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蓄势待发的大肉棒根本不理他,在体内快速打桩找到一个好位置后便在一个深入中完成播种。
“不射里面?”顾合吻上他,将那张嘴也咬肿,鸡巴退出拎起两条腿让他看看自己的往外流精的穴。
“精液都装不住,不射里面也装不成处子逼。”
半软的鸡巴戳了戳他被拍红的腿根,地痞般调侃:“一看就是被人操过,要装纯起码得养上几天。”
穴被奸的着实惨,红肿萎靡被白精烫地一缩一缩的。屁股被拍红了、奶头被嗦大了、嘴巴被咬肿了……这幅样子说没被男人干谁信?
卫江身子发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很乖的一张脸却又妍丽旖旎,晶莹的泪珠添了几分破碎感。
跑出去迟早要被男人奸。
顾合不希望以后一个没看住就面临一口被轮坏了的逼,他要给卫江足够的教训。手指捏了下断骨,要他睁开眼睛看不听话的小逼会被怎么鞭挞。
脚踝的断骨差不多是卫江的死穴,顾合平日里都将它当成一个精致易碎的摆件,盘在手心玩时并不会用多大力气,以至于现在轻捏一下卫江就受不住,颤巍巍的睁开眼睛。
男人背光站立,硕大的龟头与悬在天边的太阳一样刺眼,卫江刚睁眼视线模糊,隐约觉得男人背影有些熟悉,那根正在逼奸自己的长屌也有些熟悉。
刚才过于惊慌恐惧没注意,被强暴时只顾着挣扎更是没注意,只感觉一个木棍在捅自己,很疼很恶心。世界上有长得一样的鸡巴吗?一样的大一样的粗一样的长。
卫江眼珠僵硬的转向男人的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被肉舒服了?”
“顾、顾哥……顾哥呜呜呜……”
卫江对顾合的手最为熟悉,那根鸡巴也是天天吃,加上相似的身形,他能确定面前逼奸自己的人就是顾合。
“啧,在我胯下还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一根鸡巴吃不够?”顾合不应,依旧用的伪声。
“没有,顾哥我错了,呜呜我错了。”卫江放软身子去抓他衣袖,呜咽着求他抱抱自己。
敞着穴任插。
教育课实战演练到一半小朋友发现了怎么办?
顾合不认为这是个问题,他教具准备的充分。将人抱起,一边走一边插,远远望见一个亭子指给卫江看,戏谑道:“喊着他的名字被我肉。”
亭子中放着一个等身蜡像,外表可以说是与顾合一模一样,踩中埋在花坛中的按钮还会按设定好的程序倒茶喝水。
“主人知道你被我弄过还会要你吗?”
“你说把他喊过来,他是会先杀奸夫还是先杀淫妇?”
“你的穴又湿又软,太会夹了,我死了鸡巴也要嵌里面,让他给你拔出来,拖着我的尸体给你拔出来。”顾合想到那副场景有些兴奋,叮嘱道:“一夜情也是情,到时候你夹紧点,拽出来可就吃不到了。”
“不……”卫江捂着嘴摇头,崩溃的去摸男人的脸。
顾合没躲,他有自信他摸不出问题。
光天化日之下在“正主”面前逼奸苟合,上面那张小嘴还在不死心的喊他顾哥,下边那张小嘴已经紧紧绞住排斥他的进入。
假人只会做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顾合过完瘾又抱着卫江一路插回去,没来时乖,回去的用的时间多些。
顾合不想他的精那么快流出来,餍足后将人重新摁到轮椅上,用男型堵住满肚子精。整了整衣服,冠冕堂皇的指着自己用电锯割断的花草说:“这些被你弄坏的花就当是嫖资吧。”
“浇花就算了,这壶水给你洗身子。”
与洒水壶相配的是园艺手套,带爪的那种。卫江无力躲避,缩在轮椅上恍惚被异兽侵犯。
顾合只给他擦被骚水弄脏的地方,脸袋上那么明显的精斑跟没看见似的。洒水壶内的水接的时候是热的,多做了一次就放凉了,太阳西斜温度降低,碰一下掌下的肌肤就抖一下,怪可怜的。
旅行承诺将人推到出口,离开前见人仍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心怜提醒了句:“晚上拐子多,小心被拐去做壁尻。”
“呜顾哥……”卫江不知道壁尻是什么,他甚至不认识尻这个字,对这个读音陌生的词语有一瞬迷茫,但总归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哀哀的望向顾合。
最开始崩溃了一段时间,后面他还是觉得男人就是顾合。
但现在顾合走了,留他一个人在门口。
卫江又唤了两声,像只被遗弃的小猫,可怜兮兮的不明白主人在做什么。
顾合走到看不到的地方就打开手机看监控,见他这副样子鸡巴又硬了。盯着他缩在自己外套里的手,期待他伸出来滑一下轮椅。
门没关,这个算卫江认出他的奖励。
回来可以罚罚那口被灌了精的小逼,跑了直接拐楼里去当男妓,玩一出调教师与奴隶、客人与壁尻的戏码。
可惜卫江像是被操傻了一样一动不动,缩在轮椅上打颤,即不逃跑也不回来认错。
顾合又拿了一个通感倒模过来,插里面看监控,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吃爆米花看电影一样理所当然。
皮肉在颤,穴肉也在颤,顾合目光兴奋,觉得这样看监控也不错,大鱼大肉吃多了整点清粥小菜。
太阳落下后卫江终于有了动作,他往门口的路灯前挪了挪。
怕被出去被拐子拐走,也怕回去被顾合教训。只能躲在门口逃避,可几秒后门口的灯突然熄了。
卫江惊慌的转了转脑袋,恐惧拐子冲过来将他掳走,将轮椅往门后滑了点,那里的灯没灭。
顾合微哂,“戳一下才动。”
目光扫卫江冻白的唇色,轻叹一声将庄园内所有的灯关都关闭,又隔一段时间打开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