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红的瞳孔警惕了一瞬,卡维随后像是放松的狐狸犬似的露出眉眼弯弯的笑揉了揉对方,“没事吧,晴晖。”
“没有。”晴晖摇头。
“哪里有受伤么。”卡维上下仔细观察晴晖,发现他身上只有衣服有一大块部分被擦破了,染上些灰尘沙土外,里面的皮肤还是好好的,只是肌肤太嫩,白皙的侧腰上有斑斑点点被撞击或是摩擦上的红痕。
“乖乖呆着,我去看看这里怎么出去。”
卡维擦了擦小孩脸上沾的一些土,又将晴晖头发上染上的沙土拍了拍后,才将自己身上仅剩的外衣脱掉给他盖住,仅留一件贴身的然后去看周围的情况,手中绿色光点一闪,测量工具出现在卡维手指。
“这是哪儿啊?”
屋子内壁是卡维没见过的机关构造,四周密封却能够自由呼吸,说明有穿气孔的存在,但卡维没在墙面上找到一快镂空的机关,这处地方类似他在某些遗迹中见过的嵌合式结构密室一样,由附着屏障元素力构成,常常参杂了许多复杂的赤王科技,需要要找到对照的机关或是元素密卷才能解开。
但这里是属于哪一类呢?
“我知道这是哪。”少年冷淡冰凉的嗓音中带着一股莫名的对这地方的熟悉感,仿佛两人站着的地方是他常来的地方一样。
训练室,又或者说是晴晖受罚时的告诫室,每当他没有达到长老们的要求或是犯错时,他都会被关在这里独自承受发情期带来的潮热欲望以及崩溃般的失控癫狂,进行反思,直到第二天,才被人从湿淋淋的石床上丢尽泉水中仔细清洗。
晴晖是挑选出来的祭品中唯一存活下来的,要学会一切献媚与伏求的知识,如同最纯真的羊羔,只要懂得如何侍奉神明,也唯有神明才是他的救赎,关于其他的一切东西与认知都与他无关,被长老们发现他在看外人带来的羊皮卷时,晴晖被关在了这间屋子里三天三夜才被允许出来。
即使晴晖学习的是最下流最淫荡的东西,族内也每人敢瞧不起他一丝一点,他们甚至用羡慕或是崇敬的目光对待晴晖这个祭品,在晴晖因为发情期失去理智渴求着每一个侍卫,被诱人香气所捕获双眸赤红的男人们也没敢反抗规矩去抚慰少年一下。
晴晖在这个屋子里就像是发情期的Omega一样整个人陷入濒死一般的蜷缩着,度过了一晚又一晚。
“哈。”从骨头内钻起的疼痛瘙痒与极度的渴求让晴晖蹲下来,蜷缩弓腰,凹陷的脊椎因此突起,脆弱的骨骼在发颤,他捂着耳朵,像是又听到了长老们的话,晴晖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带上了难看的情绪,就连刚才被那男人骚扰他都没这么生气。
[不懂规矩的孩子,将他关三天,好好反思清楚为何会受罚!另外把那个外人杀了,呵,说是教令院来的,没学过独善其身谨言慎行吗,教令院大概没教过他不要触碰沙海的‘禁忌’。把尸体扔下悬崖,记得做成被猎鸟捕食,处理干净些,免得招来些恶犬。]
[真可笑,区区一个凡人还敢染指神的祭品。]
“......晴晖。”
“晴晖!”
晴晖抬起头,对上卡维的眼,金发青年蹲在他身前,金红瞳孔中带着担忧,飞扬的发尾翘起如鸟雀羽尾般的漂亮弧度,整个人也精致好看的像是最名贵的鸟儿一样,青年双手环着晴晖,让他靠在自己怀中,一只手触碰着晴晖的脸颊,试探温度。
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鲜活的生命力让晴晖从死气沉沉中惊醒一样,双眼的焦点慢慢的找到了对方脸颊的边缘线,似乎有了落点,被结实滚热的气息包裹住,晴晖砰砰跳的心脏安静下来,脸颊往对方身上蹭了蹭,身体中的烦躁逐渐平息,取而代之是一种无法言语的安全感。
“......卡维。”
从接触的肩膀传递而来的力量与温度,带着成年男性成熟气息的荷尔蒙让晴晖眨了眨眼,白如鸽羽的睫毛轻颤,是了,他现在可是教令院的学生了,千年前没能救他出来的人终究是在千年后达成了愿望。
在卡维看来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没什么情绪的学弟室友却突然的朝他笑了,张口,“卡维学长,我知道怎么出去了,但我想要使用之前说好的奖励。”
一开始,卡维跟晴晖说好的就是当他的导游,等灵感采风回来,三天之内,卡维都任由晴晖索取自己需要的‘养分’。
乍一听好像怎么算都是卡维获利,但被人主动口和主动去使用是两码事好么,他又不是m,拥有正常性观念同时也是童贞处男的卡维光是在答应的那一刻就忍不住耳朵红了,却仍装着一副我比你大是你学长经历更是比你多的长辈模样,好像说出去的话不是什么暧昧邀请而是请人吃顿饭一样普通。
“可以吗可以吗?”
晴晖现在过分坦荡的露出没吃饱的表情看着现在的卡维,狭长的凤眸也微微的睁大露出更多的请求,硬是变成了可爱的杏仁眼,唇瓣张开的口腔中能看见露出一点的瓷白牙齿已经软软的呆在上面的嫩红舌头,明明是熟悉无数淫事的男孩却可爱的不行,满是对你的依恋直白的暴露出,这样被信赖的感觉直接杵在了卡维萌点上。
肚子饿了当然是要吃饱了才能干活呀,所以卡维没什么底气的同意了。
然后卡维就被学弟所说的开门方法震惊了好一会。
只有做爱后激发的信息素屋外的机关才会打开封闭的门,屋子还会检测出是自慰还是真实做爱,不然就只有等人从外面利用元素魔力开启了,但谁知道这封闭千年之久才被探索一小部分的遗迹深处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人来。
卡维:???疯了吧,谁家好建筑师会制作这种机关啊!
晴晖先一步动了,在卡维还在纠结想办法的时候,晴晖已经顺着他的喉结一直舔到了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草莓印记,手在卡维身上划过的时候,身体也压在卡维腿前。
晴晖鼻翼颤动着,已经嗅到了从鼓包内传出来的香甜气息,眼神中有些迷恋的神色泛起,好香好香,他好饿啊。
爬在在卡维身上的白发少年翘着屁股,肉圆的弧线高出凹陷的脊椎,从肩膀到腰曲线分明,凹出惊人的细窄腰形,要是抬起肩膀的上半部分,凹陷的脊椎会更显得臀肉括圆饱满,长长的白色头发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更显纯情诱人,少年很明白什么姿势勾起男性的压迫征服欲望。
卡维被迫以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全了晴晖的模样,感觉小腹像是被点燃的灶火一样不合时宜的灼烧起来。
“湿了,唔,闻到味道了。”晴晖本就狭长的凤眸挑起更翘的眼尾,浓密的睫毛羽尾将眼形勾勒出漂亮的形状,他脸蛋贴着那鼓包处,脸颊被鼓起的鸡巴微微挤出肉嘟的形状,他像是被什么香甜吸引的小狗似的贪婪摩擦着,想要将那根熟悉的大肉棒从里面掏出来。
“都流出来了。”鲜红的舌尖一闪而过,卷走马眼中溢出的透明腺液,咸咸的腥臊的味道让晴晖的感觉更多了,是身体在发出想要的意图。
少年充满冷质风情,敞开衣领中若隐若现的饱满奶肉,贪婪色情的舔弄动作,再加上那不时带给他酥麻感的力道,卡维这才发现自己的鸡巴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充血昂头,逐渐胀硬变粗,连龟头都流出了些许激动的腺液,濡湿了一片布料,将深灰色的裤子湿透了一大片成了明显的黑色。
真丢人!卡维暗骂自己一句。
被人按在草席上的卡维有些羞耻于自己竟然就这么鸡动了,青年耳根通红却无法移开在少年身上的视线。
但比少年年长的想法又冒了出来,卡维扶开晴晖因为低头而垂落的刘海,望向那双近乎稚子的金色瞳孔,“即使不是为了出这个屋子也可以。”
然而听到这话的晴晖双手更用力的攥紧了青年的腰,紧绷的动作让他看上去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要把自己揉进卡维身体里似的用力。
喷洒在卡维下巴上的温热呼吸浅而急促,两根舌头在空气中触碰一瞬,随即如交欢的蛇一样卷曲,火热的绞缠卷动,透明的银丝随着唇瓣的磨蹭亲吻分离粘合,两双修长笔直的腿穿插抵磨,因为身体的紧压胯部更是相互挤压在一起,鼓胀的性器相互碰撞,那种异样的酥麻温度都透过裤子的布料触碰到,只要贴的紧些,大腿跟的肉都会摩擦到一起,远超出学长与学弟该有的边界,过分暧昧亲密。
少年从鼻腔中溢出的黏糊呻吟声像是一阵电流似的刺激卡维的大脑,就像被灵感猛地灌溉的艺术家一样,浑身的兴奋度都提升了起来,一瞬间的敏感度变得愈发强烈,在感受到龟头被什么湿润紧热的东西吸吮到的一刻,细细密密的像是被微小电流蹿过的快感蔓延而上,卡维小腹骤然一抽动,肌肉开始紧绷,燥热起来,高昂起脖颈,腰腹忍不住往上挺了一下,龟头插入的更深了,“哈。”
好爽啊,比被口交还爽的感觉,紧热的不行在死命绞缠着他的性器,粗大却童贞的粉褐大鸡巴无套操开了紧密肥厚软热的媚肉甬道,层层峦起般的褶皱挤压吮吸着着从未感受过这种快感的鸡巴,鸡巴舒爽中带着一点被夹紧的胀痛,却又让卡维的鸡巴更加兴奋起来。
这种比他自慰的飞机杯还会吸的肉穴究竟是怎么长出来的啊?!
哈,他真是疯了才会答应少年这个要求,思绪越来越往失控方向发展的卡维咬着牙,怒骂自己一顿,只是他才稍微停顿了一下下,刚吃进一半鸡巴骚逼空虚瘙痒的少年不满的摇晃屁股,往他身上按着硬是坐下去将露出裤子外的剩余鸡巴一口气吞了下去!
“哈额,啊嗯啊啊!!”
“等、等下,别那么急,没插坏吧。”卡维连忙低头看了看自己插入的地方,红红的穴口紧紧吸住他的性器,被茎根尺寸挤压到腿根的大阴唇变形鼓起,而两瓣小阴唇间的穴口快要到极限般死死的贴在鸡巴上,而且屄唇还在一缩一缩的吸咬着,所有的私密处全都看的一清二楚,色的卡维脑袋猛地一嗡,差点就鼻腔一热了。
“没关系,卡维......哈啊!插进来在我肚子里射出来吧。”眼角泛着红的白发少年喘着气,双腿紧紧的扣住金发青年的腰,屁股用力下压,仰起头嫣红的唇瓣张合,贴着卡维的唇角摩擦,像是一只雪白的奶狗撒娇似的磨蹭自己的主人,十分的惹人怜惜,如果不看他下体用力夹紧的大腿肌肉以及身下是一个被吃鸡巴而脸颊通红学长的场景的话,“哈......哈恩龟头插进来了......唔,好舒服,好棒!再插进去些嘛,小穴想要被学长的大鸡巴粗暴贯穿,多操进点,精液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