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十分严谨的书房里,一下子就多了两分旖旎的气氛。
陆瑾瑜道:“一直盯着我看什么,这样不是看得更仔细些。”
陆婉初撑着他的胸膛,他缓缓俯下身,靠她越来越近。她呼吸都有些颤抖,那种浑身发软的感觉,好像比以往还要更强烈。
她后背靠在书桌上,喃喃道:“二哥,你真的不要紧吗…要不,我还是去叫人来看看…”
“药不是什么毒药,只不过有些发热罢了。”陆瑾瑜的唇轻轻从她嘴角擦过,游离到她的耳边去,惊起她阵阵颤栗,说出的话低沉又磁哑,“陆婉初,你不问问清楚这是什么药,就贸贸然地给我送了过来,你是打算把你自己也一起送给我吗?”
陆婉初偏着头想躲,“可,可你喝的时候也没问…二哥,很痒…”
“这是补阳药,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补阳药?”陆瑾瑜略抬了头,看着她脸颊绯红如烟霞云彩,眼里流光如银如玉,真是叫人难以抗拒。
不等陆婉初再回答,他径直把她压在了书桌上,气息又沉又热烈,直接吻了上去。
陆婉初毫无招架之力,一下便在他身下瘫软。那双原本随时都处于防备状态的手,由撑着陆瑾瑜的胸膛,变为渐渐抓紧他的衣襟。
他的掠夺性比之前都要凶,恨不能把她整个吞了一般。
陆婉初浑浑噩噩,因他灼热滚烫的呼吸,渐渐将自己煨成了水…她呼吸凌乱不堪,紧紧依偎着陆瑾瑜的胸口剧烈起伏,就在她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她嘴角才溢出一声如小兽一般的呢喃:“二哥…”
陆瑾瑜微微松离了她的唇,幽寂无边的眼里映着她绯红的容颜,她那眼底里的流光氤氲而湿润,明艳不可方物。
陆瑾瑜握着她的腰轻松拎起她的身子,便由之前的侧身坐在他腿上变成了分腿而坐。
陆婉初彻底与他面对面,整个人往后摊在书桌边缘上,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
陆瑾瑜缓缓俯下头来再亲她的时候,她有些无措,又不知道该迎还是该拒。
陆瑾瑜轻轻吻过她的嘴唇,辗转亲着她的下巴,亲得她嘴唇灔丽、下巴微红。她伸手想来堵住陆瑾瑜的唇时,却被他轻巧捉住双手,扣在了桌沿上。
那吻从下巴游离到她的鬓角,发丝香软,又滑倒了她的耳朵上。
陆婉初咬着牙,顿时颤栗不已,喉间还是没能忍住,一时便溢出叮咛之声。
陆瑾瑜低低道:“原来这里很敏感?”
他的唇从自己的耳朵落在颈项上时,陆婉初仰着头,望着书房头顶那干净的房梁,张了张口,除了轻喘,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每一下碰到自己的皮肤,就好像一把烧得又滚又烫的钩子,急于把她的灵魂勾出来。
陆婉初下意识曲着手指反握住陆瑾瑜的手,仿佛这已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爬上岸的救命稻草。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快要哭了:“二哥,别…”
“那你现在知道补阳药为何物了吗?”陆瑾瑜又将她瘫软的身子往自己腰间一提,让她坐得离自己更近一些。
这一回,陆婉初隔着衣料终于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身上最具有占有欲和侵略性的部位。
陆婉初顿时如梦初醒,身子急急往后退,嫣然的脸上有丝丝发白,露出害怕之色。
她哽了哽喉,湿润的眼角若有若无地挂着泪,道:“我知道了,知道了…再也不敢了,往后再也不乱听别人的了…二哥你放了我…”
陆瑾瑜闭了闭眼,硬是生生把那股冲动忍下,抱着陆婉初从座椅上起身,道:“自己还能走么?”
陆婉初倚在他怀里,细声道:“我歇一会儿就好了。”
若是遇到其他事,她不至于这般,可就是面对陆瑾瑜的时候,会娇媚得想让人揉进骨子里疼爱。
陆瑾瑜抱着她出了书房,陆婉初以为他会这样抱着自己回云落苑去,难免有不妥,可他转脚却抱了自己进他的卧房。
卧房里没有点灯,他轻车熟路地把陆婉初放在了他的床上。
陆婉初当即要挣扎着起来,可是她却被陆瑾瑜笼罩下来的气息丝丝绕绕地缠着,除了不住的喘息,竟瘫软得无法动弹。
这是他的房间,是他躺的床榻,感官里所充斥着的,全都是他。
陆瑾瑜与她耳鬓厮磨地问:“你是怕我,还是怕男女之事?”
陆婉初心慌意乱地偏头躲开他,抿唇轻轻道:“我不怕你。”
陆瑾瑜缓缓压了下来,陆婉初刚要动手推他,便被他捉住手腕放在枕头两侧。她扭身微微挣扎,陆瑾瑜警告道:“你再乱动,我不一定还能忍得住。”
陆婉初当即不敢再乱动。随着他的靠近,呼吸越发急促了些。
当陆瑾瑜辗转反侧地亲吻着陆婉初的耳根和脖子时,陆婉初难以承受,在他身下簌簌颤抖,口中溢出呢喃娇泣,极为动人。
第160章 我迟早要睡了你
陆瑾瑜每往下游离一寸,她便感觉自己迷失了一寸。她像是被沉溺进一汪春潮里,找不到那出泄口。
可陆婉初越是这般反应,越是勾起了陆瑾瑜的火。
他的唇在陆婉初肌肤上吻得有两分力道,陆婉初忽觉肩头一凉,来不及反应,紧接着炙热的吻就落在了她的皮肤上,烫得她浑身哆嗦。
那所至之处,在她细嫩的皮肤留下道道吻痕。
而身下隔着衣料,陆瑾瑜轻轻往她腿间送了送,她实在茫然又无措,霎时伸手就抱住了陆瑾瑜的头,口中的低吟声是连她自己都从来没听到过的。
顿时那股无处可泄的春潮,似化作一股暖流,缓缓淌了出来。她感到万分陌生又慌乱。
陆瑾瑜咬着她的耳朵,低沉而缓慢道:“我会用事实慢慢告诉你,男女之事没你想的那么可怕。”
陆瑾瑜宽下了她的衣衫,腰上那只手亦是滚烫有力度,一手掌着她的细腰,手指挑开了那腰带,便探入到她衣裙里面去。
他的手掌终于碰到了她衣裙下细腻温软的肌肤,再强悍的意志力,也会被这身下的女人给点点瓦解。
她云鬓香腮,喃喃娇泣,让陆瑾瑜恨不能立马撕碎她的裙衫,在今夜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