行命门逼去,詹夙行被接连不断的招式逼得不得不闪身出门。
借着月光,詹夙行发现来人竟是应在闭关修炼的悬剑峰掌门应玄之!
明明都是一身白衣,叶珩穿就是风光霁月,皎洁无暇,而眼前人却被白衣衬得面如寒霜,深邃的灰眸里尽是汹涌的杀意。
詹夙行从房内出来后,应玄之像是没了顾及,以二指为剑,所指之处,衣破血溅。
詹夙行重伤刚刚痊愈,功力还没完全恢复,才交手了几个回合,身上就被剑风刮出了数不清的伤口,打眼看去竟像个血人。
自知不是对手的詹夙行一边抵挡着对方的狠招一边思索着如何脱身,在应玄之因为房内传来的微弱呻吟愣神的那一瞬,詹夙行拿出了只能使用一次的保命传送符,狼狈逃离了悬剑峰。
应玄之记挂着刚刚听到的动静,没有追去而是分出一抹神识跟了上去。才连忙转身进房间查看徒弟的情况,未曾想刚推开门,脚步就被眼前香艳的一幕钉在了原地。
只见自己一直以来疼爱有加的徒弟,像个性奴淫具般被人束缚四肢吊在空中,以前总是藏着狡黠的双眸此时含着一弯春水,两颊浮现出像是醉酒般的酡红,平日里会乖巧喊出师尊的唇瓣红肿欲滴,喉间不时还发出母猫发情似的娇媚呻吟,一副满含春情的模样一点看不出原来的灵动乖巧。
红色的绸缎衬得叶珩更肤如凝脂,身上全是被男人尽情亵玩后留下的痕迹,青紫红痕在一身白皮的衬托下显得骇人无比却又能激起埋藏在男人内心深处的施虐欲。
看到自己心爱的徒弟被人玩弄得一身色情下流至极的模样,应玄之再也维持不住平静的表情,深呼吸一口才压下想要暴虐的心情。
刻意控制步伐,应玄之悄声走到叶珩身后才发现,刚刚因为视线受阻没看到的身后已经被亵玩得肠肉微翻,此时像朵肉花正饥渴得收缩,一翕一张间还能窥见蜿蜒曲折的肠道壁残存的不知道哪个男人粘稠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