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的武将突然握住名义上还是他儿子的青年腰肢,将人拽进怀内,一只手紧紧扣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是分开了他的腿,撕开了青年一直隐藏在双腿间的秘密弱点。

结实修长的大腿间,有些微微外翻的细长嫣红的狭长穴口,与白皙处子相差甚远的肥鼓饱满,艳红阴蒂,都无一不说明了这处是早被人玩熟的器官了,也是晴晖无法示于众人前的隐秘

一个女人的肉穴。

应该是正常男性的晴晖在出生后多出了一个不属于男性的器官。

屋外霞光熠熠,雾云中一线红光,因天色神异愈发期待嫡子出生的伯侯父亲在看到孩子外貌的一瞬间,表情由喜到怒,狠狠的扔回了艰难生产的女人手中,转身拔剑直言道这是个妖异就要杀死婴孩。

若不是身为王戚幼女的母亲苦苦哀求甚至以家中祖剑换取丈夫留婴孩一命,晴晖早就在出生时就被亲生父亲手刃了。

虽保住了性命,不过晴晖及母亲也被父亲当成空气无视了,将二人仍在了偏僻的院子不闻不问,只与妾寻欢,庶子数量年年增加,承欢膝下,更是分毫记不起自己还有个嫡子的事情了。

养孩子费劲,虽然失去了管家权靠嫁妆,日子过的也不凄凉,但想如正常嫡子般的奢华就是异想天开,晴晖从小就被母亲要求死死掩藏住自己的异样,不能让任何人看到,眼睛用纱蒙上,头发用布包裹,只要不解开这些,他就是个正常的盲目小孩。

在晴晖数着日子算什么时候长大就带母亲离开这里时,他那胆大包天的父亲竟是与异族交易,以至于整个城都被攻破。|?Q綆新裙??079⑧伍依巴⑼

还是二皇子的殷寿带领军队镇压了叛乱,杀死了所有人,他从未谋面的父亲与庶子兄弟们皆是被杀被俘,唯有母亲因她的大父在朝歌时曾与殷寿有过一段师生关系,所以这场灾难没有波及到她与儿子身上。

一天伯侯府的荣华富贵没享受,反而遭其谋反波及,晴晖的性子因此变得更孤僻冷淡,生人勿进。

白发金眸的八岁男孩外貌异常美丽,表情很淡,带着种非人的飘渺气质,仿佛小仙童,已然看得出长大后的风姿绝色,但这副容貌于没有人保护的晴晖而言不亚于小儿持金过街引人觊觎。

孩子异常,自己也被丈夫所弃,现在又无辜遇到这样的灾祸,苦难总找苦命人,在之后母亲郁郁寡欢身体每况愈下,却怕自己走了年幼的孩子无亲人看顾,所以在离世前她想要将晴晖托付给殷寿,并将自己藏留的一些嫁妆献贡给他,只希望他能在自己去世后看顾晴晖几分即可。

她也怕殷商皇子会在发现儿子身体秘密后将他当成怪异焚祭,仅仅希望晴晖能靠着他的地位在能保护自己前好好生活下去就行。

但她的大父却忘了对单纯的小女儿说,殷寿此人本性似乎城府极深,还是谨慎浅谈些的好。

二皇子殷寿不受父亲喜爱,头顶上又有个处处没他强却偏偏只因为是嫡长子便成为太子的大哥殷启,任他是文书双全也好,指军超群也好,全都不受父皇待见,只将他当成兄长继位后的帮手看待。

诸侯位怎堪配得上他,唯有那个位置......殷寿隐忍不发,却将对权力的渴望对王位的篡夺心全都藏了起来,表现出来的自然是尊兄敬长的忠心模样,骨子里的算计残忍却已经在谋划到数步后了。

看到晴晖身为嫡子却与他同样不受父亲待见时,殷寿难得的起了些怜惜之心。

于是晴晖便成了殷郊的养兄。

英雄般的父亲,可靠又稳重,慈爱的养母,细心照料关心他,活泼单纯的养弟,晴晖逐渐的将自己的触角从冰凉的心茧内伸出来。

他渴望这样的温馨家庭能够一直持续下去。

是殷寿在晴晖二十岁那年残暴的撕开了这张慈父的脸,是他将担心醉酒的养父而照料他的晴晖当成了女奴发泄操弄,也是他在清醒后看到晴晖身体秘密后却依旧将自己的性器狠狠贯穿青年的身体。

战场上英姿勃发的冷面将军被主帅养父强箍着腰肢,操到泪眼泛白俊脸扭曲,狼藉不堪,发情种马似的撞击拍打,罔顾伦理道德父子亲缘,丝毫不在乎晴晖是自己名义上的养子,凶狠粗暴的摆弄白发青年。

满身狼藉,涕泗横流,惊慌到绝望,抗拒到欢愉,生理的快乐跟精神的崩溃令晴晖最后近乎失声的喊着殷寿的名字,脑袋空白,泪眼涣散的喃喃哀求着不要了。

直到天再次亮起,不伦的交合才停下脚步。

“你与我,果然还是不同的。”殷寿在最后,看着快要被他操的几乎昏死过去的养子,耳边道,粗喘低沉的嗓音缓缓在屋内缓缓,随后汹涌的快感再次淹没了晴晖的大脑。

是殷寿将晴晖拉入了战场,让他纵横捭阖,东征西战成为骁勇善战的少年将军,受质子兄弟们尊敬爱戴,却也是他将自己一手养成的养子变成了为他解决生理需求的泄欲妓子。

军队里的大老爷们儿相互间的摩擦久了,有的就会产生些暧昧因素,同性之间的互相发泄也是不少见的。

晴晖上能战场杀敌,下能整理军务,挺拔俊俏,长了个女人的逼却不会怀孕,多适合挨操的年轻身体,一时间让殷寿流连忘返,失控了一次就打算克制住的欲望肆意的泄欲在养子的身体上,伦理道德皆不被他看着眼中,彻底的在养子身上暴露本性,粗暴的干着他的逼洞,粗硕滚烫的坚硬巨屌强硬的顶开紧致湿热的层叠媚肉,在一缩一缩的甬道深处舒爽的发出长长的吼啸。

屋内的喷火温度比不上殷寿此时的热欲滚烫,精壮猿背上布满了汗水,油亮密润,肌肉愈发的紧绷鼓胀,耸腰的瞬间周围一圈肌肉都沟壑绷紧,砰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响起,打桩机似的强而有力,强悍的力量都还没使出几分就把身下青年干的肚子发麻,瞳孔有些翻白,手指死死抓扯着毯子,咬唇不肯吭出一声,生怕没忍住那骚浪的叫声就流出帐外,被人发现这屋子里的不伦交合。

插到宫口仍有一截不小茎根露在外面的巨屌对于晴晖而言都是很难承受的程度了,即使他的子宫早被养父的大鸡巴操干了无数次用精液洗刷了不知多少边,外面的逼唇都变得肥厚艳丽骚浪荡妇般,仍是被操的艰难哀喘,眼角被逼迫出生理泪水流淌入发鬓中。

“嗯啊、呃唔唔......不行、呃太深了......别,捅的那么狠唔嗯.......求您,父亲嗯啊!啊啊啊!”

“继续念。”然而欲望凶悍的武将强硬霸道的下达命令,不顾白发将军嗓子里冒出的断续呜咽,拽起养子精瘦结实的腰肢,用力的抬起他的身体,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口乳肉上捏弄挑逗,一只手握着养子的性器粗鲁套弄,训练的极其美好的肌肉曲线在武将的粗鲁玩弄下不断被顶起起伏的鸡巴鼓包,肉眼可见的形状,足以能想象出这跟驴屌似的玩意在将军双性子宫里是什么样的夸张情景了。

“苏、苏全孝.......唔.....不行了啊啊!!哈啊!”

被撑开的宫口酸麻胀痛,不论肉环如何的收缩挤压都推不开继续操进更深处的大龟头,拔出的瞬间变形外翻,艳红的壁肉淤红不堪,软腻多汁,就跟盈盈汁水的饱满蜜桃,被粗暴的铁棒子狠狠的捣出无数汁水,淋漓四溅!

“真爽,里面热的不行,还在收缩着吸住了我的龟头,那么想吃父亲的大鸡巴吗?别急,这就多给你一点!”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捣弄的力道瞬间加重了几分,屌身上的青筋经过一番淫水滋润显得尤为暴突可怖,此时正打桩似的猛烈贯穿了晴晖的肚子,几乎是全跟没入,二十七公分的驴屌瞬间将那宫口操开,

被拽起腰压在鸡巴颠撞起落不断吞吐身下的巨物时,只是粗略一看那交合处的景色便清晰毕露,直冲冲的强大视觉冲击力猛地撞进人眼球里,一阵口干舌燥头晕目眩间还能看到那被粗黑胀红的狰狞巨屌操到翻飞肥肿的阴唇瓣,与这具健美修长的身躯格格不入,大腿一颤一颤,脚步紧绷翘起死命蜷缩着,屁股被撞的太凶猛以至于身体都颠晃的激烈,连胸前的奶头乳肉全都跟着一颤一晃,上面嘬红的两颗奶头抖出了鲜明的残影。

“唔嗯!嗯......!”白发双性艰难的咬唇呻吟着,但脆弱的反抗倔强很快就在生理快感下溃败不堪,殷寿太知道怎么捣弄哪些地方养子会受不了的摇头尖叫,多磨一会那子宫里的骚浪逼心,骄傲的养子就会翘着鸡巴一脸浪荡的高潮射精,那逼洞更是死死的箍着他的鸡巴不松口,一个劲的抽搐吮吸仿佛要榨出他的精种一般,爽的人头皮发麻。

殷寿越是看到晴晖反抗越是兴奋,英俊的脸庞一瞬狰狞的扭曲,瞳目中闪过猩红的凶光,只见兽性不见丝毫人性,他将养子的四肢用力按压抓住,压倒在塌子上,明明不矮的青年个子硬是被殷寿那一米九多的高大身躯压没了影,只有从背后撞击的交叠健臀那看到下面那对雪白浑圆的结实肉臀都被撞的一片绯红,白浪翻滚,鸡巴都摇晃出固定的弧度了。

随着沙哑粗喘的呻吟呜咽,粘稠的精液噗呲噗呲从张开的马眼窝里涌喷而出,射的塌上毛毯都脏污一片。

出尘的白发将军现在浑身上下都被干出了一股激烈色情的味道,一身的汗水,漂亮的白色长发凌乱的湿透在身上脸颊上,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大腿张开,脚尖点着地面,屁股后翘以承欢的姿势挨操,滚烫的欲望烧灼着他的理智大脑,肥软的逼口次次被沉甸的睾丸拍打摩擦出咕唧白丝,大量的逼水被龟头扯出穴口,喷溅的交合处一片狼藉模样,肿红的阴蒂抖动几下,猛地就从塞满狰狞巨屌的逼缝间失禁似的潮喷出一股透亮水花,没了阀门的喷泉似的操一下喷一下,没完没了,令人光是看到这样的画面就鸡巴起立,硬成烙铁石块。

再一次被鸡巴碾着骚点狠狠捅进子宫里在逼蕊上来回碾磨的晴晖终于眼泪迸溅,通红的眼角挂着泪珠,用他想要抹去的畸形器官激烈的高潮了,还不等他从高潮的涣散中缓过来,鸡巴上就被一只大手按住,指腹揉搓马眼,不断刺激着马眼窝,但在对方睾丸抽搐上提快要射精的瞬间死死按住了马眼,一手按着他膀胱的位置用力碾压,光肚子里捣弄的一会,晴晖就感觉自己快要被操失禁了。

“啊嗯~~~!不,昂呃!”再怎么样,骄傲的少将不想自己最后那点子底线丢了个彻底,十分抗拒尿出来的情况。

然而他的反抗让殷寿生气了,男人将他乱晃的大腿箍住掰开,翻身做在自己的鸡巴上,让青年整个人对着帐子门口,同时开始说起一些过分的话来。

“崇应彪那孩子很尊敬你呢,之前天天跟在你身边的也是他对吧,你说他会在看到你被我干成这样时怎么想?”

咬着唇想要克制住失禁尿水的晴晖瞳孔涣散,什么都听不清了,唯有崇应彪的名字钻进耳朵里时呜咽着哭喘了声,摇晃脑袋露出难堪的情绪,好像真的看到那一直朝他露出崇拜目光的桀骜青年看到了他下流喷尿的狼藉模样。

“他会不会在想,原来我敬爱的大哥竟然是个长出女逼的骚货啊,一操就喷尿,这样的下贱骚浪,是个男人都能操烂他吧,硬了鸡巴强行操开你的嘴巴,将你的漂亮脸蛋射满浓浓的臭精,还要掰开被我干肿的骚逼把精尿全都射进骚逼里,给你好好的热热子宫,怀上孕。”

“呵呃,骚逼吸的更紧了,所以你这婊子逼就该被男人操,那么多质子够不够你的骚逼吃的!轮流操你把子宫都干烂,在你的尿壶子宫里射满精尿!”

殷寿越说越兴奋,越操越疯,隐忍久了的男人也憋了无数天了,肆意的将恶劣的本性暴露在自己养子面前,毫无顾忌罔顾人伦的兽父姿态,操的也是愈发狂暴猛烈,他猛地抓住晴晖腰肢将人提起,轻松的跟拿起一本书一样,手臂用劲便扎扎实实的将不轻的年轻将军挂在自己身上,站直了身体,就将双性养子的逼洞当炮架似的轰炸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