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牌子竖立在月彦晴晖回家的道路上,止住了他的脚步,往前看看,路上还有施工用的工具,但另外一条回去的路要从这儿绕一个街道,再走上几分钟,算一算比平时多了半小时的路程。
他知道有个巷子可以穿过街道直接到他住的公寓附件,只是这条巷子比较废旧,连路灯都有些昏黄闪烁,平时晴晖不会从这边过去。
时间已经不早了,月彦晴晖还想回去追九点半开始的动漫,又纠结了一会,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还是走了这条回家的捷径。
黄黄的灯光将梳着高高马尾辫的白发青年鼻梁上的黑框镜片照的反光,半长的刘海几个星期没修剪了,厚重的披盖住一大半的脸,那双形状精致的眼睛被遮盖的严严实实,表情寡淡。
穿着最普通的以舒适为主休闲套装的白发青年手中提着便利店买的食物与啤酒,这袋子里是他这两天假期的三餐,上衣一角塞进了裤子里也没有注意,脚上踩着一双拖鞋,不修边幅的打扮与黑框眼镜,再加上散漫的走姿,已经能看出这人是个什么属性了。
宅男,三无,或许还要加上点懒癌.......
走过几趟的巷子晴晖也算熟悉了,幽长的弯曲巷道拐弯抹角连接着通往他家楼底的地方,总感觉不像是现代建筑一样,灯光并不明亮,有些地方照不到,让人感觉那里仿佛能从黑暗处钻出些什么妖魔鬼怪似的。
月彦晴晖脚步轻快的迈动着,踏踏、踏踏,就在他带着雀跃的心情走到转头就能看到自己公寓的拐角处,实属倒霉的撞见了黑手党的杀人现场。
怪他的视觉太敏锐,看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的长条人形是具尸体,流出的鲜血也不是番茄酱,淡淡的血腥味钻进他比鼻腔中。
这具尸体穿着他隔壁邻居的衣服,早上他还见过一次,邻居是一个略显邋遢的中年男性,因为对方性格阴沉晴晖也没跟对方怎么交流过,就是互相点头的关系。
晴晖一直以为对方就是个啃老族、失业男,但怎么突然跟黑手党沾上了关系,互相厮杀?复仇?还是追债?他就只是个喜欢宅家里看看动漫打打游戏为今年的毕业论文烦恼的普通大学生罢了,还想在今年找个帅哥结束处男身,现在死太亏了。
有两个男性站在尸体旁的,一高一壮,都是一身黑衣黑帽,一看就是混黑的,气势骇人,说不定还是个高层干部什么的,经常看动漫的晴晖竟还能胡思乱想着。
“找到了,老大。”雄壮的宽脸男人从地上的尸体身上摸出一个U盘,仔细将渗染的血擦掉才递给高挑的男性,背着晴晖的男性是浅色的长发,金色、银色还是白色?晴晖看不清,长长的风衣勾勒出男人的宽肩窄腰,他听到这人淡淡的哼了声,低沉深厚,带着奇异的金属质感,倒是很好听。
虽然心脏紧绷的快要跳出喉咙了,但晴晖苦中作乐的想,他也就是个路人,跟一个星期都见不到一面的邻居有什么关系呢,等这些人离开后他再悄悄回家,小心点不会被发现的,就算是黑手党,也不至于见人就杀吧。
这样安慰自己,青年环顾四周的双眼突然与一记朝他这处袭来的森冷视线猛地对上。
几乎划破他皮肤的锋利视线,强大的气势上的压迫感让月彦晴晖差点叫出声来,死死捂住嘴唇,脚步失措的后退一步,腐朽的墙皮吱嘎一声发出不适宜的细微声响,他的心脏也在这声响下砰砰跳的飞快。
卧槽,赶紧跑路!晴晖身体的本能在警惕尖叫。
伏特加掀开铁门,一抹摇晃的白色身影躬身从他手臂下跑出去,只是训练过的身法与没经过训练的身法区别很大,在他眼中这个人动作笨拙的简直不像话。
年轻的男性直接被他一手攥住胳膊拽倒在地上,紧束着头发的发绳被手指勾断,甚至带断几根发丝,雪白的蜷缩在伏特加粗大的手指上。
“呃,唔!”同时,倒在地上的青年痛呼一声,他的屁股结结实实的撞装在了水泥地上,手中的提袋与里面的东西胡乱的散开一地,眼镜甩掉在地上,镜片从镜框中掉落清脆一声裂开,一头凌乱的长发如雪似的飞散,披盖住青年上半身,阴暗中更让人看不清五官了。
“你!”伏特加下意识的抽出枪,却被大哥冷声制止了。
“停下,伏特加。”
银发男人琴酒走向青年,他伸出一只手,突然掐住地上的青年下巴抬起他的脸,毫无情绪的视线审视着白发金眸的青年,就像是看着一个无生命的无机物的表情,直到这张惊慌失色的脸蛋越来越苍白后,金色的瞳孔逐渐水雾氤氲,面无表情的面孔也从清淡变得十分惹人怜惜。
琴酒想起来了,他的眉头舒尔挑起一下,若有所思,这个人是那天在酒吧里邀请他的青年,羞涩又大胆的行动,让琴酒对他还有点印象,兴致来了,准备好好发泄一下,结果却被那个女人的电话打断了。
琴酒的手指抚过白发青年的唇,手指沾染的血液重重的染在了上面,吓到发白的下唇被血染成朱红色,与其害怕表情截然不同的几分冶艳,被血腥气勾起莫名情绪的男人勾起唇,杀意散去,又多了点其他感觉。
靠近的身体带着血腥与硝烟的气息,晴月彦晖却只能在对方背光中努力仰起头,看到一截锋利的下巴,薄凉的唇瓣捻着一抹嘲笑般的笑容,因为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加上当时的醉酒状态,他根本没认出这人是他曾经见过一面的男人。
“大哥?不杀了他吗?”伏特加深厚的声音传来询问的疑惑。
琴酒松开手,直起身,双手插兜对伏特加说了句,“去把其他的处理掉。”
月彦晴晖以为是自己要被黑手党们处理掉(灭口)了,绷紧的精神弦断开,身体一抖,蓄积的眼泪一瞬间滚落划下,眼角迅速泛红,吐出的声线颤成气音的哀求,“我什么都没看到,求你......”
琴酒低头看着青年抓住他裤子的手,跪坐在地上的青年仰起头刚好正对着他的胯处,这个姿势,真是很适合......
男人的长发如瀑般垂下,阴影盖住了月彦晴晖的五官,金色瞳孔紧缩,狭小的空间内,浓郁血腥中夹杂着淡淡香烟的气息笼罩住他的所有感知,明明男人没有说出任何的话语,月彦晴晖却觉得刺骨般的发冷,“不、等等!”
紧接着,他只记得脖子猛地一痛,天旋地转,所有的一切陷入了暗无光影的寂静中。
......
吞咽,口水,搅动声,被鸡巴塞满口腔只能用鼻子呼吸的闷哼声,都聚集在这间房屋内,逐渐形成一曲只有在某些特殊片子内才能听到的背景音调。
“呼......唔唔......嗯......太大了......呜唔......哈......”晴晖要努力吞吐才能不被粗硕的坚硬肉冠顶的喘不过气,此时的白发青年赤裸着身体,长发披散且凌乱,他正因为要给男人的鸡巴口交而跪爬在沙发前,唇舌并用的在男人坚硬滚烫的狰狞且赤红的巨屌上舔弄,做出温顺的模样。
随着他仰起脖颈,上面的金属项链暴露在空气中,不仅视觉存在感强烈,就连青年自己,都会对脖子上的玩意不自在,经常下意识的手指扣弄,上面长长的连接着某一处的锁链被拨弄出叮当声响,引来男人的视线。
项圈完全按照青年的脖子尺寸定制的,镂刻着华美纹路,蔷薇花瓣的形状如爪蔓四延,妖娆勾人,扣在脖子这种脆弱的命脉处,包含掌控与禁锢的意味。
白发青年月彦晴晖确实就是因为撞击琴酒解决叛徒现场被他带回来的青年,看上去有些精致甚至像个漂亮项圈的小玩意牢牢的锁住了青年的行动,让他的活动范围只能在这间具备所有功能的房间内。
囚禁,或许吧,不过这对琴酒来说,他只是养了个很有性趣的宠物罢了。
这几天内,从挣扎逃跑到被压制狠操,最后彻底的安分下来,完全是靠晴晖自己的乐观心态,反正逃也逃不掉了,还能怎么办。毎鈤更薪暁説裙⑼壹????1叭三?o
为此被当成飞机杯使用也是没办法的了,晴晖思索的大脑被脑袋上骤然压下的大手按回来,他那张清俊漂亮的脸蛋瞬间被塞到变形鼓起,伴随着琴酒性器的不断插入他的眉头蹙起,显然不是全部吞下男人这根过于粗大的性器对他而言有点困难。
毕竟直至他学会口交也只是过去了两天,两天时间能操的逼都肿了,可是口交这东西也是需要天分的。
显然,青年的天分不是太好。
绑架他囚禁他的银发男性琴酒长相冷峻,身形阔落挺拔,有点混血的五官深邃,好看的甚至不像是黑手党的人而是能走在秀场上的模特,可是模特是不会有这种骇人的冷酷气质与使用枪械的能力。
混血鸡巴不负男人一米九身高的个子,形状尺寸都大的吓人,茎身最粗处竟然有八厘米粗了,长度有多长晴晖没法去量的准确,但绝对是超过二十厘米了,不然怎么每次深喉都感觉要被鸡巴操的喉咙都快穿了。
“嗯、唔!!嗯!”晴晖光是要努力吃下他的一半都要费一会劲儿,所以现在被一口气插进快一大半的屌身,直接就撑的他不住干呕。些许的微弱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喉结急促滚动,他的瞳孔甚至都翻白了,双手用力抓住沙发上的男人大腿,扯的西装裤褶皱变形。
但被急促收缩的口腔挤压着性器的琴酒却舒服的闷哼,甚至连大腿肌肉都绷紧了,压在青年脸颊上的睾丸激动的抽动几下,仿佛这几下深喉就要把他的精液吸出来了。
瞧见青年的表情,琴酒反而露出愉悦的笑容,一边的嘴角勾起的更高,英俊的眉眼舒爽畅然,一手将刘海梳向脑后,青色眼底闪烁着猩红残忍的光,与他在杀死目标时的表情一样,一时间他的兴奋不知道是杀欲还是性欲了。
“你的嘴巴也是个深不见底的骚洞,这么贪婪的缩紧,想榨出我的精液?”琴酒抓住晴晖的长发,强迫他仰起脑袋,在他嘴巴与喉咙几乎平行成为一个口腔飞机杯的形状时,挺胯粗暴的插入自己的性器,无情的摩擦贯穿!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还有晴晖脑袋摇晃时脖子上的项圈锁链传来的金属碰撞声,一起哗啦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