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川晴晖是被家族抛弃的嫡子,并没有因为目盲阴郁,反倒比正常人还自在,住在偏远却安静的地区,身边只有照顾的侍卫和侍女。

晴晖摸索着怎么才能回到现世时,因为双性身体的成熟问题,经常产生情欲,加上月川晴晖近二十年没触碰过这里,一朝发育成熟后情动起来更加猛烈,正在处理穴口流出粘液的同时,就被嗅到气味的怪物找上门。

将他按在榻上的人饶有兴趣的掰开他的腿,分明闻到了极品女人的气味,却只看到了一个男性。

“女人?嗯?怎么是个男人.......一股子甜水的气味,还真是个女穴。”

大到像是巨轮般的力气锢住了他的腰,硬邦邦的肌肉就跟压在石块上一样,晴晖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可不是调情的嘬咬,真的像是要吃掉他一样,感觉那块肉要被咬掉了一样疼,一圈牙印凄惨的渗出了血。

“唔呜......放、开.......呃嗯.....好疼......”这具身体因为长久的目盲变得极其敏感,轻微的疼痛都能让月川晴晖哆嗦的流出泪,本想呵斥的声音下一秒在疼痛下带上一股哀求的意味。

青年眼皮薄,聚不住泪,顿时成珠串般滑落,焦距涣散的正摸索着罪魁祸首,最终看向高大的几乎将他整个人全部埋住的身躯,只观身形大约便有两米左右。

两面宿傩的视线落在他的瞳孔上,金色的虹膜染上潋滟的水色,波光浮影,仿佛有月光遗落的星碎落在里面,绯红的脸颊靡颜腻理,脸蛋更是情冷禁欲漂亮的想让人将什么东西弄上去污染它,让男人难得升起一侵犯性欲,通常来说,男性对他只有一个作用,宣泄战斗杀欲而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食欲感和燥热感从小腹逐渐蔓延。

他自然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反正也有女人的逼,上完再吃了他,就这么决定青年命运的两面宿傩猩红的舌尖舔过嘴角,低下头。

瞳孔上湿热的舌头肆意舔舐,虽然瞳孔已经没有了视线的作用,可是要被吃掉了的想法在晴晖脑中回荡,手腕刚扭动了一下就被更大力的按住,双腿间伸进一只腿将其撑开,鼓噪的声响从耳膜升起。

如云的长发凌乱蓬松,腰也被他掐住,因为对方的举动不得不仰起头的青年像是献祭一般,只得仰起头被迫的露出一截脆弱修长的脖颈,雪白如玉,只是此时上面鲜血淋漓,玉玦瑕痕,透出一股子引人凌虐的破碎感,引诱似的让人想要更用力些欺负。

被舔舐眼球的感觉超过的亲密接触的限度仿佛要吃掉晴晖一样,处于极度恐惧的身体紧绷颤抖着,那双长而直的腿被迫分的极开,一只手随心所欲的按在了那处穴口上,娇嫩的处子穴颤抖瑟缩一下,溢出一些湿润的汁水,青年一下子颤抖起来,如同遇到天敌的小兽似的,让两面宿傩满足的眯起眼睛,勾起手指用力的挤入湿热紧致的甬道中。

实则恨不得咬死看不见面容男人的晴晖想要挣扎都难以逃脱,毕竟那力道非人,不是这具平日就虚弱的身体可以抗拒的,踢向对方的腿被轻意的抓住,死死锢住脚踝往外掰开,其中紧闭在一起的粉嫩花朵因此绽开,两瓣黏在一起的唇瓣甚至发出了色情的咕唧声。

白玉柱似的茎身一看就没有用过,顶端龟头微微垂着,稀疏的白色耻毛围绕着,到了下面那处狭长的缝唇时就只剩光洁一片的白皙花阜,看起来像是幼儿一般,这种形状的逼唇人们称之为白虎,挑开两瓣肥厚鼓起的唇边,粉色的逼肉展露而出,因为手指的抽插刺激而翕动不已,穴眼尿口都在张合着,浸润上一层湿亮晶莹的水光,看起来湿漉漉粘腻多汁。

粉嫩的女逼却长在一具男躯身上,相称起来格外的反差色情, 不过青年的乳房倒是鼓鼓的饱满,顶端嵌着两颗红润的奶头,看起来和那粉色的逼唇倒是相得益彰,手掌放在上面按压挤弄,抓揉成各种形状,那胸肌也柔软的跟奶子似的,任由人玩弄,毫无本人抗拒的意志,淫荡的翘起奶头,肉嘟嘟的硬成小石榴籽。

奶头往两根手指间用力一搓还会颤颤抖抖的晃动起来,顶端更红的那块还会张开奶孔一缩一缩的,如同枝头令人垂涎的红果子,鲜红欲滴。

“呃昂.......哈嗯嗯.......不、不行、放开昂啊.......唔呃........嗯”声音骤然高昂尖利,随后又死死咬唇不肯再吭声,因为体内阴道的敏感点正好被手指指腹按压着,逐渐用力的摩擦,酸胀的酥麻感骤然涌上令人呼吸急促,连声音也变得充斥着情欲的淫媚。

两根粗长的手指插进阴道,并起搅动抽插着,摸到那点鼓起的g点时听到满意的呻吟喘息,骤然加快速度,手腕动的飞快,顿时看见青年绷紧身子弓起腰哆嗦着摇头哀喘,他怎么扭动都躲不开抽插的力道,酸胀酥麻逐渐堆积成胀热的瘙痒,愈发往他子宫中钻去。

月川晴晖从没受过这样的快感,可五条晴晖却早被男人操熟操透调教的一清二楚,随意挑逗两下都会酸软发麻的流出水,现在被这样的弄着处子逼,浑身泛起颤栗的鸡皮疙瘩,竟是哆嗦着尖叫一声,紧接腰椎一麻,泄出一股透明的淫水来。

被男人撑开的双腿受不住的耷拉下来,一条腿靠在了两面宿傩的肩膀上,脚尖绷起倏倏然蜷缩起来,中间男人的体型块头要比青年大几圈,夹紧的腿正好勾住了他的脖子摩擦着,似有引诱的意味。

“唔,......”

“别急。”抽出手指,粗大的骨节上占满了汁水,粘腻的往下流,腥甜的气味充斥着两人的鼻腔,两面宿傩舔掉上面的汁水,喉结滚动,两只手抓住青年的腰胯猛地一掰,顿时下面的景色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咕唧涌出的汁水顺着逼缝往外流,两指随意撑开露出其中幽深艳粉的嫩肉,层层叠叠的饱满肥厚,一看就又嫩又软,两面宿傩的视力好到非人一眼就看见最深处小嘴似的宫颈,水润润的闭着口,中间那点凹陷的小窝似乎正等着什么东西插进去一样翕动不已。

“......嗬。”猩红的瞳孔带上一点狩猎的兴趣,兽欲深沉,灼热的欲火让他下面那根玩意变得更加坚硬滚烫,昂扬着跳动顶在小腹上,马眼中溢出的腺液浸润的整颗硕大更加胀红可怕。

软腻的唇瓣突然被牙齿咬住,甜腻的腥液又是涌出一股,电流击打似的阴蒂也颤抖着凸起出来,跟个拨开皮的石榴籽似的红通通,喷出的热气洒在嫩逼上,让人颤栗发麻,大手肆意的揉弄着臀肉,牙齿咬住那颗勃起的肉粒,拉扯嘬弄着,大腿激烈的抖动痉挛挣扎着,却被一股要把嫩逼舔烂的气势,手指按掰开那水红诱人的逼缝,粗鲁的吸吮着阴蒂阴唇,唇舌并用的和嫩逼舌吻出啧啧水声。

汁水咕唧作响,晴晖又是舒爽又是不堪的喘息着,他本来是不想要的,可是这人舔的太舒服了,他的鸡巴也硬邦邦的胀起来,逼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流去,酸胀的快感往子宫里钻,几乎叫人发疯的痒意折磨着这具身体脆弱的理智,几乎舒服的爽昏过去。

只剩这样简单的玩弄就已经抵抗不了,晴晖干脆就放开了,他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十分强壮高大,或许可以说高大的过头了,那根东西估计也大的不行,只能努力放松身体享受快感,他现在只希望对方的长相不要太过分都能接受了。

青年双腿颤抖着夹住男人的头,仰起脖颈呻吟声断断续续充满了诱惑的娇媚感。那穴眼酸胀抽搐,死死夹住了两面宿傩的舌头,紧接着尖叫一声,浑身震颤,一大股汁水喷涌而出,他像是喝水般将其吞咽下去。

双性青年颤抖酸软的倒在榻上,眼角被快感逼的通红,金色的双目只能倒映出月光的流泻,瞪大了眼仰起头,长发凌乱的散在垂落而下。

“啧,喷泻的真多,插进去后是不是也这么多。”男人唇边沾着透明的液体,却给那张过分肆意张扬的冷酷俊脸增添了几分色气,粗壮的性器昂扬狰狞,只茎身就超乎想象的粗大,一个易拉罐的体型都不能完全合的上,龟头粗壮饱满,抵着湿润流水的穴口,插进去的瞬间咬住了青年颤抖的唇瓣。】??浭新裙⒍靈⒎9???一扒??

“嗯呜唔.......嗯嗯.......哈昂啊啊疼!”

胀痛酸麻一股劲的钻进了晴晖的大脑,泪水瞬间飙出来,鸡巴太粗太大了,插进处子穴中的力道凶狠霸道,毫不怜惜,疼的人大脑发胀,双腿战战几乎夹不住男人的腰,若不是双性的穴本就软弹滑腻,淫水湿润了许久,光是这样插进来怕不是直接就给插坏了。

逼肉肥厚多汁,弹滑娇嫩,死死裹吸住两面宿傩的鸡巴,紧致的死死抽搐起来,几乎再动不能,两只手托着青年腰臀往性器上按,另外两只手一手揉弄着他的奶头,一手捏住凸起的阴蒂揉搓挑逗,酥麻的快感顿时冲开了那股子疼劲,穴道深处抽动几下,开始分泌处更多的淫水来。

平安时期的夜晚极其的黑,只有一抹月光照在大地上,院内挂着两盏灯笼,隐约能看清点花草的影子。

凉风吹过跪爬在竹榻上的青年,垂地的长发凌乱的向一边滑去,他哀喘一声,无力的瞪大了双眼,金色的水光涣散,泪水从眼角滑落,挣扎伸出的手指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按在挣扎的半途,五指插入其中紧紧扣住,上面的黑色纹路怪异明显。

“骚逼真浪,夹的这么紧,结果还没操多久就喷了。”低哑丝滑的绸缎一般,话语轻飘飘的滑过晴晖的耳膜神经,激起一阵颤栗酥麻,看不见的视线让他其他的神经感官更加敏感,被来自身后的撞击压在榻上,被迫掰开肉穴让人用性器贯穿到宫口,龟头粗暴的插进肉环里,热意逼的他眼角通红,呜咽哀喘。

高大强壮的身体比他身下的白皙男躯要大上几圈,健硕的肌肉虬结强悍,起伏耸动带动着腰臀向下打桩似的贯穿了青年的肉穴,砰砰砰的撞击捣弄的水声噗嗤,肉黏肉抽拔着发出淫荡闷响。

粗大非人的巨物将他的肚子撑起个偌大的鼓包,可怖又色情,抽动一下都会起起伏伏显出形状来,好像身体都被里面的鸡巴肏穿了一样,屄口被撑开到极致,翻到腿根边缘都泛白透明,屌身完全紧贴在壁肉上,上面的青筋都渗入逼肉里一样抽出时脱扯着往外翻卷,生生带出一截被磨到红艳的逼肉来,裹缠在茎身上仿佛成了红色的鸡巴套子一样,同时汁水四溅,淅沥沥的往外流。

“不行唔啊......哈.......”宫口受不了过于粗暴狂猛的撞击淤红不堪,酥麻酸胀的被操开口,巨屌趁胜追击猛地抽出大半根紧接着噗嗤一下贯穿直捣宫心,顿时青年一声凄靡沙哑的哀叫,整个上半身绷紧,手指抓着榻榻米边缘,用力到指骨泛白,颤抖哆嗦着蜷起。

两面宿傩冷酷残忍的碾磨着青年的宫口,肆意的宣泄着浓烈狂猛的兽欲,食欲和情欲交缠在一起,他分不清现在是那边多一点,青年白皙光洁的后背上留下几个红色的牙印,颤颤欲飞的蝴蝶骨也可怜的被啃出渗血的痕迹,腰上更是被攥出青紫,喘息声断断续续,似乎下一秒就要被肏死了一样。

“唔啊昂啊啊啊......要死了呜唔.....操慢点哈啊......太深了唔啊......太大了子宫不行子宫插不进去啊啊嗯唔......啊啊.......”

“嗯,不错,多说点,好好求我,说不定就放过你了。”恶劣的捉弄着猎物,实则将其完全掌控在掌心,看着对方因为自己慌张哀求,两面宿傩的快感性欲更加高涨了。

舒爽的昂首粗喘,汗水从精壮的肌肉上滚落,黑色咒纹显得愈发邪异妖媚,坚硬的耻骨啪啪抽打着臀肉穴口,公狗腰力道之大撞的那臀肉翻滚绯红一片,大阴唇小阴唇都被挤压成扁圆的细条,抿的外翻开,艳红艳红的绽开,洞穴内的熟红逼肉色情的翻卷开,流出的汁水被沉甸的睾丸啪的拍打成粘腻白沫湿漉漉的糊在屄口,紧接着就被撞击成粘腻银丝,四散飞溅!

过于粗壮的性器和这具躯体太过反差了,勉强的匹配上看起来也像是一根粗壮的巨物插进一个小小的洞口中,强劲十足狂猛凶狠,直冲狠撞的将呻吟干的支离破碎,只见那穴口被迫撑的变形扭曲,肉蒂凸起逼唇几欲绽开,抽插一下都像是电击抽打过阴道宫口似的,浑身哆嗦颤抖,唔啊的尖叫一声,腰肢发麻的往下瘫,可又有两只手攥住他的腰支撑着翘起来,跪爬在男人身下时就像是挨操的母狗一般露出逼洞,任由着大鸡巴噗嗤噗嗤操干出淋漓汁水。

两面宿傩的性欲占了上风,粗暴操干时也会技巧的找着角度摩擦青年那处骚浪的逼心,一手捏着他的阴蒂刺激对方性欲,一手伸进对方口中,让他的呻吟完全宣泄出来,婉转动听,情冷中带着骚浪的引诱,完全满足男人的占有欲,令人舒爽无比。

宫口太嫩太紧操不开,干脆龟头马眼裂开一道口子长出牙齿,长长的舌尖肆意的钻进肉环里去舔弄着子宫肉,牙齿撕咬着内壁嫩肉,红肿不堪,淤红颤抖簌簌发抖,好让那宫口开的更快,插进更紧致淫靡的媚洞肉囊中。

快感浪潮和胀痛酸痒如一团火铺天盖地的包围了他,疯狂的热意直接烧空了晴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完全想不到鸡巴上怎么会有牙齿舌头这种东西,也没能想起这种东西和两面宿傩能画上勾的关系,只觉得被啃咬舔弄的宫口滚烫如火烧了似的,酸痒到极致,压抑的呻吟骤然高昂迷乱,哆嗦着仰起头,发丝也湿软乱颤,呜咽着胡乱说着要死了被干死了之类的话语。

两面宿傩哼笑一声,掐着他的下巴咬住这个目盲的白发美人的舌头,两只手抓着他的大腿根分开坐到自己怀中,同时腰臀向上贯穿,抱着扭动颤抖的肉臀一顿抽插捣干,奸的青年呜咽张口,吞咽不及的流出口水。

噗嗤噗嗤噗嗤!在这样的色情蹂躏下,月川晴晖的身体越发软腻,腰肢也哆嗦着靠在坚硬强壮的胸膛前,双腿蹬直又蜷缩起来,挂在男人的双臂上可怜兮兮的抖动乱晃,时而绷起脚尖,这是被操进子宫里了,双手死死抓着男人的手,却不知道自己抓住的是另外一双。

“啊啊子宫里、哈啊唔轻点啊啊求你了唔呃啊昂啊.......呜呜唔呃.......昂啊.......哈.....好深好酸啊啊胀死了呜唔.......”青年摇头尖喘着,喊着慢点,可哀求一点用也没有,帘帐遮住了室内,宣泄叫声却一点没穿进侍女侍卫的耳中,只有身后的男人听得到,但他的模样却是性趣十足的加重力道碾磨子宫蕊芯,让青年的声音更加高昂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