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茶杯,秦偌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原本冰冷的指尖也确实被温热的杯壁暖得舒服了很多。

秦偌下定了决心。

“我兑现之前的那个赌注。”

温热的几根手指忽然拢了过来,将秦偌的手指短暂包裹了几秒,又马上抽离出去。

这样的温度,也让秦偌心中忍不住一颤

那天与傅锦秋分别之前,他忽然提起了一件赌注。

“所以你到了现在为止,也还是会选择相信融渺的,对么?就算你对他早已没保有任何感情。”

虽然不懂傅锦秋为何忽然再次提起这件事,但秦偌在沉默了几秒过后,还是点了点头。

傅锦秋勾起嘴角轻轻笑着,又露出了那种让秦偌无法猜透他在思考什么的表情。

“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妨打个赌,我呢,就赌融渺他短时间内一定会再次辜负你的信任,而你就赌注与之相反的情况……”

话还没有说完,秦偌就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可我没有钱,也没有任何能交换给你的筹码。”

“我这个人生性好赌而已,你不用把报偿想得那么重,只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就行了。”

“什么要求?”

“你这是决定和我打赌了?”

“嗯,我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秦偌选择相信融渺,是因为他觉得,与其陷入永无止境的内耗,一次又一次想起那个晚上惨痛不堪的回忆,倒不如直接将其抛在脑后,只把融渺当作自己工作上新认识的伙伴。

至于融渺这个人究竟值不值得他再次付诸信任,就连秦偌自己也不知道。

因此,鬼使神差地,秦偌答应了傅锦秋的这个赌注。

只是连他都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刚刚和傅锦秋定下了赌注,才过了几天时间,就这样快速地应验了。

在那晚分别以后,他关顾着关心体内被放置的跳蛋,甚至没来得及询问傅锦秋的具体要求到底是什么。

事已至此,秦偌已经认命。

他接受傅锦秋提供的住处,再答应曾经许下的赌注。

“不急,你先慢慢把茶喝了。”

傅锦秋就是这样,喜欢设下一个陷阱,再眼看着猎物一步一步自行走入。

“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兑现承诺。”

……

“唔嗯……”

秦偌赤身裸体地跪坐在纯白无暇的羊毛地毯上,他那一身光洁皮肉,看起来却像是要比地毯还要白很多。

一副眼罩牢牢覆盖在双性美人漂亮的眼睛上,隔绝了他的视线,也让这漂亮骄矜的躯体更加容易操控了一些。

毕竟,越是失去了视觉和对眼前事物的辨认能力,秦偌内心的恐惧感,便越是会在黑暗与安静的情况下被拔得极高。

雪白的胸脯微微挺起,使得那两团浑圆粉润的漂亮奶肉也高高翘起,就像是什么完美展示而出的艺术品一般。

几根艳丽的暗红色细缎带缠绕交错在温热的皮肉之上,将饱满的乳肉自根部微微勒起,这样子的秦偌俨然已经变成了被精美包装过的漂亮礼物。

那些缎带交织的走向非常随意,美人一边乳峰上的大半乳晕已然被遮住,另一边的缎带则是刚刚好好将艳丽的奶头袒露出来,让那清纯的雪白肌肤上同时也被留下艳丽又淫邪的痕迹。

沿着双性美人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看去,会发现他那根秀气雪白的阴茎上,也被绑着一样颜色的细缎带。

只是比起奶肉所遭到的,温柔又挑逗一般的对待,这几根缎带显然要残忍激进得许多。

这根白嫩的阴茎上沾着些许黏稠的润滑液体,显然是被人有意用手挑逗抚慰过,然而,就在快感不断涌上美人心头之时,原本套弄讨好的动作却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圈一圈紧紧缠绕着,将阴茎沿着根部仔细往上捆起的残忍行为。

半硬的阴茎一时被限制着无法完全勃起,却也没能完全消解下去,粉润的柱头都被绷紧的细缎带缠绕成了充血的状态。

剩下的细长缎带又被蜿蜒旋转着绕过了腿根,紧绷着勒过美人湿润流水的股间,又准确地卡在了两瓣肥厚饱满的阴唇之间,直接覆在同样被玩弄得充血挺立的娇艳阴蒂之上。

“唔……哈啊……好难受……”

秦偌轻轻叫着,他在黑暗中跪坐了不知道多久,连傅锦秋这时离他多近多远,都不能在心里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他只知道但凡自己稍稍因为疲累而懈怠,挪动了原本跪坐的姿势,便会使得腿间的缎带再次被牵动着来回摩擦碾动上敏感至极的阴蒂。

缎带明明是那样细长又那么软,还没磨蹭过几下,原本沉睡的阴蒂便要迅速变红变肿了。

可怜兮兮的,只要傅锦秋稍微伸手将勒过的缎带剥开,便能看见这饱满的一小粒果实胀着鼓着,似控诉一般充血颤抖,又像是在吸引他继续对其玩弄。

等绷紧的缎带被再次抽紧了拉回去,便又是一股温热黏腻的水流从颤抖不已的穴口缓缓流出。

双性美人那一枚娇小可怜的花蒂,也实在是太敏感了。

在高度紧张的环境下,它便会一直紧绷颤抖,若是再骤然感受到缎带勒过的摩擦感,更是会引得美人的整片白嫩腿根也跟着一并不停颤抖起来。

而那隐秘紧致的穴心深处,也会因为受着这样的刺激而不断分泌温热淫靡的汁水来。

那些汁水缓缓淌出穴口还不够,仍要顺着腿根往下流淌,浸得那一片皮肉也隐隐泛上情色的水光。

秦偌忍着心中的羞耻感,咬了咬嘴唇。

他的生理反应实在是太明显了,傅锦秋不可能注意不到的。浭茤?文錆莲鎴裙壹〇⒊2⑤Ⅱ?9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