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悬空被迫翘起的屁股勾勒出饱满的臀肉形状,小腿受不住的踩着镜子两边的墙面,看着自己被操的直观太过冲击,让那快感加倍到让人爽到无以复加,艳红的穴眼张开偌大的圆形,周围的大阴唇也被撑的鼓起,肥厚饱满,却被黏糊糊的白沫漫过,随后被拍打撞击的四散飞溅,落在地面上、镜子上。
沉重而有力的向上贯穿着,屌身坚硬利剑一般将屄口到宫口一起贯穿,那浑圆的肉臀随着男人的抽插不停的摇晃颤抖,内里的媚肉被搅动的翻卷出来,抽搐着嘬住混血巨屌,颤抖着泄出一股股的淫水。
被摆成淫荡模样的白发男人蹬着墙壁的脚趾绷紧内扣,大腿掰开到了极限,几乎成了一线,黑红的凶器在两瓣肉臀间进进出出,凿的子宫发麻酸痒,让人癫狂的尖叫起来,双性身体渴望着对方给予的快感,连后穴都快乐的收缩翕动,似乎需要另一根同样粗大的性器来灌满它。
噗嗤噗嗤的操逼声狂响个不停,落入男人耳中只让他更加欲望高涨,爽的低吼,凸起的喉结滚动着,汗水从强壮的肌肉上滑下,砸在地面上,而双性则是被干的汗水飞散,手指泛白抓着男人的手臂,一声声尖喘浪叫愈发哀媚沙哑。
滚烫粗壮的一大根即使是站着的姿势都能插进晴晖的子宫中,每一下都会摩擦着宫口来回的拉扯着,磨的又酸又胀还痒的不行,看着镜中的自己被干的女逼外翻淫靡,放荡的肥厚肉唇色情的抽搐变形。
“嗯哈啊啊啊!!”在一声闷哼压抑的嘶吼声中,金发男人狠狠的将龟头顶到白发双性的子宫壁上,马眼张开孔,蓄满精种的睾丸抽搐着,滚烫的精液噗噗射在宫壁上,宛如子弹似的射精,又烫又满的撑的双性泪眼翻白,张着嘴巴尖喘,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一脸要爽到昏死的模样。
小腹子宫处微微鼓起,好像装满了一样,沙哑的喘息逐渐缓慢下来,随着腰腹用力粗硬如钢钎似的青筋巨屌噗嗤一下从屄口抽拔出来,让人猝不及防的呜咽哀喘出来,白发双性哆嗦着屁股,又翻着白眼尖喘着泄出一大股淫水来。
镜面早就被各种淫液弄的看不清楚,一道道水渍滑下,聚集在地面上,梦中色情的‘直播’场景让年轻的七海完全忘记不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挺着一根勃起的性器起来,脑中第一时间闪过的就是昨日老师被他弄成那种样子的画面。
今天的任务是和灰原一起祓除二级咒灵,两人用了半天解决,来不及回高专便在外面解决了午饭。
等待的中途,灰原若有所思的问七海,“七海你......”
“唔?”
“是不是喜欢上谁了啊?嗯嗯?!”灰原瞬间激动,一脸想要八卦的表情。
七海建人身体一僵,面上绷紧表情,放松然后平静的回应,“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喜欢的人。”
“嗯?我想错了?今天看七海你做任务时有时候盯着空气愣神,两三秒吧,脸变红耳朵都有些红了,我还以为你在想喜欢的人呢。嘿,不过七海,你有撸过吗,就是看那种书?”灰原说到这里,声音小了许多,几乎是悄悄的道,“我都没看你打过手枪,不会是性冷淡吧。”
七海脑中想着,性冷淡?要是性冷淡昨天也不能做那种亵渎自己老师梦了,弄的他背德感沉重无比,看到老师的面都不敢打招呼就离开,赶紧接了任务出来,就为了不和老师见面。
不然他的理智真的会坏掉的。
“没有,只是没兴趣而已。”金发少年显得很不在意,倒是让灰原更想拉他入伙了。
“我收藏的东西有一个盘,要来看吗?超级好多的,特别色,来试试,一块看看嘛,正好测试一下呗。”似乎这个年纪发育中的男生对和同伴一起看黄片的事情都特别感兴趣,好像这样大家就是拥有同样秘密的伙伴了,灰原也有一些那种杂志,被他藏在床垫底下。
看那种视频?本想说拒绝的七海想了想,如果看过视频也能反应强烈,说明自己只是身体本身青春期发育的问题,而不是他的三观出了毛病了,于是点了点头。
“好。”
希望能赶紧解决他总是想到老师那样的画面吧。
第023章 | 23七海篇:发情的老师掰逼求操,打桩灌满热浆,尿道失禁!
【作家想說的話:】
啊,终于让七海吃到了,但被鸡掰猫发现了,下面可能会鸡飞狗跳,猫猫嫉妒。剧情不用担心,反正反派都会翘,看我胡编(bushi)。he作者,没有便当。
谢谢大家的收藏订阅鸭,肉眼可见的有更多的宝宝们来康了,开心旋螺上天。
感谢犹?哟,日常是和周公下棋,日常是和周公下棋,晕晕乎乎,岑寂,suibiankankan,源零鹤,Sadalphon,今天也想炖鸽子,不爱吃花椰菜的礼物,啾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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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苺鈤浭新暁说?玖|⒊??一8??〇
以下正文:
“忧太去把小惠带过来,等下吃晚饭。”
忧太妈妈叮嘱自家的小孩,话中的小惠是隔壁邻居家的小孩,
父子单亲家庭,爸爸带一个小孩,不知道做什么的,但感觉很不靠谱,因为有好几次她都看见男孩餐时在吃便利店的饭团。
有时也会看到大人的朋友过来,那个朋友似乎也挺忙,多数都是早上做好一天的饭,中午晚上自己热热。小惠还是个孩子呢,最后忧太妈妈看不过去,干脆把他带过来,多做了一个人的饭,正好家里还有个男孩,可以一块照顾。
乙骨忧太嗯了一下,顺着熟悉的路走到隔壁家,门牌上只挂着区号地址,他准备像往常一样喊小惠出来,但推开门的却是一个身高马大肌肉健硕到将宽松衬衫都撑的紧绷的男人。
是小惠的爸爸,超级吓人的叔叔。
“嗯?隔壁家的小鬼?干嘛?”
被他盯着的忧太有些害怕的激灵一下,磕磕绊绊喊了声叔叔。
“唔......妈、妈妈让我喊小惠吃饭。”
禅院甚尔使劲想了想,才回忆起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他隔壁的女人说怎么把小孩扔家里不管,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说要惠去她家吃饭,他那时候想着找老婆,惠从小在揍敌客家训练的身手又不是白训的,有人照顾也行,便随口答应了,难得的还给了些看护费。
“哦。”男人随意靠着门框,懒散散的,高声向后喊道,“小、惠.....”
话还未说完,他身后便出现一个头发跟海胆似炸毛的黑发小男孩,一脸冷漠,冲自家父亲一个死鱼眼看过去,然后对忧太说,“忧太哥,今天我就不过去了,谢谢阿姨,我父亲会做,怎么也饿不死我。”
真的吗,乙骨忧太忧心忡忡的望了眼颓靡慵懒双手抱胸的男人,又看来眼比他还小两岁的惠,“好吧。那我回去了,再见,小惠你注意点。”
那个叔叔真的不会把惠饿死吗,一点也不像会做饭的样子啊。
回去的路途上,乙骨忧太还在关心的想着。
而房间内,厨房内确实是乙骨认为一点也不会照顾人的叔叔穿着围裙,在做饭。
他自然是最会做饭,但一开始也只是做的只能入口罢了,后来还是因为照顾老婆才专门学的,这小子是顺带占便宜的。
晴晖一个人都不够分的,还要什么毛崽子去占据他另外的时间,别想了,他们哪一个都不是够大方的人。
孩子完全就是因为怀孕石造成的意外,就连惠这个名字都是老婆起的,在那边时,连禅院的姓都没有,只单独一个惠字,回到这边上户籍才加的禅院。
而且,甚尔盯着小男孩几乎和自己刻出来的面孔,这冷淡的熊样,啧了一声,他有那么差,怎么一点也没遗传到晴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