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慢点,慢点!”薛茗急急叫了两声,只感觉眼前一阵昏花,身体迎来剧烈的高潮,急喘时肚子都在痉挛颤抖。燕玉鹤死死顶进去,双手桎梏住她的腰身,握得很用力,将她不停抖动的下半身固定,被绞得死紧,酥麻的快意从脊背蹿上来,他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喘,其后便是一股股温凉的液体射进去,在小腹的位置晕开。

燕玉鹤已然全身都是细汗,液体覆在精壮的身体上,面容连着耳朵红了一片,又是那副坠入情欲,浑浊且漂亮的模样。他将薛茗抱起来下了床,在她耳朵下巴处啄吻,最后覆上她的唇,缠着舌尖从她牙齿滑过,纠缠到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占有薛茗身体的每一寸。

等她从剧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时,才发现燕玉鹤已经抱着她坐在了地毯上,他分开了她的腿,扶着她的腰身调整姿势。

才刚射不久的东西又立了起来,在燕玉鹤的摆弄下对准了位置,让薛茗慢慢往下坐,直到坐在他的腿上,进到了最深处,她夹着腿弓着身低低长吟,爪子搭在燕玉鹤的胸膛上,脑袋抵上去,呼哧呼哧地喘。

燕玉鹤不由分说地晃动起来,同时掌握着她的腰迎合自己的动作,由于身体的重量和力的作用,两人身体撞在一起的时候就入得很深,比刚才躺在床上的姿势更加要命,薛茗一声都忍不了,高声呻吟着。

燕玉鹤颠着她,起落间发出各种淫乱的声音,又固定着薛茗牢牢伏在他身上,蜷缩在他怀中高潮,抖得整个身体都没有一刻安宁,只能用指甲在他身上乱抓,留下一道道长长的红色爪痕。

疾速顶动了一阵,燕玉鹤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忽而将她搂紧,手绕到身后将她散在后背的长发捞起来,对她道:“你看身后。”

薛茗从昏昏沉沉的意识中抽出一丝清明,扭头往后看,才发现身后不知何时摆上了一面大镜子,立在地上,将两人交合在一起的淫靡景象照得一清二楚。

镜中的少女和男子赤身裸体,肤色有着不太明显的差距,以亲密的姿势抱在一起,下体紧紧嵌合。入目还是薛茗那雪白光滑的脊背,只是她背上却有一个浓黑的圆形图案,画了许多繁琐的图形,还绕了一圈她从未见过的咒文。

薛茗心中一惊,待她要仔细去看时,燕玉鹤却又颠动起来,压着她的腰身往上顶,每一下都很用力。薛茗哼哼唧唧地呻吟着,问道:“这是……啊,这是什么东西……在我背上……”

“是吸阴气的咒术。”燕赤霞在她耳边回答,“你体内的阴气越多,这咒术呈现出的颜色就越浓。”

薛茗在一阵快意中想着,方才看到镜中的图案几乎像是墨水涂的,没想到她都从燕玉鹤那里得了两个月的阳气了,身体里的阴气还那么浓重。先前从未发现过,说不定那时候整个后背都是黑的……

“可是……可是我觉得,我已经好很多了。”薛茗断断续续道。

“还不够。”燕玉鹤抱紧了她,将脑袋埋入她的颈窝,随后抱着人往前一压,将薛茗顺势压在了地毯上,以居高临下的姿势往里顶,眸色很沉,脸色竟有些阴沉,又重复了一遍,“还不够。 ”

他话音落下,便耸动腰身开始冲刺,右手握拳在薛茗的小腹上轻轻捶动起来。

这不知道他是在哪里学到的新招数,头一次用在薛茗的身上,力道倒是把握得刚刚好,只是这一下又一下的快速锤击让薛茗下腹和体内传来爆炸一般的快感,立即尖叫起来,“啊!啊”

他深入浅出,又是要射的前兆,速度快得腰身都晃出残影,啪啪声密集如骤雨。薛茗的身体又开始颤抖,双腿往地毯上蹬动,双手抓住燕玉鹤的胳膊,企图让他停下在小腹的锤击,急喘着央道:“不要,不要”

燕玉鹤改捶换揉,在她小腹的位置画着圈地按揉,甚至能感受到一层皮肉下,来自他自己的东西不断顶进去的触感。薛茗疯狂挣扎起来,被这爽快折磨得要发疯了,大声道:“不要了,不要了!快停下来,燕玉鹤!!”

他充耳不闻,更是加快了速度往里顶,紧缩的甬道让他舒爽得呼吸骤乱,只听薛茗连着一阵短促而高声的尖叫,随后她身体剧烈地抖起来,肚子像痉挛一样抽动,双腿好似抽筋在地上不停蹬着,厉声叫喊:“啊啊啊啊啊!”

燕玉鹤趁着这紧缩的时候连干数十下,死死压住她胡乱扭动的身躯,重重往里一撞,捣入了最深处,爽快地开始往里射入,压在薛茗耳边粗喘着。

薛茗被送上欢愉巅峰,整个人失去意识,双眼发白,就算是被燕玉鹤压住也晃动得厉害,下边喷出了一股又一股大量的透明水液,喷得到处都是,彻底打湿了地毯。无法消解体内的快感,她放声大哭起来,感觉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被燕玉鹤活活给草死,眼泪往下流着,大喊着:“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呜……”

燕玉鹤不说话,温温柔柔的亲落在她的眼睛,鼻子,唇瓣上,沿着耳朵往下亲吻,缠绵而轻缓,像是没说出口的哄慰。

分明像是被欺负了,薛茗这时候却产生了对燕玉鹤前所未有的依赖,没嚎两声就慢慢停下来,只剩下浅浅地啜泣,反而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脖子上平复身体里爆发的爽快。

亲了好一会儿,薛茗慢慢平静下来,燕玉鹤将她抱起来翻个身,摆弄成趴在地上的姿势,双腿顶开下半身抵上去。薛茗呜呜两声,说:“不要了,真的已经够了,不要了,别再来了,我会被你干死的……”

燕玉鹤压上她的脊背,咬着她耳朵轻声哄:“不会。给你多渡些阳气,你也能早日恢复。”

薛茗哼哼唧唧,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到底也没有做出挣扎抗拒的样子,趴在柔软的地毯上呜咽两声,感受着他再次顶进来的触感,身体如应激反应一样马上开始缩绞,紧紧咬住了他不放,吭哧吭哧地呻吟。

燕玉鹤缓缓抽动起来,顶得薛茗身体摇摆不断,像漂浮在海浪上的小船,摇啊摇,无法靠岸,只能在一波又一波海浪中挣扎,然后被无休无止地灌入阳气,直到实在太多了,甚至无法转换成阳气而装不下溢了出来,才堪堪停下。

到后来薛茗累得浑身无力,躺在床上时感觉燕玉鹤给她洗了澡换好了衣裳,又给她喂了水,才稍稍有些清醒。她被燕玉鹤抱在怀里,喝了几大口水,最后舔着湿润的唇瓣抬眼望着他,说道:“你这几日忙完了吗?我有些事想跟你说。”

燕玉鹤将水杯放下,敛着眸淡声回道:“再过几日吧,还忙着。”

薛茗哦了一声,也不追问,乖乖缩回被子里睡觉去了。燕玉鹤熄了灯,自己也掀被上床,躺下来将她抱在怀里,却没有闭眼睡觉,目光垂下去落在她安宁的睡容上,保持了许久都没动。

云层遮了月,天地暗下来,竹叶被夜风吹得哗哗作响,万籁俱寂的夜,掩埋了无数心事。

隔日一早,薛茗睡醒起床。她已经有很久没有在白天醒来了,这段时间由于身体的不便,她总是白天睡觉,晚上才起床,对于喜欢阳光的薛茗来说是件非常痛苦的事。不知道是不是昨日渡的阳气实在太多,薛茗的身体状态好了不止一星半点,竟然能够站在太阳下。虽说还是有些难受,但打着伞就会好很多,没有到不可忍受的地步。

薛茗照镜子,发现她的鬼爪竟然消失了,眼睛也变成了黑色,不再是从前那红红的样子,脸上也出现了血色,乍眼一看皮肤还有些白,但已经趋近于正常人的模样。

她非常高兴,见燕玉鹤也并不在家,于是自己打着伞出去转着玩。也没走远,就在竹林这一片晃,白日里的竹林跟夜晚的截然不同,竹子茁壮成长着,金灿灿的阳光大片洒下来,风里都是暖洋洋的气息。

薛茗站在风里,听着周围竹叶哗然的声响,再一次感叹活着的美好。

她晒了会儿太阳,也不敢久留,心情很好地转了几圈,又回到住处外。原先总是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现在薛茗才发现,院门的外面还长了许多五颜六色的花,夹杂在绿油油的草堆中,盛开得非常艳丽。

薛茗心想,摘几朵回去找个瓶子插起来也挺好,便上前蹲在那草堆里,将伞顶在后背的地方遮住阳光,悠然地挑选起花朵来。

此时身后传来了有人交谈的声音,薛茗本想起来看看来人是谁,却不料一下听到了关于燕玉鹤和她的话题。

“那女人现在还住在大师兄的院子里吗?”

“不错,据说是上了山之后就一直住在这里,也不曾去前山,见过她的人并不多。听说她血眸黑爪,生了一副鬼相,不知真假。”

“你说咱们大师兄向来都是一心修行,清心寡欲之人,下山诛邪次数也不少,眼里从来都是只装得下这把剑,装不下任何人,为何就这次下山去被那女人迷惑心智,坏了道心呢?若是咱们大师兄被她毁了前尘可怎么办?”

“世人贪恋风尘自古难免,大师兄便是再六根清净也是凡人,这有什么稀奇的。再说了,大师兄封仙在即,飞升之事已是铁板钉钉之事,怎会因那女子坏了前途?你这是杞人忧天。”

“说的也是,大师兄是咱们太虚宗弟子的榜样,定然不会做出出格之事,迷恋凡尘也不过一时之事,不需担忧。”

两个弟子便交谈到这,随后敲了敲门,见没人应,便很快又离开。薛茗在原地又蹲了许久,起身时将手里摘了的花一并扔掉,转头来到院门前,发现门上挂了一柄合鞘长剑。

这是燕玉鹤的剑,先前给晴朝帝君拿去修补,想来应当是修好了让人给送回来。薛茗想起燕玉鹤先前总是捧着剑擦拭的模样,知道他十分爱惜,便顺手将剑取了下来,一并进了院子。

先前靠近这把剑的时候,薛茗总是下意识排斥,觉得不舒服,现在身体好很多便也没有了那种感觉,一时又好奇剑修得如何,进了院子就将剑拔出了鞘。只听铮然一声轻响,剑身传来微微的嗡鸣,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无比锋利森然。

薛茗心中大为赞叹,果真是一把漂亮的宝剑!

她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见过这种极品宝贝,下意识上手抚摸,刚握上剑身,手掌就猛地传来一阵痛楚,她痛叫一声,双手剧烈一抖,剑就脱了手掉落在地,连带着伞也落地。薛茗看着手掌,不过短短一瞬,她的手掌心就皮开肉绽,像是烧红了的烙铁烫的一般,殷红的血奔涌而出,顺着白皙的手臂往下淌着。

实在是疼,薛茗掉起眼泪,又后悔自己干嘛手欠,这下吃了个大教训。

正痛得厉害时,院门被推开,燕玉鹤站在门口。薛茗转头看他,双眸满是泪水,手上是刺目的血液,染得袖子上,衣裙上都是,看起来颇为惊心,燕玉鹤一下子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