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软着身子享受时,燕玉鹤却突然撤身离开,继而整个人沉入了水中。薛茗吓了一跳,伸长了脖子想要站好,就感觉水下有一双手托举住她的腰臀,随后不知是什么东西压在她大腿根,将她的腿往两边分到最大。托举着腰臀的手调整了一下姿势,薛茗往水里滑了一段,泉水没到锁骨的位置,她惊呼一声,喊道:“燕玉鹤。 ”
人没回应,也没从水底冒出来,不知搞什么名堂。
紧接着,薛茗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猛然贴了上来,落在她的身下,湿滑炙热的东西顺着入口来回滑动,往着非常敏感的地方戳了戳。
薛茗惊叫一声,继而急促呼吸起来,骤然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了。
是燕玉鹤的舌头,他在舔她。
薛茗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蹬着水挣扎了几下,就感觉柔软的舌头钻了进来。舌尖十分有力,所舔的地方立即传来极其强烈的快意,薛茗无法控制呻吟,身体微微发抖,双腿不知被什么东西固定住,只能水蛇一般扭着细腰,不管如何躲闪,都逃不过这一连串的快感。
那舌头又舔又咬,逮着一个地方吸,一股一股的水液从薛茗的身体涌出去,被滚烫的舌头卷着吮走,不消片刻,薛茗的声音猛然拔高,腰身剧烈抖起来,呻吟转了几个弯,身子彻底瘫软下去。
此时燕玉鹤浮出水面,不知他是怎么在水下保持呼吸的,浮上来时并没有呼吸错乱的模样,只是双唇殷红,衬得白皙的俊颜更加漂亮。他二话不说,身体压过来,吻上了薛茗的唇。
薛茗知道他这嘴刚才在做什么,意识蒙眬间还有些嫌弃,撇了撇头闪躲。燕玉鹤就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按住吻上去,稍稍有些用力,撬开唇齿,越是躲他就越是坏心眼地追,与她的舌尖亲密纠缠。
水波荡漾,升腾的雾气隐约将两人的身影遮住,亲吻时发出的纠缠声也被活水流动的声音盖住。燕玉鹤压着她亲了一会儿,其后整个人将她搂起来,踩着阶梯上了岸,抱着她一出门,就进入了寝房中。
仍旧是那个奢华的拔步床,被放上去,身上的水珠滚落一床,十分心疼这些锦缎被褥。
燕玉鹤上了床榻,攥着她的脚腕将人拉到自己身前,将她的双腿分在腰身两侧,俯身压上去,继续方才在温泉室的亲吻。薛茗的手从他的臂膀处滑过,掌下是炙热又年轻的身体,充斥着蓬勃朝气,十分有力。
继而底下一胀,燕玉鹤缓缓顶了进来,尽管已经特别润滑,燕玉鹤还是进得不轻松,只得慢慢往里推。
薛茗低叹两声,抱住他的脖子,脑袋歪在他颈窝,如此一来身体的触感就更为明显,难以抑制地将身体夹得很紧,白皙的脚在他腰身处轻轻蹭着。
燕玉鹤推进一般,进不去了,只得顺着水液开始简单地抽动,紧实的腰身来回轻摆,不断加深进入的弧度,直到薛茗在他耳边嗯嗯啊啊地低吟,他才顺着黏腻的水液深入到底,胯骨撞上她白嫩的屁股。
已经过了薛茗适应的阶段,燕玉鹤便开始往她身上撞,寝房中响起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响,拔步床摇晃起来,节奏逐步加快。他将身体压在薛茗身上,似乎很喜欢在行欢中与她贴在一起,这样也进得更深,没多久薛茗就抖着身体攀上高峰,身体缩紧,把燕玉鹤夹在里面。
等薛茗缓过劲儿,他将软枕拿来,把薛茗的腰身一抬,在她身下塞了软枕,因此抬高了下半身,使得她门户大开,身体微微朝上。燕玉鹤盯着看了两下,薛茗就有些不好意思,拍了拍他的手臂,嗔道:“看什么看啊……”
燕玉鹤说:“水很多,一直往下流。”
这个时候开黄腔,薛茗羞怒道:“说什么废话,没水我不就死了吗?”
燕玉鹤觉得自己说了实话,不知道她为什么动怒,也不与她争辩,压着她的腿往里入,捣得很深,薛茗哎呦一声,又开始咿咿呀呀地呻吟。这个姿势进得深,并且软枕有弹性,将薛茗的腰身往上弹,迎合着燕玉鹤挺动的节奏,一下一下地结合仿佛进到薛茗的身体最里面。
水声越来越响,大到往薛茗的耳朵里钻,她哼唧几声,闭着眼睛迷迷糊糊抬手,想要抓燕玉鹤的手臂。燕玉鹤见状就握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拉起来,把她抱在自己身上,让她的腿圈住自己的腰。
坐姿让薛茗全身的力道都压了下去,顶得她大声叫了一下,腰背猛然挺直,就这么一下便迎来激烈高潮,在他身上不停急喘。
燕玉鹤抱着她的腰身将她往上颠动,幅度小但是速度快,并且每一下都进得深,薛茗完全招架不了这个姿势,软绵绵地伏在燕玉鹤身上叫得很大声,断断续续地讨饶:“不行……啊,不行……换个姿势……”
燕玉鹤又开始耳聋,佯装听不见,身体微微往后仰,让她全然瘫在自己身上,也方便腰身发力,抱紧她的脊背就是一阵快速的猛顶,薛茗啊啊地叫了几声,在他的怀里扑腾着双臂,蹬着双脚激烈颤抖。
快意让薛茗不知今夕何夕,脑袋混沌耳朵一阵嗡鸣,等回过神的时候,她的眼泪已经流了好几滴,四肢发软毫无力气,像个玩偶乖顺地被燕玉鹤摆弄着,摆成了跪趴在床榻上的姿势。
他从后面顶进来,掌住她的腰身摇晃,将薛茗雪嫩的屁股撞得一片殷红。薛茗起初双臂还能撑一会儿,很快就软塌塌地伏下去,因此将臀部翘得更高,被燕玉鹤嵌入得更深,待他又一阵快速地冲撞,薛茗哀哀地呻吟几声,就整个人往床榻上瘫,趴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
燕玉鹤俯身下来压着她,将她的双腿拉开,叠在她的身上,把她紧紧拥进怀里,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她身上。有些重,但没有到承受不了的地步,只是下身压得太深,仅仅是插进去不动,薛茗就开始高潮,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雪白的屁股抖动着,腰身胡乱往上顶,则让燕玉鹤进得更深,更引发剧烈的反应。
下面不断涌出热液,又绞得死紧,燕玉鹤自是爽得脊背酥麻,眼眸微眯,红霞染上面容,把薛茗抱得更紧,下身时时刻刻嵌在一起,不肯抽出半分,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廓,吮咬她的耳垂。
薛茗这次的高潮持续了很长时间,身体抖得厉害,甚至当间有一段时间呼吸都停了,张着唇却没发出声音,整个人爽到失声,持续了十几秒的时间才猛然喘了出来,大声呻吟着。
见她慢慢停下了高潮反应,燕玉鹤就贴着她耸动起来,速度逐步加快,干得薛茗不停哀叫,手指在被褥上乱抓,快感似要将她溺毙一般,整个人意识都要模糊了,被抛在云巅沉沉浮浮,无意识地翻着白眼。
燕玉鹤抓住她的手,扣在指缝按在床榻上,双腿把她夹起来的腿顶开,一阵疾速冲刺,背部浮现出紧实的肌理,让薛茗埋着头闷声叫喊不停。
这样的高潮仿佛没有尽头,薛茗的身体会在行房事的途中越来越敏感,以至于后来换姿势时燕玉鹤都不需要挺动,她就先一步抖着身体痉挛,身体仿佛变成大火炉,但并未出汗,只有下身不断流出水液,一波一波地喷,像不会枯竭的灵泉。
燕玉鹤低垂着眸,抱紧了她,身体爆发出强健的力道,速度极快地顶撞数百下,在薛茗拔声尖叫和痉挛抖动的身体中射出温凉的液体,进入薛茗的身体深处。
周围静谧无声,窗外不分日月,寝房中点着几盏灯,相互照出错落的影子。
拔步床的床帐不知何时落了下来,里面的小灯照出纤细柔软的女子和高大精瘦的男子,映在床帐上像是一处充满着旖旎春色的皮影戏。
拔步床晃得厉害,声音在房中吱吱呀呀地响,时而快时而慢,有时还是持续很长时间的响亮的声音,到了后面就都是呜呜咽咽的哭声,又是撒娇讨饶,又是软声怒斥,也不知要到几时才能归还夜的宁静。
第49章
灌入薛茗身体里的阳气非常之多,以至于到后来她被折腾得毫无力气,昏昏沉沉睡去时只感觉腹部塞得满满当当,灼热的温度往身体各处散去,熨帖她的每一寸骨骼。
这一觉本可以睡得十分香甜,但途中被燕玉鹤喊醒了一回,迷迷糊糊间将她半抱起来,似乎给她穿上了衣裳,又往她嘴里喂了些水,好像还说了几句话,薛茗困得眼皮打架没听清楚,只隐约几个字眼钻进耳朵,类似“回、师”之类的,她没在意,扑到床榻里转头又睡去。
谁知安稳的睡眠被打断后,再入睡后她就做了不太美妙的梦。
梦中她身体虚弱,面黄肌瘦,眼窝都加深了不少,走路的时候双腿更是直打摆子,是那种面前出现一个坑她就能立马躺进去埋起来立墓碑的情况。薛茗吓了个半死,马上跑去看病,结果一看还是上回梦到的郎中,他吹胡子瞪眼,说薛茗上回已经是肾有亏空,如今却还变本加厉,耗尽精血,已然是救不了的状态,可以回家开始定做棺材板了。
薛茗当场大哭,发现燕玉鹤还一脸淡定地站在边上,手里拿着那装满红色小药丸的水晶罐,对她说:“别信那个庸医,我来给你治,你只要一天吃五颗这种药,用不了多久就能好。”
梦中的薛茗不知怎么回事,竟十分信任燕玉鹤,含着泪哭哭唧唧地把药往嘴里送,一边吃一边含糊道:“呜呜,那我多吃点,好得快。”
薛茗一下就吓醒了,双腿一蹬直接就坐了起来,喊道:“不能吃啊!”
这一嗓子打破了寝房的宁静,等声音落下,边上传来了窸窣声响,薛茗愣愣地转头看去,见绛星迈着长腿跑到了床榻边,长脖子一伸就倒在床榻上,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
薛茗这才慢慢清醒,低头瞧见自己身上果然被套上了里衣,白色的绸缎几乎要与她的肤色融为一体,一双鬼爪也没什么变化,只是肚子里尚有些令人舒适的余温。她摸了摸绛星的脑袋,顺了顺它头顶那一缕赤红的羽毛,转头看见燕玉鹤坐在矮桌边上。
他不知何时醒的,已经穿戴整齐,正缓慢地擦拭着自己的剑。桌上点着一盏灯,并不亮,却照得那把剑反射出森森寒光,光是看着就极其锋利。
窗外依旧是黑夜,但薛茗感受了一下身体状态,完全是睡饱了之后精力十足的样子,她心知她这是睡了整整一个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