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被抵在软椅上动弹不得,里面穿的那件肚兜已经被抽出来随意地扔在地上,外面的衣袍半褪,腰带松松垮垮,隐约露出平坦的小腹和白色的裤子。

浓墨般的长发散开,一半耷拉在椅子边儿,一半被她压着,只有少数发丝缠在洁白的手臂和肩膀上,衬得肤色更为干净雪白。

她的脸连着颈子红了一大片,歪着头时将脖子的侧面完全贡献给了伏在上方的俊俏男子,任他舔舐着耳廓和脖子,沿着往下,留了一串暧昧的痕迹。

玉鹤这次的入侵比之前几次要更凶狠,他一手箍住了薛茗的腰,一手则上下游走,嘴更是没停过,最后干脆埋头在胸膛前,含住一点用力吸吮。

薛茗抖得厉害,不仅是身体上的不适应,还有许多心里的羞赧,没忍住低叫了几声,就赶忙用双手抵住他的双肩推拒。只是她的手臂早就软塌塌的了,哪有什么力气推开玉鹤,更像是在他肩头抚摸一样。

屋内灯火通明,挂在墙上的壁灯从各个方向提供照明,将薛茗的视线照得一清二楚。

她看见玉鹤在她身上肆意玩弄时,沉迷色欲中的眼眸竟然也十分漂亮。

他非常享受这样的接触,因此原本总是平静淡漠的神色里添了几分明媚,有时抬眼与她对上视线时,过分俊美的脸会让薛茗感到脊背酥麻。不知道是不是光影给的错觉,她似乎看到玉鹤苍白如雪的脸上好像有一丝红润。

玉鹤凑上来亲了亲她的侧脸和唇瓣,继而起身,抓着她的胳膊将人整个捞起来。

宽松的衣袍从后背滑落,堪堪挂在薛茗的双肘处,已经无法再形成任何遮挡,薛茗只得用手臂稍微挡了一下,虽然没有多大用处,但好歹给她的羞耻心一点慰藉。

玉鹤很轻松地摆弄她,因为之前已经做好了交易约定,这会儿薛茗没有任何反抗,像只乖顺的布娃娃。

姿势摆好,玉鹤坐在软椅上,墨黑的外袍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腹,再往下看,裤子那块地方已经翘得老高,嚣张地指着薛茗。

她慌乱地移开眼睛,此时脸上已经被红霞遍布,耳朵更是滴血一样,脖子往下一连串的红痕将雪白的皮肤添上梅花似的点缀。

她处于低处,跪坐在地上,好在有软绵绵的毛毯,不至于硌着膝盖骨,两手搭着玉鹤的左右膝头,眼神胡乱闪躲。

她许久没有动作,玉鹤耐心告罄,开口道:“栓子。 ”

薛茗一愣,“什么?”

玉鹤道:“不是你的小名吗?”

薛茗猛然想起之前胡说八道的时候提了一嘴,顿时有些后悔,因为这个名字不大好听。玉鹤好像从未喊过她的名字,平日里话就很少,就算跟她说话也一般不喊名字,连“喂”之类的开头语都没有。

薛茗不想被叫作栓子,也不想说出真实姓名,于是道:“你可以叫我茗茗。”

“这又是什么?”

“我的小名。 ”

玉鹤忽而很轻地一勾唇角,眉眼荡开笑意,像是取笑她,“燕赤霞究竟有几个小名?”

薛茗心说我哪知道,反正我就这一个小名。

“你想坐到什么时候?”玉鹤往后一靠,满不在乎道:“人在刚死的三个时辰内,魂体会留于尸体附近,时间一长就到处飘散,未凝聚成形之前可能飘去各个地方,你想一点一点地去找?”

薛茗知道玉鹤这是催促她快点动手,但是听到寻魂这么麻烦,心里也清楚不能浪费时间。

她深吸一口气跪直了身体,抬手往他裤腰处伸。只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实在是害怕紧张,手抖得不行,像帕金森复发。

薛茗的手卡在半空中停滞不前,深呼吸都进行了好几次,仍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玉鹤将她的模样看在眼里,慢慢抬起手,捏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指像是抚摸上滚烫的小火炉,是薛茗身上爆发出的强烈热意,顺着血液流淌全身,延伸至指尖。

玉鹤捏了捏她的指头,那黑得十分均匀的指甲还有几分时尚,在她的掌心揉了揉,随后拢住她的手背,带着她的两只手落在自己的腰际。

这是一个牵引的动作,玉鹤做得轻飘飘的,没有用力,薛茗就这么被引着解开他的裤带。

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她下意识闭上眼睛,手却被控制着圈了上去,异样的触感吓到了薛茗,她本能地想缩回手,却被玉鹤猛地拢住,不准她动弹。

很快他就带着薛茗开始上上下下的动作。她的掌心几乎没有茧子,又软又烫,给玉鹤带来绝无仅有的感觉,他盯着薛茗,呼吸有些乱了。

掌心开始滑腻,不知名的液体打湿了薛茗的手心,发出了一些微小的,淫靡的声响。

玉鹤松开了手,说了一句,“可以了。 ”

薛茗也收回手在他的衣袍上胡乱蹭了蹭,然后咬着牙将自己胸前的绵软拢起来,挺直了腰背往前,将他的东西挤在中间,笨拙地动作起来。

她完全没有经验,开始几次总是不大顺利,涌出的很多水液染得到处都是滑溜溜的,很难掌控。

玉鹤在这方面倒表现得有些耐心,安静地看着她,并不催促。

后来渐渐熟悉,薛茗偏着头,视线落在别的地方,脸上烫得能烙煎饼。原本头还低着,结果有一次不知怎么杵到了嘴边,她吓得赶紧把头扭开,尽管如此,她的下颌骨到脖颈也全都变得湿漉漉。

有时也会撞到她脖子上的聚阳符,血一样的红绳蘸着黏液,在白嫩的颈子上留下靡乱的痕迹。

仍旧是欲壑难填的长夜,荷塘在夜风下摇曳,卷着清香送入屋中。灯火明亮的房间里,两人的影子落在地上,映在墙上,有深有浅,重重叠叠。粗重的呼吸越来越响,打破夜的宁静。

这个动作需要不断弓腰挺背,如此反复,没多久薛茗就累得气喘吁吁,动作也不太认真了,悄悄摸摸地偷懒。

她累得出了汗,墨发尽数黏在肩颈上,葡萄眼也变得湿淋淋的,有时望向玉鹤的眼睛时,里面总不经意流露许多讨饶。每当她的胳膊支在玉鹤腿上休息时,玉鹤就往她攥住她的胳膊往上提,不准她停下。

薛茗感觉自己的腰要累断了,控制不住地喘气,低低地哀嚎着,比长跑三千里都要累。到最后胸口都麻了,已经没有任何知觉,大汗流了满身,薛茗实在没力气,耍赖趴在玉鹤的腿上不动,喊着自己的腰要断两半。

玉鹤拽着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提了上去,箍着她的后腰往她嘴上又啃又咬,另一只手自给自足,才结束了这漫长的情事。

黏腻的液体落在她的腰腹处,薛茗泡在温泉里反复搓洗,洗干净之后就迫不及待爬上去寻找玉鹤。按照两人先前的约定,玉鹤会告诉她怎么将那两个小厮救回来。

等她穿好衣裳跑回房间的时候,就看见玉鹤站在窗边。窗子大开,带着清香的风卷进来,吹散了房中的膻腥味,月亮落在他身上,为他的轮廓披上一层美轮美奂的银光。

玉鹤缓缓转身,手里拿着一炷香,偏头看她,“躺上去。 ”

薛茗走进去,看了一眼方才两人厮混的软椅,最后选择了玉鹤的床榻,爬上了拔步床躺着。反正玉鹤现在正处于履足阶段,不会计较这些。

玉鹤拎着一个碧玉香炉走来,摆在床边的矮柜上,继而拿出一张纸折了几下,又撕掉一部分,不知撕成个什么东西,往她手里一塞。

他捻着香,缓声道:“不管路上看见什么人都不要停下,不需理会,更不准回头瞧,只要去那二人身亡之地就能找到魂体,但切记,不可强迫他们回来,倘若他们执意离去,你就往回走,在香燃尽之前,任何东西都伤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