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是抱有恶意的去触碰对方,冷漠透过鸢色瞳孔,寂静无光,气息被黑手党浸透,浑身笼罩着挥散不去的阴暗。
可太宰治遇见的却是能感知到最真实情绪的晴晖,才不管太宰治表现出来的是坏的还是好的,嫉妒还是羡慕,胆小还是矫情。
福泽晴晖对这个和自己相似异能的少年产生了兴趣。
那竖起的刺被晴晖无视,因为家里有了太会闹的猫(指乱步),很熟练的两三下就把呲牙呵人的流浪猫翻过来,舒服的呼噜下巴。
一照面太宰治就被福泽晴晖的异能力领域覆盖,装满了黑泥的心脏猝不及防被掏出来倒的干净,又用温暖的泉水冲刷,最后拉到温暖的月光下。
太阳过于灼热,容易将人烧成灰烬,月光散发着太阳的温暖,却不会将人灼伤。
浑身上下都清爽的像经过了一次朝气的洗礼,灵魂都轻飘飘了一层,陌生的舒爽太过幸福了,让太宰治背脊发麻头皮颤栗,就像是炸了毛的黑猫,鸢色眼睛骤然瞪大,脸颊鼓起,看上去终于有点和他年龄相匹配的幼稚了。
那天过后太宰治都是躲着人走的。
但后面再次听到福泽晴晖的消息时太宰治又忍不住悄悄关注起来,一边又贪恋从身到心被灌溉的温暖,一边又害怕失去,喝令自己的理智不要再靠近他。
有时候看见人在侦探社的楼下拿着食物喂流浪猫,穿着十分生活气息和其他横滨普通人一样在超市购物,还会认真的看完物品的说明挑选,有时还会看见他和一只橘色小矮子在游戏厅打电玩......
若是用中原中也后来的话来形容太宰治的行为,这行为简直和痴汉变态没什么区别。
每天都有一个能照耀自己却又不会灼伤的人,这种无聊到极点的生活会不会好上一点。
太宰治偷偷想到。
福泽晴晖有天终于忍不住把这只又胆小又矫情想交朋友动作还墨迹的太宰治拎出来,这时的太宰治比他还矮一点,宽大的黑色大衣穿在身上衬的身材更显单薄,像是一阵风就能给吹跑一样。
不过却能如此随便对待这个港黑上下都惧怕的黑手党噩梦的少年大概就只有异能力可以看穿别人真实情绪的福泽晴晖了吧。
感觉到对方是一个胆小害怕的软绵绵(?)少年,福泽晴晖对他有种怜爱的心情。|Q?浭新?溜?柒九八⑤⒈⑻氿
从大叔乱步其他人那里得到过温暖,晴晖不会看着一个写满寂寞孤独和他这么想象的太宰治独独留在黑暗中,他的异能力可以将他自身感受到的所有一切都传递给面前在眼上绑着绷带的少年,“太宰,看不到世间的温暖,就从我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切吧。”然后就带着刚跳完水浑身湿淋淋的少年回到家,拉进浴室洗干净,又放到自己膝盖上给他擦头发。
黑色短发逐渐炸开,成一团凌乱的软黑团子,遮住白皙的脸颊,鸢色瞳孔乱颤,身体僵住。这种满足感就是照顾了弟弟的感觉了吧,和照顾乱步不一样的情绪,晴晖美滋滋想,他可真是个好哥哥。
身体内还在蔓延着从福泽晴晖那感受到人类的各种情绪,微微的幸福与快乐从头到尾充斥着,太宰治瞳孔微缩,仿佛自己的心脏被狠狠攥住一样,狼狈的跳窗逃开了。
福泽晴晖眨眨眼,手还拿着没擦干的毛巾:......跑开了?这可是二楼啊。
不过这次人倒是没跑远。
第二天福泽晴晖就在他去上班的路上捡到一只正跃跃欲试上吊的太宰治。
看他吊了两分钟都没断气感觉到一丝求生欲的晴晖在满足了对方的爱好后,将太宰治从吊环上放了下来,实话说晴晖没第一时间将人救下来还有点想要教训的意思,跟着他两个月,昨天又一声不吭就跑走什么的,太坏了。
太宰好像成了一个故意在主人面前作死的猫猫,总是各种行为在福泽晴晖面前上吊跳水、各种姿势道具准备自杀,看晴晖救下来自己,一副无可奈何又纵容的感觉,紧接着就是异能力狠狠通刷一遍,那些情绪从对方那里传递到太宰身上。
神清气爽,唔,更加有自杀的兴趣了呀。
其实直到太宰治从港黑叛逃时,福泽晴晖和他的关系都还在正常伦理中的。
只是那天是中原中也的成年庆祝会,本来只有晴晖和他两人,后面不知道太宰治什么时候加进来的,不爽的中也和太宰治拼起了酒,紧接着中原中也喝完不知几瓶后醉酒异能力失控,踩在凳子上张扬大笑自己赢了。
但周围的桌椅酒瓶全因为重力飘起,眼看着房子都要破了,为此不得不压制他的晴晖吸收了许多情绪来增加力量,橘发青年没两秒就倒下了。
晴晖接住中也,橘发青年脸上飘上醉意潮红,深呼吸两下,压抑住身体泛起的热潮。
看到没喝酒的晴晖也是一脸红晕,探究精神冒头的太宰治触碰到晴晖的身体,兴致勃勃的同时忘了相似的异能力触碰时会产生特异点,在福泽晴晖隐约看到一张带着红围巾太宰的脸时,下一秒就因为难以压制的欲求失去了思绪。
第二天,福泽晴晖是从左边一个太宰治右边一个中原中也中间醒过来的。
中原中也回想起昨日的疯狂后脸色瞬间不对,而太宰治则是一脸把人家吃掉了要记得负责的表情。
“我去洗个澡,身上好粘,中也让一下。”青年将白色长发拢到耳后,露出清晰的下颌线,比起凌乱的破碎感,现在慵懒的样子显的禁欲清丽。他表现的好像就是和好友普通的在床上睡了一觉而已,而不是被两个大男生上了一晚上,赤裸着身体就要下去了,条件反射的中原中也下意识拉住他的手腕,晴晖猝不及防倒在了床上。
“唔嗯、嗯.......”酸胀的腰一下子胀痛了下,小腹肚皮下的子宫还装着两人的精液,摔倒下直接就从逼洞中挤喷出来许多,大腿上的干涸再次变得滑腻起来,嘴里溢出一声沙哑娇媚的呻吟,熟悉的音调几乎刻进了中也的身体里,瞬间小中也站立了起来,尴尬的用被子遮住了。
雪白修长的胴体布满了痕迹,大腿上的指印,是中原中也抓的,胸口的牙印,是太宰治咬出来的。
那些过了几个小时还很清晰的痕迹可以看出作俑者粗暴的力道和疯狂又激烈的交合,此时的中原中也脑中像是回映电影一样疯狂播放着一幕幕失去理智后他所做的事情,那些画面一点不少的开始回到中也清醒后的大脑中。
比如,他抓着晴晖的腰将他按在身上顶弄的不断颠晃,雪白的腰肢惊人的细,触感滑腻柔韧,莹白色长发散乱的舞动,清丽的容颜布满情欲潮红,张开唇瓣喘息着,唤着他的名字中原中也。一个用力贯穿时,粗硬的肉冠狠狠碾开了宫口,瞬间身上人僵着尖叫起来,身体跌落到中也怀中,比中也高一些的身体顿身那对鼓胀饱满的胸膛软嫩弹滑压在了橘发青年脸上,形状饱满直接将人整个人埋了进去。
中原中也一口便咬住了青年的奶子,肉珠在尖利的牙齿间来回磨擦,逐渐红艳肿大,完全从奶孔凹陷里完全翘立起来,肉嘟嘟的一颗带着水渍在空气中抖动,如同挂在枝头的樱桃子般鲜红欲滴,惹人垂涎,嘬吸的更加用力,仿佛要把奶水都给吸出来一样。
吸吮晴晖的奶头时,胸口肌肉软弹颤抖着,饱满的都能溢出指间,对方还会呜咽呻吟,下体不住的夹紧,热热的甬道汁水丰沛,中原中也怎么说也是的荒霸吐的容器,那根玩意也是粗壮硕长,长度都能将晴晖的子宫口给撬开了,整个肉环都操翻开,内里的壁肉被龟头重重凿磨着,泛起一阵麻痹似的酸胀,紧接着大腿死死夹紧中也的腰,咿呀尖叫,逼洞收紧,一股淫水就这么直接从逼缝间挤喷而出。
“唔昂啊啊啊!!去了哈啊唔嗯嗯!!”
在晴晖身后的太宰治被骤然夹紧的臀肉吸的屌身跳动不已,闷哼倒吸,笑声奇怪的溢出喉咙,他张口用牙齿咬遍晴晖的后颈肩膀蝴蝶骨,下体的鸡巴正深深插入在晴晖的后穴里,已经将所有的直肠部分全部撑满了,抽插时挤压着正肏着女逼阴道的中也的鸡巴,隔着薄膜互相磨擦着,即便神智混沌的中也也隐约感觉对面是一个极其讨厌的人,冷笑着加重力道用力肏贯,宛如强悍狰狞的豹子争斗似的凶猛操弄起来。
可他的动作却只让夹在太宰治和中也之间的晴晖受了罪,一下子就被干的身体上下颠晃起来,臀肉抖动不已,咬唇哀喘,肚子被操的发麻酸胀,内壁抽搐。
前后肉穴同时装满男人的大鸡巴,穴眼都撑开到了极限,整个穴口都变成一圈泛着艳红色的皮套子一样紧紧吸附在屌身上,湿润的淫水溢出,正片花阜都是水光泛滥,阴蒂尖尖翘起的一颗完全突起着,像是肉圈上突兀嵌上去的红色珍珠,引人注目,中也直接掐揉了上去,又引起白发青年一阵尖喘浪叫。
中原中也脑中闪过晴晖下体清晰的画面,和纯男性不同的会阴处多了一个狭长紧绷的逼唇,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器官,但长在晴晖这具看起来就不能认错性别的躯体上,生生多了种异样的诱惑,掌下的腰肢经过一番操弄后柔软的不像话,皮肤也沁出一层汗,雪白的透出水红,身体里面却比外面的皮肤还要热还要多汁,已经变得敏感淤红不已,再多操几下就会不住的挺腰绷紧身子泄喷出许多淫水来。
潮喷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晴晖尖喘哀叫的同时难以抑制的将快感情绪传递到别人身上,令人的动作更加凶猛挺赶噗嗤抽插的律动宛如打桩机似的,扑哧狂响,水声阵阵。
晴晖被身后的太宰治和身前的中也当成夹心似的做,不断的抽插捣弄着,两跟鸡巴同时进出或是一根进入一根抽出,肚子里始终都有一根火热热的鸡巴,噗嗤噗嗤的抽插进出,将娇嫩的唇瓣磨的肥厚红肿,细长的抿成一圈红色套子一样裹缠在青筋茎身上,阴唇媚肉不断的翻进翻出,从中被带出淅沥四溅的汁水,很快又被耻骨狠狠压撞时睾丸啪啪磨成粘腻白沫,分开时还会拉扯出长长银丝,发出咕唧的声响。
滚烫的欲望灼烧着中原中也的理智思绪,体内的荒霸吐异能激动贲发,在晴晖的异能力下全都化为了汹涌的兽欲,深蓝的瞳孔渗出赤红,双手抓着青年柔软的臀肉便是一顿狂插猛尻,掌中攥住一团饱满嫩肉,低头便能从交合处看见一根硕长的男性器物一下子全部没入了艳红的肉穴中,直把屄口撞的微微凹陷进去,视觉的冲击让人操的更凶猛,肉眼可见的高频率打桩,直入子宫,干的小腹鼓起!
“嗯啊昂啊啊啊!!中也、嗯呃太深了哈啊......啊啊肚子好胀唔嗯又酸又麻呃昂哈啊!太爽了啊啊啊........”晴晖受不了的抓紧中也的肩膀,子宫酸胀的要命,胡乱的摇头喘息,脚趾蜷缩又松开,简直要被操死了,身体被冲劲撞的颠颠落落,被干上天一样眼前发白,噗嗤水声狂响,紧接着身体落下,抽出半截的紫红性器蓦地被湿软热逼全部吞吸下去,橘发青年低吼嘶喘着,俊美张扬的五官皱眉微微狰狞,蓝瞳深邃,浑身肌肉紧绷起,气质如肉食者一般,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惊的原始肉欲。
“嗬呃!!呼呃!”
一股子年下强攻味的橘发青年耸动着结实精悍的腰拍打着双性青年的花阜,耻骨和毛发磨擦的腿根一片红,女逼阴蒂更是红肿熟烂一般,逼洞汁水泛滥白沫四溅,子宫被龟头肏到酥麻不堪,浑身颤栗,晴晖快要喘不过气来的仰起头,腰肢死死绷紧不住颤抖,脚趾蹬着床面弓起脚背尖叫着,声音越发淫荡骚浪,叫声勾的人头皮发麻一阵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