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临到头我还是认命地拿了铲子把它推上去了,唉,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
虽然全程很惊悚,但是临到头一切弄好之后又觉得很好笑,我爸爸一个钢铁硬汉,怕老鼠怕到看都不敢看就非常的搞笑。
说起这个,就不得不说说我家院子里的阴间灯,他是感觉到人了就会自动亮起来,过一会儿再熄掉,从前几天开始貌似就坏掉了,我每次出来的时候他亮了,我跑到院子外面,他灭掉了,结果没一分钟他就又亮了,一会儿熄掉之后,又亮了。虽然我知道这就是坏掉了,但是配合着十一点多临近十二点的时候就让人觉得非常的阴森。
而今天晚上那灯就又开始作妖,明明一个人都没有,他就自己一个在那里开开关关,配合着我那凄厉的惨叫声,氛围渲染得恰到好处。
最后说一下这几天没有更新的原因(羞涩),第一天的时候是有些感冒了,头疼得厉害,第二天开始是网站崩了,我又没有加玩海棠的人,就不知道该怎么搞了,之前是有加过一个群的,然而大家聊得太嗨,群被封了(太惨了)
最后的最后,蠢作者要试着入v啦,看在蠢作者如此沙雕绿茶的份上,千万不要丢弃人家呀,嘤嘤嘤~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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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埋在体内,振动频率不断上升的跳蛋,云知九只觉得殷砚实在丧心病狂得厉害,如果上天能够给他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因为心软而答应他。
云知九趴在双臂间小声地喘息着,不知过了多久,一只大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上,云知九被吓得差点跳起来,转过身才发现原来是殷砚。
云知九目光不善地瞪着他,然而由于厚重黑框眼镜的遮挡,殷砚什么都没看到,只感觉到云知九“殷切”的目光不断地落在他的身上,顿时心肝又涨又热,只想把人抱进怀里揉弄一番。
装模作样地在云知九的额上摸了摸,殷砚忧心道:“云知九同学,你果然是病得太严重了,现在我就带你去医务室。”
说着,便半搂半抱着将人带出了教室。
直到被教室外的冷风一吹,云知九才感觉到后背凉嗖嗖的,刚刚那一下吓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在感觉到殷砚这是要把他带进男厕所时,云知九咬着牙,故意道:“你不是要带我去医务室吗?带我到厕所来干嘛?难道你想尿尿还害怕,带我过来给你壮胆吗?”
完全没有理会对方阴阳怪气的取笑,殷砚轻笑道:“我来这里可完全是为了你啊,难道你想在医务室当着校医的面被我肏吗?你可真下流。”
云知九:“……”
TMD究竟是谁下流!
云知九被气得肝疼,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那么殷砚已经被凌迟过好几回了。
殷砚恶趣味爆发,见云知九瞪着他,就故意叹着气道:“好吧好吧,既然你喜欢医务室,那我们就去医务室吧,我会从后面抱着你,轻轻地操你,不会让校医发现的,不过如果不幸被他发现了,为了防止他泄密,那我也就只好邀请他一同参与了,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不怎么样!”云知九恶狠狠地瞪着他,满是暴躁地吼道。
被骂了,殷砚也只是垂着眉,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轻声抱怨着,“你可真难伺候啊,这不喜欢,那也不喜欢,”将人压在墙上,殷砚低声问道:“宝贝儿,只能在这两个里选了,如果你不想大庭广众地被我扒掉裤子上的话。”
云知九不爽地瞪着殷砚,一把推开他就快步朝着卫生间走去。然而想象中大步流星的画面并没有发生,后穴内的跳蛋还在不断地做着怪,云知九只走了一步,便被磨得软下腰来,嘴里发出细弱的呻吟。
揽住对方的腰,殷砚摇着头无奈道:“别再勾引了,再勾引裤子要被撑破了。”
云知九:“……”你一天不说骚话是不是会死?
知道再逗云知九就要生气了,殷砚一个公主抱将人抱在怀里,就真真的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卫生间,在确定里面没人后,才抱着云知九进了一个隔间。
摘掉眼镜,果然看到对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一双眸子像是要喷出火来似的。殷砚好笑地亲了亲他的睫毛,轻声道:“少爷,别生气了,奴婢现在就伺候您更衣。”
云知九三两下便被扒掉了裤子压在了门板上,早已经软烂的肉穴没有任何阻挡地便承受了殷砚粗大的性器,惊人的契合度使得两人均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殷砚舔着云知九的唇,故作娇羞道:“少爷,奴婢伺候得您快活吗?”
云知九:“……”也不知道这家伙哪里来得这么多戏。
殷砚挺腰顶了顶,不满地娇嗔道:“少爷,为什么不理人家。”
云知九扯着唇道:“因为你少爷我不喜欢大屌萌妹。”
殷砚:“……”
殷砚的戏说来就来,眨巴着眼睛,掉着虚拟的眼泪,一边掐着云知九的腰,不断往自己的下腹送,一边悲切地问道:“少爷,您是在怪我装女人骗你吗?我不是有意的,当时我只是为了一口饭吃,但是被老太君选中当您的童养媳却是奴婢万万没想到的,但奴婢爱您,就算知道要雌伏在您的身下,奴婢也是愿意的。”
云知九咬牙扯着殷砚的头发,“这就是你说的雌伏在我身下吗?!”
捧着云知九的屁股将人一把抱起,在云知九惊慌的叫声里,殷砚一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拍了拍云知九的屁股,理所当然地道:“现在你在上面了,快动起来让我舒服吧。”
云知九:“……唔!”
这个姿势由于重力的原因入的特别深圳而直到这时肉根深深地插入穴内,两人才想起来埋在身体里的跳蛋还没有取出来。
殷砚的性器本来尺寸就不小,如今跳蛋更是被顶到了更深处,云知九啜泣着,只觉得自己要被那剧烈震动的跳蛋顶穿了。然而那不断震动的跳蛋不断按摩刺激着殷砚敏感的龟头,爽的他头皮一阵阵发麻,自然是不愿意取出去的,毕竟这样奇异的经历怕是只有这一回了。
这样的姿势云知九完全没有着力点,被殷砚按着后腰就牢牢地固定在了胯上,竟是完全动弹不得,想要让对方放开他,却被殷砚按着后颈,将一切不满的话语堵在了喉中。
殷砚身为校篮球队的队长,浑身肌肉结实有力,就是这样的姿势也能够一下一下肏得又深又狠。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没一会儿云知九便被肏的除了喘息呻吟,再没了其他拒绝的声音。
在确定云知九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之后,殷砚又开始浪了。
大手不断在云知九的衣服里抚摸着,殷砚咬着云知九的耳朵,不断在他身边娇喘呻吟着:“少爷,啊~你操死人家啦~人家好舒服啊~再深点~操人家的骚穴啦~”
云知九被殷砚叫得面红耳赤,这种极度的反差简直更加地令他羞耻,就好像对方是在替他叫床似的。
见云知九张开口似乎又要说些拒绝的话,殷砚完全没有给对方开口的机会,直接深深地吻住了云知九,灵舌不断勾着云知九在口腔里肆虐着,不断剥夺着他口腔里的氧气,下身更是越发深入地肏干着。
“唔……”云知九低低地呜咽一声,身子更是剧烈地抖动了起来,前方的小小九抖动着,激动地将乳白色的精液喷洒在了两人的衣服上。
一手搂着软倒的云知九,一手在对方肚子上不断凹下又凸起的肚子上抚摸着,殷砚咬着云知九的耳朵娇声道:“少爷,您的大鸡吧不断在奴婢的身体里进出着,大鸡吧肏进了子宫,奴婢现在的肚子鼓鼓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怀了孩子了,少爷怎么办,人家害怕~”
云知九听得面红耳赤,虽然这话是殷砚说的,但对方明显是在替他说。
这个无耻之徒!
云知九自以为眼神不善地瞪着殷砚,然而潮红着一张布满情欲的脸,那一双湿润的眸子满含爱欲嗔怪,不止不会让殷砚觉得害怕,反而令他内心火热得越发激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