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同时被侵犯着,云知九想要骂出口的话全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陆绥越肏越爽,只觉得云知九真的是长了一副欠操的极品穴,不然怎么能越肏越紧,越肏水越多呢?
陆绥闭着眼,全身心都放在了那能够带给他快乐的极品穴上,紧实的腰腹不断前后耸动着,一下更比一下狠地重重肏干着云知九,两瓣白嫩的屁股被肏得通红一片,不断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然而这些声音却全都盖不住云知九崩溃的哭叫声。
云知九又痛又爽地哭叫着,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肏穿了,前列腺被粗硕的龟头不断撞击碾压,酸麻得云知九几乎快要崩溃,抖着腿只想着立刻逃开这令他恐惧的快感中。
娇嫩的肉逼不堪折辱,很快就抽搐着喷出一大股的淫水,尽数喷洒在了陆绥敏感的龟头,陆绥倒吸一口凉气,腰腹紧紧绷起,几乎要克制不住地射出来。
揉捏着云知九细瘦的腰,陆绥突然拉过他的腿,绕着两人的交合处便转了一圈。
云知九尖叫一声,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差点就被搅得直接射出来,身下的性器迅速崛起,又一次在剧烈的快感中勃起了。
手腕上的绳子依旧没有被解开,这样面对着陆绥的姿势使得云知九完全失去了支撑,越发地没了安全感,云知九低声啜泣着,脑子都混沌了,敏感的身体只是接触到外界的冷空气都会微微战栗起来。
为了防止掉下去,云知九只能伸出两条细长的腿,牢牢地夹住陆绥的腰,陆绥却偏偏要在口头上欺负云知九,揉着他的大腿肉请笑道:“就这么等不及了吗?乖儿子,爸爸这就来满足你!”
说完,便就着这样的姿势,缓慢地挺腰进出了起来。
陆绥并没有用手箍着云知九的腰,云知九为了防止掉下去,只能紧紧缠着陆绥的腰,然而他原本体力就不怎好,经历过漫长的性事后,更是没剩多少力气了,没被陆绥肏几下,腿就软的挂不住了,眼见着整个人都要掉下去了。
明明知道就算掉下去也只会掉在地上而已,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混沌的大脑让他不能冷静下来,云知九只觉得恐惧似乎紧紧包裹了他,让他害怕得崩溃地哭喊出声,双腿紧紧绷起,却依旧不能阻止掉落的趋势。
极致的恐惧令云知九的身体紧绷到了一个程度,肉逼更是剧烈蠕动着搅紧了体内粗硕的肉屌,爽的陆绥头皮一阵发麻,挺腰肏干的越发起劲,直接就使得敏感的身体就这么颤抖着射了出来。
陆绥快要被夹的爽死了,也受不了这般磨磨唧唧的磨穴了,抓着云知九的腰,就大力肏干了起来。
云知九是纤细瘦弱刚刚成年的青葱一般的少年,陆绥是壮硕高大的成年男人,陆绥两只手就能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云知九的腰,因着这样的姿势,就使得陆绥不管怎样都不能畅快地肏穴,陆绥抓着云知九的腰,就将人像是一个性爱娃娃般,箍着他粗硕狰狞的性器便套弄了起来。
云知九崩溃地哭叫着,睁着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睛,神情呆滞地看着自己肚子上的那一条狰狞的凸起,那两只紧紧掐着他腰的手颜色极深,粗壮的手臂上暴凸起狰狞的纹路,衬着他胳膊上的纹身,显得异常狰狞。
云知九完全被肏软了身子,真的就像个性爱娃娃般,被陆绥掌控在手中,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狠狠肏弄着他的身体。
“怎么样?爸爸肏得你爽吗?”陆绥额头冒汗,汗珠滑过他英俊野性的脸,滴落在了云知九泛粉的身体上,激得云知九又是一阵战栗。
云知九早已被激烈的性爱迷失了心智,陆绥说什么便也跟着附和什么,张着唇便软绵绵地喊道:“‘爽……好爽……’”
“爽就叫爸爸!”陆绥越肏越快,一张英俊的脸上满是狰狞,只恨不能直接将身下人撞进身体里去。
云知九仰头放肆地呻吟喘息着,听到陆绥的话,立刻欢愉地喊道:“爸爸,爸爸肏得我好爽……还要……”
本还担心云知九会受不住的陆绥再也没了顾忌,绷起全身的肌肉,开始肆无忌惮地在云知九的身上驰骋了起来,从里到外地开发着这具完美的身躯。
在陆绥疯狂的肏干下,云知九吐着艳红的舌头惊叫连连,本来精致艳丽的脸上此时全是糜乱的风情,一副被玩坏了的神情。
陆绥绷着退,也已经到了释放的边缘,掐着云知九的腰大力肏干了几百下后,才重重地肏进深处,射出了醇厚浓烈的精华。
云知九敏感的身体被刺激的又是一阵颤抖,身前通红的性器抖动着射出一股白浊后,竟又抖动着射出了一股清液,顺着云知九白嫩的身躯,缓慢地流满了他微微鼓起的小腹。
崩溃地看着这一幕,云知九神情呆滞,却被再次性起的陆绥拉着又一次地陷入了情欲中去。
性爱纹身,淫药浸透
【作家想说的话:】
宝贝们晚安~
-----正文-----
云知九是被噩梦惊醒的,梦中他被一条巨蟒紧紧地缠住身体,窒息感紧紧笼罩着他,然而当云知九醒来,却发现那种窒息感并没有丝毫减少,依旧紧紧地缠缚着他。
扒开那条紧紧箍在他腰间的手臂,云知九转到一边没呼出几口气,那人又缠了上来,这次甚至得寸进尺到了两条胳膊。
云知九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但他实在累得厉害,也就随了陆绥,沉沉地睡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云知九迷迷糊糊间感觉被陆绥从床上抱了起来,直接带进了卫生间。
原本完全睡迷糊了的云知九被冷水一激,顿时清醒了。
云知九被气得要死,直接就开始找茬,“你干什么打扰我睡觉?”
陆绥倒是一点儿都不在乎他的坏脾气,揉了把他手感极佳的黑发,就递过已经挤了牙膏的牙刷道:“快点儿刷牙,太阳都到头顶了,你也该吃饭了。”说完甚至还用满是慈爱的目光看着云知九,竟像是真的把他当儿子养了。
云知九被看得一阵恶寒,也不想再跟他掰扯,拿过牙刷就刷起了牙。
不得不说,陆绥家的厨子技术一绝,云知九吃得心满意足,当然,如果某人不在他跟前晃荡,那他的心情就会更好了。
“你能把衣服穿起来吗?”云知九不爽地瞪着光着膀子,露出一身精壮上身的陆绥。
陆绥愿不愿意穿衣服云知九其实并不关心,但对方的身上挂满了他留下的咬痕抓痕,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会知道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然而陆绥这家伙却像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就这么衣服都不穿地裸露出来,似乎是生怕别人不知道。
“我身上好疼啊,你看看,全是你咬出来跟挠出来的,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帮我上药?”陆绥呼痛的表情异常浮夸,凑到云知九的跟前就喊了起来。
感觉到旁边佣人的目光尽数落在了他们的身上,云知九脸被臊得通红,狠狠瞪了陆绥一眼,推着他的肩膀恶狠狠道:“上楼!我帮你擦药!”
云知九的那点力气哪里能推动陆绥,陆绥捏着他的下巴,不顾云知九的嫌弃在他的唇上亲了亲,夸奖道:“宝宝真乖,爸爸就知道你最孝顺了。”
云知九的脸都黑了,咬牙切齿地瞪着陆绥,只恨不能给他一拳。
陆绥见好就收,眼见着云知九快要发飙,也不再撩拨他了,拉着人的手就上了楼。
坐在陆绥的身后,云知九无语地看着他肩背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只得取出棉签,一点一点地帮他擦药。
相比起擦药,云知九反而更加在意陆绥身上的纹身,相比起很多人喜欢纹虎纹龙的,陆绥的肩背上纹的却是一条凶悍的巨蟒,巨蟒身上花纹繁复,头颅顺着陆绥的脊骨向上,一直蔓延到了他的后脖颈,看着邪异得很。
“你怎么纹了一条蛇啊?不是应该左青龙,右白虎吗?”云知九抿着唇,好笑地问道。
“因为,蛇的性欲强啊。”陆绥转头,目光深沉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