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晴晖灵力强大,不然过分亲密主的刀中怕不是就有谁忍耐不住想做神隐这种可怕的事了。
有的刀会主动索取,有的刀便是太过内向或者不善言谈,譬如山姥切国广,虽然是作为初始刀辅助主人处理本丸事务很久了,但或许是今天正好轮到山姥切国广寝当番的缘故,平时与主公相处融洽的初始刀在主公身边就忍不住会胡思乱想许多,只是对上了青年的双眸就忍不住低下头声音也小了许多。
处理事务上山姥切非常稳重利落,是晴晖相当倚重的刀剑之一,再加上他又是自己亲自挑选唤醒且相处最久的初始刀,十分了解对方的性格问题,让看到这样害羞山姥切.限定款jpg的晴晖忍不住想要调戏一把,于是继续盯着他看了许久。
晴晖:盯
“......别看我了。”自极化归来后就很少将脸蒙上的山姥切在审神者灼热目光下拉紧了被单,恨不能将自己那张漂亮清俊的脸蛋裹的彻彻底底不见光,裹在被单中的声音闷闷。
“可是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晚上的寝当番你该怎么办呢?其实我挺期待山姥切的寝当番呢。”晴晖微微的笑意从声音中传来,看着被单中的人浑身一震,僵住在原地。
山姥切国广视线漂移中回想起山伏国广交给他的几本书。
[咔咔咔,兄弟这本书给你了,好好学习学习,寝当番也是超棒的修行呢。]
那是一本由扇绘的某人偷偷画的以审神者为原型的册子,在本丸暗地里很流行,画册上白发金眸青年浑身赤裸坐在一具精壮男体身上,勾腰拦肩,潮红吐息的淫艳姿态下露出的双腿间交合处,只是单纯的画面就香艳到不行,男子形象再因为主公的话逐渐变成了自己的身影.......
呲.......山姥切脑袋上烧水壶似的疯狂冒气,脸蛋已经通红到无法呼吸的金发刀剑大脑一顿,烧的糊涂,顿时往后一倒。
山姥切国广,重伤。
他醒来时,唇上的温度已经离开,仍有残留的热意,口腔内的灵力在唇舌中游走,随着呼吸液体灵力进入到体内,强健的心脏跳动声砰砰传来,山姥切国广的焦点凝聚时,落入一双鎏金纯色瞳孔中,白色睫毛扇动,盈润的水意泛开,随即便是感受到自己的刀茎、指的是人形刀茎在一处紧致软热的层叠包裹之中,想明白现在是一种怎样状况时,山姥切国广大脑瞬间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放空一片般呆滞了。
在山姥切国广下意识要起身时,他腰腹一用劲,连带着插在主公女性阴道内的器官顿时膨胀捣弄,坚硕的肉冠不知道顶到了哪里,让坐在他身上的青年闷哼一声,双腿猛然失力坐了下来,屁股臀肉与胯骨狠狠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激烈闷响,但更高昂的是主公的叫声。
清亮中的沙哑淫媚像是钩子一样婉转低沉,让山姥切国广心脏紧绷中,连忙扶住了身上的青年,层层叠叠绞缠在鸡巴上的软热与挤压力道,让山姥切下意识屏住呼吸,脸上无法控制的的浮现出羞赧的红色,呼吸急促又一顿,彻底乱了节奏。
在剧烈的快感下山姥切国广的鸡巴不听使唤的硬挺膨胀,胀的与他外表相当反差的越来越硬越来越粗,青筋也突起来摩擦着湿热的内壁媚肉,他的刀茎是一柄相当实战派的性器,粗大的程度与弯曲的弧度都刚好能摩擦到最瘙痒的地方,不会撑到完全吃不消也不会让晴晖觉得填不满被刀剑付丧神们日益操开的甬道,坐上去很舒服,小腹摸上去也能摸到微微鼓起的形状。
“哈、哈啊,这不是很会么,山佬切,嗯哈......就这样,唔操进来磨我的深处。”昂扬膨胀的龟头顶的晴晖不住,努力绷紧身体,从刚才就忍耐着的欲望终于得到了缓解,屁股向下压的更深好让龟头的位置磨到自己最瘙痒的那里,摇晃臀肉间用力的大腿肌肉带动着内壁媚肉开始挤压,将肉穴内的鸡巴裹吸的愈发紧窄难忍。
“是的。”山佬切呼吸颤了颤,目光坚定,攥紧主公的腰肢猛然向上挺去,屌身一口气便操满了整个腔道!
山姥切的刀茎贯彻着他的本性,下手其实相当果断干脆,硬邦邦的将黏在一起的媚肉再次操开挤出满溢的淫液,咕叽作响间沉默耸动抽插操弄,只是数分钟间就找到了主人最舒服最喜欢的地方,顶着龟头在那处碾磨,磨的又酸又麻火热发痒,层层媚肉不住去绞缠着山姥切的性器,吸的他闷哼低喘。
但山姥切认真的性子在寝当番里造成的影响不亚于让晴晖被节奏强猛的炮机一顿狂操一样,他的鸡巴可不算小,不仅撑的内壁胀热,上面的青筋又反复在敏感骚点上碾磨,扑哧噗嗤的操的那宫口肉环直翻,差点就被干开了宫口顶到了子宫里,喘不过气似的晴晖手指死死抓扯着他的背,身体上下颠晃间不知道划出了几道口子。
敞开的和服下大腿颤抖摆动,不时夹紧又被操的颤抖绷紧,交合处的逼唇紧紧裹着打刀硕长善于实战的刀茎,两瓣细长的阴唇随着屌身的进出被挤压变形,与压扁的大阴唇一同被挤到腿根,翻进翻出不断被摩擦出咕叽作响的汁水淫液,只是声音就足够淫秽的令人面红耳赤了。
山姥切国广深吸绷紧腰腹,耸动挺胯有力朝上撞击着,坚硬滚烫的大龟头又几乎是次次都顶的宫颈口凹陷微张,凶猛的撞击劲以及打刀操逼也像是杀敌似的凶悍让肚子里的酸胀麻痹感如电流似的灌满了全身,屁股哆嗦着,多少有些没受住这阵激烈的捣弄,直接就尖叫着泄射出一股股的白色精液,噗呲噗呲!
“啊哈……嗯唔嗯嗯……去了去了啊啊啊啊!”脸颊绯红瞳孔失神的白发审神者屁股紧紧压在金发的刀剑付丧神胯上,被他的鸡巴日的高潮射精,颤抖的身体向后倒去,无力的瘫在榻榻米上,汗水浸湿的白色发丝黏在脸颊上,显得有些狼狈凌乱,没了之前的调笑神气,舌尖耷拉在唇瓣上五官淫乱的像是山姥切在册子里看到的据说是爽到极致才会出现的高潮脸。
金发打刀像是清醒似的猛地回神,脸颊爆红,只看见审神者被他干的双眼失神,唇角湿润,胸口随着喘息急促的起伏着,好像还未从刚才的激烈浪潮中清醒过来,抽搐的媚肉将他的鸡巴绞缠的太深,连带着拔出来的力道都要艰难几分,濡湿屌身水光狰狞泛着紫红的光泽,微微抖动的模样,光是看外表怎么都不像是长相如王子般俊美好看的刃能有的凶器,但山姥切可是一振刀剑,刀剑的锋利如何,感受者才最清楚。
喘过气的审神者翻身压住想去拿水给他清理的金发打刀,长发压云般落在倒在榻上的山姥切脸颊两侧,山姥切国广抬起头露出那张好看的脸蛋,只能像是赤裸的绵羊似的没了裹身的羽绒,被来自主人的注视包裹,满溢的温热间不住冒出欢喜雀跃。
“山姥切,你是我的初始刀,我想要多感受些你的身体,与我共享欢乐灵力交融,好么。”
近乎告白似的甜蜜话语从主人口中钻进山姥切国广大脑内后,心脏要被甜蜜胀化掉的打刀,“是主人的命令,我都会遵从。”
“在主公说结束之前,我不会停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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