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生气嘛,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原谅我吧~”
殷砚皮相嫩,长得漂亮,撒起娇来简直浑然天成,一点都没有违和感,云知九看着只觉得对方才更加地适合穿女装。
这样想着,云知九也就这样说了,却见殷砚又是震惊又是欢喜地说道:“没想到你居然喜欢这样玩,女攻?小九,有诉求你要早说的,只要是你的要求,我什么都愿意干!”
这个“干”字可以说是很有灵性了。
被对方一把抓住,用如狼似虎的目光看着,云知九又慌又怒,“你刚刚还说下次不敢了!”
殷砚眨了眨眼,厚颜无耻地笑道:“刚刚忘记了,下次一定!”
云知九:“……”
即便云知九百般反抗,最终还是难逃魔爪,被殷砚按在门板上,从身后紧紧地贴了上来。
云知九的腿没有殷砚长,这样的姿势,即使殷砚已经很照顾他了,云知九还是只能脚尖着地地被殷砚抱在怀里,全身都只凭对方那根插入他身体里的肉棒支撑着。云知九的身体紧绷到极致,所获得的快感亦是成倍递增,再加上这样的姿势本来就入得更深,没几下,云知九便咬着唇轻声地啜泣呻吟了起来。
就在两人渐入佳境时,下课铃响了起来。
起初云知九那颗混沌的脑袋想不了太多,直到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嬉闹声时,才后知后觉地夹紧肉穴,背后冒起了一层冷汗。
“你快出去!有人来了!”云知九用胳膊肘顶着殷砚的肚子,小声地对着殷砚吼道。
然而殷砚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深越狠地顶了进去。
“小九,我到现在还没有射呢,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殷砚嘴上撒着娇,身体却更加沉地压在了云知九的身上,不断感受着对方身上的细腻触感,咬着云知九的耳朵道:“不想被发现,你就叫得小声点儿。”
“你这个混蛋!”云知九小声地骂着,然而已经有人进来了,他还不想社死,只能屈服于淫威之下,努力忍耐着不要叫出声来。
然而殷砚却总是使着坏招,不断地撞击着云知九的敏感点,逼得他时不时地发出如猫儿叫般的声音。
因为主人的恐惧与紧张,那湿软的肉穴紧紧地绞紧了穴内的肉棒,反而更加地敏感多汁,只是被插入便能够抖着冒出水来,碾磨过敏感点时,更会颤抖着,煽情地喘息出来。
殷砚紧紧地抱紧怀中人,忘情地在对方的身体里进出着,心里满满当当的,就好似自己找寻了许久的珍宝终于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怀里。
紧绷敏感的身躯反而比平日里更容易达到高潮,云知九十指扣着门板,轻叫了一声后,就抖着腰再次射了出来。
卫生间里依旧人来人往,殷砚看着失神望着某一角的云知九,没忍住再次聊闲,“九儿,你是不是有点早泄啊?老公现在一次都还没射呢,你就已经好几次了,老公真的很担心你。”
云知九:“……”
在心里将殷砚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后,云知九平稳了心绪,盯着殷砚冷声道:“谢谢你关心我,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所以我决定以后禁房事了。”
“不行不行,闭门造车是不对的,你怎么能因为一点挫折就放弃呢?要多多地练习,没事,老公会陪你的。”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红绳,缠在了云知九因为情动而再次硬挺起来的小小九上。
“本来这是我为你编的,祝福我们的感情长长久久,但挂哪不是挂呢,它也算是为了你奉献了他的一片心。”
“你!”云知九被气得肝疼,便没控制住音量叫了出来,那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恐惧,让人听了就很好奇他究竟是怎么了。
“同学,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有好心的同学敲了敲门,疑惑地问着,就在云知九慌得心惊胆战时,殷砚却反而卵足了劲地冲刺了起来。
“唔……!”
云知九抖着腿,腰肢下陷,不断承受着后方凶猛的撞击,肉体的沉闷撞击声清晰地响在隔间内。
云知九狠狠地咬着手指,细微的呻吟声还是泄出了一些,云知九因为刺激不断地淌着泪,漂亮的眼睛都哭得红肿了起来。
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听到了没有……
云知九觉得一定是听到了,就算外面有些吵,也肯定会有一些声音传出去的,更何况那人又离得那么近。
要被人发现的恐慌与羞耻令云知九的身体越加地敏感,白皙的身体都泛起了一层薄粉,看着越发地可口。
“同学?”
门外的人推了推门,虽然明知道门是被锁的好好的,云知九还是惊得下意识地锁紧了后穴,激的殷砚闷哼了一声。
“宝贝儿,放松,他们不会进来的。”殷砚咬着云知九的耳朵,轻声道。
“呜……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云知九一开口就是满满的哭腔,但好歹还记着现在环境不对,没有哭出来,那细弱的哭腔好似猫叫一般,又可怜,又勾人。
殷砚粗喘了几声,没再忍耐,在那紧缩的穴内大力肏干了近百下后,便深深了射了进去。
被浓稠的精液一烫,云知九也抖着腿再次达到了高潮,然而穴内喷出一股股的淫水,身前被绑住的小小九却肿胀成了紫红色,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伴随着两人的低喘声,上课铃声响了起来,卫生间里又重新恢复了安静。
直到这会儿人都走没了,云知九才敢委屈地哭出来。
“呜……你放开我……”
殷砚有些心虚地亲了亲云知九通红的耳尖,撒娇道:“小九,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不能射精的缘故导致云知九身体依旧紧紧地绷在一处,后穴紧缩在一处不断蠕动收缩着,没一会儿便将那根半软的性器按摩重新硬挺了起来。
感觉到那根再次在他身体里挺动起来的肉根,本来还想拿捏对方一下的云知九,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极度渴望射精的身体敏感异常,那粗硕的龟头每一次顶开甬道肏进穴心时,云知九便会抖着身体呜咽出声,没几下,云知九便被欺负得哭出了声。
“啊……不要……快停下……!”
“呜……让我射……难受……”
云知九想要动手将拿绳子拿下来,却被殷砚反扭着手动弹不得。
亲了亲云知九挂满泪痕的脸,殷砚诱哄道:“再等等,射精太多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