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女人的眼神变得飘忽、迷幻,想起了什么,她的嘴角猛然的抽动,带动着脸颊的肌肉变形,仁慈的表情陡然变化,狰狞的张开牙齿,咀嚼出几个字眼,“异端、邪教徒,是强盗!”

“......拿到它,一定要把它拿回来!”

发现妇人的精神显然变得不太正常,哈里的心脏猛地一紧,攥着枪柄的指骨些许用力泛白,在他落入这处异常的空间之后,任何一点古怪的情景都使他的神经紧致起来。

“好,我会去那么做的。”

从教堂门口离开之时,哈里转头看了一眼仍站在神像前的女人,对方背对着他垂手面对神像,隐约能听到从教堂深处传来的一点细细的低声呓语,“啊,神啊,圣母,祈求您的.....”

紧接着哈里毫无留恋的去往她所说的地方。

哈里并不是就相信了女人的话,从她那反差的转变上足以看出对方也不算什么好人,对于她所要求的事情,哈里打算见机行事,在这样的世界内,获得越多的信息越有助于帮他分析,为他找到女儿更多的线索。

也许遇到的哪个事物,哪个人,甚至哪个怪异东西就能找到女儿的线索了。

‘咚’

“咚”

......

沉闷的钟声在不断落下灰烬雪的空气中传递,逐渐的悠长蔓延至无边的远方,直到走了很远,哈里仍能听到些许的钟声。

为什么这里有两座教堂,却从未听到过另一座教堂内的钟声,因为处于劣势地位吗。

哈里如此思索着,却在见到这座教堂的主事人后立马将所有的想法扔掉了。

头顶白色的头帽帷布垂下遮住神父上半张脸,神父低垂着脑袋,双手放置胸前祈祷,被阴影遮住了大半的面容,但仅仅是露出的下巴与唇就依然让人心生渴望。

平坦的胸膛与修长板正的身躯显示出他的性别,简洁无一丝纹路的长袍直至脚尖将其全部身躯笼住,哈里好像看到衣服褶皱暗影里什么闪动,再一看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像是哈里在另一个教堂见到的空荡只有妇人一个,这里除了神像前的神父还有数个信徒,身着与神父相反的黑袍,信徒们皆是低头作祈祷姿势,除了他们低语的念诵外,周围寂静到可怕。

哈里深吸一口气,踏着被自己脚步声盖过的念诵声音,冷静沉默的走在这些对他进来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垂首的古怪人群中,快要到神父一米外时,他猛然发现这片台子上不仅是神父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的除了摆设的花瓶,还有一具超过两米的高大身躯,被建筑的阴影所笼罩,看不清面容,无声的注视着他。

“!”

神父转过身,雪白的发丝从锁骨处垂下,哈里才发现自己站在原地已经有半分钟了,周围的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只剩下他与神父还有阴影里的那个‘人’。

从哈里走进来的那一刻就被注视着,而他却毫无察觉。

冷汗瞬间从哈里背脊流下,发间的汗水从耳后滚落,他咽了下口水,只是询问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哈里没想着自己能从看起来不好接近的冷淡神父口中得知什么,他此刻也不管什么任务去找什么玩意了,只想从这处古怪到可怕的地方离开。

好家伙,他宁愿去面对那个疯子女人。

“你来了。”神父就像是与朋友般平和交流,他从台子上慢步走下,来到哈里身前,走到哈里都能看清楚神父双瞳颜色的距离,才发觉神父竟然是个亚洲青年,白发金眸,如同神子的样貌,俊美无俦。

哈里在青年神父的视线下声线有些干渴紧绷,“……你、你认识我?”

眼前的神父听完他的话却转而露出一个微笑,红润的唇瓣,雪白的皮肤,从头到尾都是雪白的,他看上去与周围的环境看上去格格不入,仿佛所有的洁白在他身上凝聚,纯净的就像是一面镜子,照应出所有源于自身的欲望。

竟是有种圣洁的禁欲感。

但这样的正常却最不该是在这种地方见到的,比起哈里已经习惯了的那些怪异怪物们,这个神父更令他警惕了。

“在等你的并不是我。”神父转过身,却在哈里连来意都没有说明的情况下,将手掌摊开。

掌心间,赫然就是妇人提起的戒指,铜黄质圆环,古朴的有些老旧,上面刻着些奇怪的纹路,安静的安置在青年掌心,怎么看都只是一枚很普通的没有任何能力的戒指。

“拿走吧。”神父说着。

这么轻松,真奇怪。

最后哈里拿走了这枚戒指,心情复杂的离开了教堂。

脑子里还想着这个神父与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看清事物的真相并不是只有眼睛,用心感受,命运的轨迹会回应你,不要着急,你寻找的人还在等待。]

教堂内。

在晴晖注视着哈里离开后,黑暗逐渐笼罩了透光的空间,一个女孩的身影一闪而过,如果哈里还在,他会发现那个女孩就是他找寻很久的女儿雪柔。

不,应该说是

阿蕾莎。

阿蕾莎,将雪柔引到寂静岭的人,也是她从自己身上剥离了雪柔将她送到了现实世界,可以说雪柔就是阿蕾莎的一面,也是她的一半。

仅存的一点善意诞生了雪柔,但对于复仇的渴望让阿蕾莎将雪柔呼唤回来。

曾经被亲人们活活烧死的女孩在极致痛苦中沦陷了整个寂静岭,全部都陷入到她的噩梦中,朝每一个伤害过她的人复仇,为此,她可以将这里租借给这个不知从哪里来自称神使的可怕青年,供给他使用孕育信仰的领地。

晴晖继续在神像前祈祷着,日复一日的祷告结束后,他走到另一处房间内。

这里只有一张宽大的木床,与最简单的桌椅,仿佛这里仅仅是用来休憩而不是住所。

晴晖朝床走去的路上,他解开了扣至脖颈的衣扣,脱去宽厚的外袍,竟然就是什么都没有穿的裸体,修长矫健,曲线结实漂亮。

没有信徒敢想象在自己面前压制黑暗令他们崇敬的神父禁欲外袍下是如此的景色。

优越的下颌线随着抬起的头颅显出流畅的曲线,修长的脖颈往下附着紧实的胸肌块,两点嫣红,丝绸般顺滑的雪发落下,纤瘦而细韧的腰肢若影若线,一对浑圆的翘臀饱满结实,连接着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将禁欲的一层包裹褪去后,这具白皙到毫无瑕疵的完美躯体就赤裸的站在床前,似乎献祭一样,等待着什么。

炽热、滚烫、粘腻、塞满的肿胀,带来的每一寸摩擦都酸胀胀痛,畸形的女屄承受着超出想象尺寸巨物,媚肉在艰难的吞吐吮吸,努力的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滋润青筋屌身,让插到宫口处将颈口肉环生生捅到凹陷的龟头吸吮的愈发紫红硕大,狰狞的散发着浓烈的雄性热气,钻进更深处的子宫内,刺激的逼心愈发瘙痒难堪。

噗嗤声中夹杂着淫靡的搅动水声,咕唧四溅,随着速度愈发响亮清晰,狂风暴雨似的声响连绵不绝。

一脸清冷模样的神父说着最淫荡下流的话语,双手环扣住男人的肩膀,双腿夹在他雄腰上,对面前显露出真实模样的三角头人形怪物下着命令,“继续、努力的灌满我,哈啊......用你腥臭的精种,滚烫的尿液,全部都.....啊嗯!全都射进来,唔嗯......都射进我的子宫里......哈......一滴都不要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