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他第一次看到了他的舅舅,一个非常英俊的年轻人,据说跟他的妈妈关系不错,要把他接回殷家养,还说会帮他找供体。
云知九欣然同意,他已经无法在进入那个被殷夫人鲜血染红的地方了。
他舅舅是殷家现任家主殷喧和,把他从八岁,养到了十八岁,虽然殷喧和对他很冷淡,但介于舅舅对谁都很冷淡相对而言,对他还是很上心的,云知九很依赖他,也很喜欢他,但这一切都在云子舟进了殷家之后变了。
殷喧和确实对云知九很上心,在意识到,找不到适配的供体,从小养到大的侄子很快就要因病去世这件事后,混黑道的殷家家主直接打起了活人供体的主意。
本以为需要很久才能找到,却不想最合适的人就在身边,正是主角受云知九的私生子哥哥。
作为一个心脏供体被带进殷家,云子舟受到的待遇肯定好不到那里去,但就是这样,云知九还是不待见他,不愿意看见他。
他永远不会原谅这些害死他母亲的人。
然而,就是这一段时间的不注意,再见面时,对方歪缠在他冷傲的舅舅身边有说有笑,殷喧和也对他很是纵容,宴会结束,殷喧和就找到他,跟他说会帮他找新的供体。
云知九哭了,所有人都觉得他恶毒,怎么能那么狠心的要一个活人的心脏。
云知九想说不是的,他在乎的不是心脏,他在乎的是他的舅舅,他最爱的舅舅怎么能跟那种人在一起,然而,那个从来对别人冷酷,对他却很耐心的舅舅不见了,不管他说什么,都再也不相信他。
云知九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一天下课,他第一次去了从来没去过的酒吧,随后就被人下了药。
下药的是爱慕云子舟的后攻将来的黑道帝王苏熙苏大少,他知道了云知九一直在欺负云子舟,便过来给对方出头了,在酒店里,伙同一帮人轮奸了云知九,拍下了他的视频。
虽然因为被下了药,云知九全程都没有多少知觉,但看到视频,还是让云知九难以接受。
苏熙警告他,如果以后还敢欺负云子舟,他就将视频发出去。
云知九乖乖的点头,回了殷家后从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敲开云子舟的房门就朝着对方的心脏捅了一刀。
那一刀下去,云知九只觉得长久以来压抑的东西都消散了,云知九没忍住,抽出刀子就又往里捅了一刀。
动静闹得极大,云知九被赶来的殷喧和一枪打死,云子舟却因为心脏长在右边而捡回了一条命。
知道都是因为自己的行为惹得云知九那个疯子对云子舟做了那样的事,苏熙愧疚极了,从此成为一只云子舟脚边忠实的猎犬。
苏熙弯下腰,就想要扯开云知九的衣服,手腕却被一只手轻轻握住了。
苏熙长得风流俊美,一身皮肤白皙滑嫩,看得出是一个金银堆砌起来的贵公子。然而,那只搭在他腕间的手,却比他的更白,更嫩,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透出一种玉石般的肌理,五指纤细修长,如葱段一般,漂亮精美的像是一件艺术品。
苏熙不由得看呆了,喉结滚了滚,就想伸手去抚摸这块昂贵的玉石,玉石的主人却开口说话了。
“不要碰我,恶心的东西。”
那声音尤带着少年人的稚嫩,却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阴冷。
苏熙愣了片刻后,差点被气笑,这个臭小鬼还分不清现状呢。苏熙抬手就想扇对方一个巴掌,好教教他该怎么做人,而就在这时,苏熙只觉大脑内一阵剧痛,令他痛苦的捂着头跪倒在了地上,捶着头呜咽了起来。
围观小弟刚要上前询问两句,也同样步了苏熙的后尘。
云知九缓慢地坐起身,没有理会那些在地上打滚的人,转到摄像机那里看了看,随后走到门边,将门反锁了起来。
一步步走到苏熙跟前,云知九抬起腿就将人踹翻在了地上,一脚踩到他的脸上狠狠碾了碾,在苏熙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云知九勾着唇,冷淡地笑着。
“我说过,不要碰我,我这个人睚眦必报,一倍我要拿十倍还,我真的很害怕,我还没玩够,你们就已经死了。”
苏熙疼得都想以头抢地了,闻言低声咒骂道:“是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你这个贱种,以为耍这种把戏我就会屈服吗?做梦?云知九,你最好跑远一点,不要被我逮到,不然我一定剐了你的肉喂狗!”
云知九冷冷地看着他,突然扁了扁嘴,状似委屈地说道:“你说的话让我很不开心,所以,你们都去死吧。”
话落,苏熙等人只觉得脑中剧痛又上升了一个等级,有好几个忍耐力差的人都已经瘫在了地上。
哀嚎与求饶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云知九踢了踢苏熙的肩膀,问他:“你的小弟们在求饶呢,你说我该饶了他们吗?”
云知九一说完,那些小弟便哀嚎着开始求苏熙,乞求他救救他们。
苏熙的脸色难看极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们刚刚是想拍视频吧?”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摄像机后,云知九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地提议道:“我还没见过现场版,不如你们两两一个,现在就开始吧?”
舅舅,看你这么辛苦我真的好心疼啊,就让侄儿来伺候您吧
【作家想说的话:】
确实是单机无疑了,反正我说成个花,也没人搭理我。
-----正文-----
“你说什么?”苏熙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这臭小鬼是想让他们干嘛?
“两两分组,做爱,懂吗?”
苏熙简直要被气笑了,这种荒诞的要求都有人敢跟他提。
“你做梦!我是不会答应的!”
“苏大少爷还真是宁死不屈啊,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感觉到脑内的剧痛再次飙升,窒息感呼啸着涌来。当意识到自己真的有可能会死时,一些人终于撑不住了,颤颤巍巍地脱着衣服求饶:“我们做,我们做!”
也顾不上其他了,随便拉住一个人就纠缠了上去,感觉到脑内的剧痛消失,几人松口气之余,却是怎么都硬不起来。
是个人在这种情况下也硬不起来啊。
云知九的目光一直盯在他们身上,轻轻勾起唇角,似乎很是感兴趣,然而那些被他盯着的人却只觉得像是被一只洪荒巨兽盯上一般,恐惧感渗入了每一个毛孔中,令他们腿软的站都站不住。
“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骗我了,你们如果答应了我却又做不到,我会很生气的。”云知九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说道。
几人瑟瑟发抖,“云……云少,我们,硬……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