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沿着墙根摸索着,另一只手同时掐着法术,希望能够借此算出岐山的位置,然而他两手同时施法时,也是注意力最为分散的时候,下一步竟是直接踏上了一块腐朽的木板,整个人也因此不可控制地向下陷去。
“不好!”
秦偌心中大惊,他想要稳住身形,却已是来不及了,自己的身体正无可阻挡地向着深渊坠下。
再醒来时,秦偌已是被牢牢地固定在了一只木墙处,墙根还透着腐朽与潮湿的气息,这木墙显然是宅内最为诡异,也是邪崇作祟最盛的地方,四周甚至摆放着一些陈年的红烛,似是百年前便有人在此驱除过恶灵。
一双冰冷惨白,又不似寻常人温度的手,悄然抚上了秦偌的脸颊。
“你、你是谁”
那双手的邪气与怨气都十分厚重,只是乍一接触,便让秦偌身感坠入了千年永冻的冰窟,连四肢都被传入了寒气,说话间,唇齿也透着冷意。
“你这恶鬼……盘旋世间已经三百年了,你何不投胎去?想来当年你的仇人,现如今也全部化为亡魂……好冷……咳咳……”
秦偌能透过鼻间的怨气,分辨出这亡灵当初为何而死,他执念甚重,以至于百年来还吸引了许多周遭的怨气和魂灵。
过了有几息,那恶鬼才终于发话,声音却不似寻常凶灵一样凄厉难听,反而透着一股熟悉的味道。
“师父……是我啊,你平日最为疼我的,怎么,因为我的样子变得如此丑陋,你便认不出来了么?”
岐山轻声叹着气,躬身凑近了秦偌,他不再似往日那般鲜活胆小,此时竟是连活人的呼吸也没有了,面庞上不仅灰暗无比,也带着许多腐烂丑恶的伤口,那正是他死时七日内逐渐腐烂而形成的模样。
“岐山,你……是你偷偷改动了我的驱邪法阵,才让他们今晚全部失效的!”
“唉,是的……都是我做的,师父,就连你这次接到这个单子,也是在我的计划之内……”岐山痛快地承认了,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滑去,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秦偌的衣服,指腹抚上漂亮的锁骨,又握住那对浑圆的嫩奶,轻轻地揉捏把玩,冰冷的指尖来回挑逗着那两点因为受惊而颤巍巍立起的漂亮奶头,让它们在这般刺激中愈发地挺立了起来。更多?雯请联鎴裙1零???⒌貳四酒?漆
秦偌说接完这次的大单,他早年到现在攒的钱就足够回到乡下养老了,到时他会给徒弟岐山也买一套房子,看着他结婚生子,过上寻常人的幸福生活。
“师父,你就是太天真太善良了,所以才不懂我的仇恨深重,这宅子的新买家,你的雇主,可正是当年害得我家血流满门的仇人后代,他们纵是横死一万遍也不足惜了,又有什么脸再去购买我的祖宅呢?”
秦偌是个双性人,也因而数年没有人愿意收养,他从未隐瞒过岐山,却没想到,今天却要被岐山解开衣服,这样地亵弄羞辱。
“岐山……放开我……你不要这样……嗯……”
双性人的身子实在是天生就适合于性爱,秦偌还是太敏感了,他尽管心中不愿,却仍是被岐山在玩弄一对大奶时挑逗得呼吸加重,喘息出声,连那隐秘的两腿之间,从未有人好好见识过的花穴之内,也逐渐因此泛出了一股湿意。
“现在放开你,你又会走到哪里去,你又要回到那阳光笼罩的,喧闹又虚假的,平和的人世内了么?”
不知何时,秦偌身后另一侧的木板处,竟是也传来了岐山的声音,他是已经修行了数百年的,法力高强的恶鬼,自是有办法分出两个自己去。
一阵布料的簌簌声响起,秦偌的裤子也被岐山尽数脱了去,他白嫩又挺翘的臀部就此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不仅饱满丰腴,且手感极佳,岐山也爱不释手地将那两团白面盘在大掌中来回把玩揉捏着,属于他这只恶鬼的眼里那一片漆黑之中,又多了更加邪念深重的欲望感。
“师父,你不能走了,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你只能留在这里陪着我……一直这样陪着我,这里就是我的家啊,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师父,你也是个没有家的孤儿,我都送你一个家了,这样不好吗?”
墙上的红烛光辉摇曳,似乎是烧得更加沉醉了,岐山抬手取下了一根红烛,略微倾斜着手臂,任那一点一滴的腊液就这样滴落在秦偌白嫩的臀缝间。
“啊岐山不要”
秦偌蹙起好看的眉头,顿时失声惊叫了起来,他向来怕疼,那蜡液虽是因为满屋的鬼气笼罩,散去了许多原有的温度,但在它滴落肌肤的那瞬,却依然十分灼热,不住地以滚烫的温度折磨着秦偌娇嫩的臀瓣,也一点一点地滴在了他敏感的穴口附近作祟。
他的腰部被整个卡在了墙内,就算疼痛万分,也只能无助的晃动摇荡着自己的一对肥臀,那高耸的臀尖也就此抖动起一阵又一阵淫荡至极的臀浪。
嫩白的臀,鲜红的烛泪,昏暗中秦偌的身子简直有如一副艺术品,岐山轻笑一声,拿过一支新燃的红烛,再次来到了秦偌嫩白的大奶之前。
“不要不要求你了岐山你别这么对我”
浑圆饱满的奶被托在了岐山苍白的手里,那奶肉顺滑又弹软,像是能够从岐山的指间流走似的,不论秦偌怎样哀求,他终是难逃这蜡液的酷刑,两点挺翘的奶头也被那灼热的蜡液滴落着,包裹住,像两粒红透了的樱桃。
“师父,你说话不诚实,你看你这后面的小穴,现在可是湿得很了。”
冰凉的手指浅浅地刺入了秦偌的女穴,沾着那粘腻又透明的淫水,在穴口附近打转抠挖着,秦偌的肥臀简直就像是什么熟透的果子一般,正被岐山一点一点地抠出内里甜美烂熟的汁水,他有力的手腕再次翻转,脆生生地抽打在了秦偌那只流水的嫩穴上。
“啊”
火辣的疼痛自肌肤上袭来,虽不如那蜡液灼烧的刺激,却仍然折磨得秦偌十分难耐,他连眼角也泛起了红意,点滴泪花冒出,显然是疼得狠了。
“师父,疼么?我虽是让你疼了,但同时也让你爽了不是吗,人类都说伴随着痛楚的快感,会让人记得更牢,永远不忘……”
“谁说的,我看他是在放屁!唔”
秦偌忍不住大骂起来,同时却给了岐山可乘之机,他冰冷的手指趁机探入了秦偌那软热湿滑的口腔中,打着转去亵玩那艳红可爱的舌头,也把秦偌口中的涎液搅动得一团乱麻,汁水淋漓。
师父那漂亮得像花儿一样的嘴,应该是生来就要裹含他这根东西的。
岐山想着,无情地掐着秦偌尖细精致的下巴,将自己那根没有热度,却依然狰狞粗硬的巨物,狠狠地送入了秦偌的口中。
秦偌未曾想到,自己收养的徒弟虽然长着一张娃娃脸,胯下却生着这样恐怖的一柄勃然巨根。
那阴茎的表面很是冰冷,邪气也旺盛,却连每一根筋络都在勃发跳动着,一举撑满了秦偌的口腔,让他无处安放的舌,也能感受到其中青筋鼓起的每一寸。
“师父,你的小嘴好骚,你天生就应该被男人关起来……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被没日没夜地被好好操上一番……”
岐山喘着粗气,神色间饱含着满意,他挺动胯部狠狠地在秦偌的口中进出着,秦偌又哪里能够安稳含得住他那根巨大粗硬的东西,直被操得腮帮子发酸不说,也有源源不断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他的下巴一点一点滴落,岐山一边操着,手上也不忘玩弄着秦偌浑圆饱满的奶,他伸手在那早已干透的蜡痕上来回抠着,直到把覆盖着秦偌奶头的红蜡再次抠掉,而这一切也赋予了秦偌新的疼痛。
秦偌呻吟着,条件反射性地缩紧了自己的肉穴,却也裹得身后那个岐山的手指更加紧了些,整口泛着水光的嫩穴都在一张一合地邀请着岐山的进入。
没过多久,身后那只饱胀的鸡巴也跃跃欲试地抵上了秦偌的穴口,勃发的粗大柱头只是在入口处探了几探,便凶狠地整根贯入了进入,一举直抵秦偌那深藏在内里的一点骚心。
秦偌这么多年从未有过性爱的体验,又哪里经得起这样连番的刺激,就连被自己的徒弟开苞,这也是头一次,他那穴腔里湿热的软肉无措地裹吸着岐山的阴茎,最为敏感的那一点在岐山的操入和碾磨刺激下,也逼得秦偌顿时双眼失神,眼前也泛出了阵阵白光,似是灵魂离体了一般地意识涣散。
“唔”
被准确操到那一点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秦偌口里含着岐山的性器,狠狠地攀上了高潮,他的一口穴腔也在这时狠狠痉挛抽搐着,登时潮吹喷溅出数道透明的水液,也同时将岐山的鸡巴裹得更紧了,岐山一手握着秦偌那小巧可爱的腰窝,另一只手向前探了去,勾到一掌心浊白的湿黏,秦偌这下原来是连同前面那根未经刺激的阴茎也跟着射了出来,白嫩腿间的精液混着淫液,显得淫荡至极。
“师父,你的身体太勾人了。”
岐山说着这话的时候,眼里的欲望之色也全然压制不住了,他不管不顾秦偌在高潮后仍在沉浸在快感的余韵里没有回神,也没有细听自己在说什么,掐紧了师父的腰身便更加狂放地贯入了那口销魂湿滑的穴里,一边操得那肥臀啪啪作响,一边伸手掌掴着面前臀浪翻滚的嫩肉,还不忘捏掐玩弄着秦偌那只隐藏在花缝之间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