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突然觉得,或许在很久以前,他早已失去了逃离的机会。不像是当初在中央研究所那般地地道道地锁在囚牢里,他的孩子们早已织出一条看不见的木偶线,无论他看起来是如何的自由,他始终无法逃离他们的掌控。
“father。”色.欲笑吟吟地看着恍惚的胖子:“小孩子的独占欲可是格外强烈的啊。”
银发青年突然凑了上来,抓住男人的黑发轻嗅着。胖子猝不及防地被色.欲抓住,整个人困在色.欲与长椅之间,失去了逃开的机会。
“懒惰已经将你洗得很干净,她的味道很淡了。”那个理智到极点的黑发王者,却单纯得完全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从电脑中学习到一切的懒惰,在人性方面的理解比不上被人类教导的色.欲。所以懒惰理性地安排了一切,却没有将父的心情考虑到其中,并在心爱的父被其他人碰了后感到与理性冲突的焦躁。于是色.欲很自觉地担当起沟通的角色,压下欲望对着他那可怜兮兮的father做出诱导但是现在好像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father,你知道吗?”色.欲泄出一声叹息,深蓝色的眸子毫不掩饰地展现着主人的欲望:“想要消除他人的味道,最有效的方法便是用自己的味道覆盖。”
彩色玻璃的光将色.欲勾勒出一层五彩的边,色.欲伸出手向后一拉,绑着银发的绸带便在空中划过一道蓝色的弧度,散落的银发被五彩的光印成琉璃色的,绚丽得让胖子根本不敢直视。
“放松吧,father我不会伤害你,你什么也不用多想,什么也不用在意,你只要享受就可以了。”
银发披肩,凤眼潋滟,冶豔的艳兽在黑暗中魅惑地引诱着。
“亲爱的father,满足我那无以克制的罪,好吗?”
身体被他的第三个孩子紧拥到透不过气,于是胖子明白他的原罪自此开始,无关他接受或是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以父之名的氛围,摊手
现在GN们大概知道那些娃的行为意义了吧,远目
还有,还有,六一儿童节快乐哈
发现好多次被河蟹的名字,掩面
Thirtyfirst child
Make Love,从广义上说,做.爱是指雌雄异体动物种异性之间的□行为,从生物学角度上解释,做.爱的目的是生殖繁衍。人类做.爱用于指人类间的性行为,并且不只是异性之间的性行为,同性间也有性行为发生。不过严格上来讲同性之间的性行为称不上是做.爱,做.爱只发生在异性之间。
色.欲不置可否,他低头亲吻那人眉心沁出的汗水。那人皱着眉头,眼圈带着湿润的粉红,微张着嘴,那无助呆愣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意识到自己做错事、害怕被父母得知的无助小孩。无论之前被另外两只兽舔舐侵占了多少次,在进入的那一,那人依旧是一副迷茫的无措的样子,似乎迟钝地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样,竟呈现出一种说不出的妩媚。那迟迟不肯接受现实的茫然表情,那种沁人心肺的、单纯的美丽,却让色.欲觉得人类之所以会有“色.欲”这一原罪,正是因为存在着像“父”这般无法抗拒的诱惑father,你怎么能如此诱人呢?
这不是为了繁衍,这比单纯生物学上的□具有更多的根本性、情感性和欢愉性,这不只是为了感官的快感,这是发生在两个具有同样生理构造的同性之间并且在社会伦理关系上,他们密不可分。好吧,色.欲承认,这样说来,做.爱这词根本无法满足这行为所代表的涵义。
这是一种羁绊,一种血里、肉里、骨髓里、灵魂里的密不可分;这是一种渴求,他们渴求着他的目光,他们渴求着他的注意,他们渴求他的疼爱,他们渴求着他的身体,他们渴求着他的一切,因为无法满足,所以他们始终饥渴着,用自己的方式解渴;这是一种占有,让他们不再彷徨,让他们确认,他属于他们,他们拥有他;这其实只是一种撒娇,对吧?
懒惰说,你是我的,父亲。
暴食说,呐呐,爹地,我好饿啊,让我吃呐。
色.欲说
“father,满足我的罪吧。”
以父之名的原罪,他所担负的罪孽是五欲之一,男女之□谓之色.欲。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罪孽之一,只要是一个种族,无论具有灵智与否,无论智慧高低与否,没有生物能完完全全拒绝感官的愉悦,这是一种天性,这是一种本能,一种繁殖的天性,一种生殖的本能,建立在进化的基础之上。身为原罪的色.欲将这种天性发挥到极致只要能让他看得上眼的,并能让他感到愉悦的,色.欲将近来者不拒。作为新人类的色.欲原本便具有无法比拟的优势,他更将这种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漂亮的外表不是最大的依仗,色.欲很清楚对于人类来说,什么才是最新鲜最无法自拔的:在其他人发掘那冷漠的禁欲的外表下,他可以清纯的、妩媚的、热血的、圣洁的、魅惑的、冰冷的、可爱的只要是对方想要的,他都可以扮演。色.欲就像是一颗罂粟,引诱着多少狂蜂浪蝶深堕其间无法自拔。就是这样的色.欲,却只对一个人虔诚。
因为那个人是他的father。
色.欲笑了。那笑容极其倾城和诱惑,就像一种蛊,一种惑,在五彩斑斓的照射下显现出张扬的妖媚。刚刚皱着眉委屈地适应了入侵的胖子,立刻陷入了这嫣红的魅惑之中。
“你、你好漂亮”胖子似被蛊惑引诱般地喃喃地说。
银发的妖孽弯了潋滟,眼角如出一辙的艳痣晃花了胖子的眼。色.欲开始极具技巧地晃动身体,猝不及防的男人下意识地发出呻吟。
“嗯啊”
悲天悯人的圣母冷漠的双眼,一排排木椅冰冷的触感,两人白皙的身躯在昏黄的光中交错出冶豔的乱影。色.欲扯开那半遮半掩的袍子,低头往下轻咬胖子的肩,锁骨,直至最他敏感的喉结。胖子抖了抖,无法自制地更加兴奋起来。
“father张开腿”
冶豔的妖兽这样蛊惑着,连喘息都带上了一股无言的引诱。色.欲的身上似乎传来一阵难以形容的色香,如此美妙,如此迷人,没有人能抵挡住那种诱惑。
“唔”
好像要融化一般的晕眩漂浮感席卷了身体,那好闻的气味像是迷幻药一般有着催情的作用,胖子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依旧悲哀地做出一点无谓的逃避。即使胖子之前有被色.欲有那么一点说服,但要他马上抛弃前提与对方坦诚相见,这不是一则笑话。胖子的前半生是被聂老头充斥着,抛弃那些理念就如同抛弃那个被他视为最亲人的老头儿即使聂老头早已不在了。胖子带着一点小人物固有的固执,无法抵抗,只能懦弱地逃避。
而他的孩子提出的建议又是如此地诱人。
色.欲的唇往下碰到胸前艳色的部分,因为周围的颜色那么白,所以唯一粉红的小突起在一片雪白中显得异常诱人。他最大程度地挑起男人的欲望,没有人比他在这方面更权威了。他身下的father是如此的诱人和可口,让他基於心底生出想要彻底欺辱肆虐的妄想,然後那狂想过後有不由想要贪求更多那就不要抵抗和拒绝了,一起沦陷吧。
他快要被顶坏了,胖子是这样恍惚地认为。
怀里的人脏兮兮的,身上都是吻痕和体.液,像个被玩脏了的人偶。可色.欲是很喜欢这个玩偶,一点也不想因为它的肮脏而把它丢弃掉,甚至还想把它弄得更脏这样一来,没有人会想和他抢他最爱的father了。他还埋在他father的体内,有些任性地堵住下面,不让他刚刚释放的液体流出来,恍惚中他们像是融为一体,回到最初的时候。
nel nome del padre, del figlio e dello spirito santo, amen .
(以圣父、圣子、圣灵之名,阿门)
作者有话要说:
吐血,终于纠结地码出这一章了,老是被河蟹吃掉的某颓你们伤不起啊伤不起QAQ
最近热得一点动力都没有,宿舍一个电扇在那里吱呀吱呀 对着发烫的笔记本根本不想碰键盘,于是心虚远目
还有,粽子节快乐肉粽子好吃否
Thirtysecond child
莉莎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的一名女性贵族,死死地,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的神情、形态,连一丝颤抖都不放过。被盯着的贵族夫人撑着优雅得体的笑容,努力忽视莉莎那近乎吞噬的无礼目光。她很是惴惴不安,努力回想刚刚有没有失礼的地方,传言中的女皇殿下的堂姐莉莎一向都是高傲优雅的,怎么偏偏现在如此失态地瞪着她?第一次,贵族夫人觉得她的礼仪微笑训练还未过关,她快要撑不住了。
“莉、莉莎小姐,”贵族夫人顺着莉莎的目光往下扫视了自己的腹部好几遍,确定她身上的高级礼服完好无缺,并没有沾上肮物什么的,她顶着莉莎那别有意义的目光有些干巴巴地开口:“被您发现了么?最近的饮食没有调理好,那堆起的脂肪快要被人误认成孕妇了呢,真羡慕莉莎小姐这么完美的身材”
莉莎依旧是直勾勾地盯着贵族夫人的腹部,听到贵族夫人故作打趣的俏皮话和恭维,她终于转动了她那蓝色的眼珠,娇美的脸渐渐扭曲出一丝狰狞的味道。
“完美?”莉莎走了一步,逼近了对方:“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