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闻莺受不了这样长时间被碾磨敏感点,很快就痉挛着小高潮了,这让她的下身把阴茎包裹的越发的紧,肉壁蠕动着密密匝匝的贴着性器按摩。
司马炎喘息着,抵抗着肉穴里销魂的吸力,突然他的性器根部被柳闻莺伸手握住,柔软的手指按摩着剩下的半截柱身,辅助着阴茎往更深处挤压。
“插……插深一点,都插进来吧……然后射给我好不好……”柳闻莺断断续续的,不好意思地说道。谁知道司马炎今天又哪根神经搭错了,已经习惯狂野性爱的柳闻莺突然被温柔对待了一次,只觉得哪哪都不对劲,连高潮都不上不下的爽不到最高点,就好像隔靴搔痒一样,总是挠不到她内心最深处的那个点。
柳闻莺只要稍稍勾勾手,司马炎就会毫不犹豫地咬上去。他猛地一下插到了底,两个人都释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司马炎悍然挺动腰身对着发起宫口撞击,因为一段时间没有交媾的缘故,这里重新变得干涩难以进入,只能用肉茎再次撞开。“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闷闷的从被子里传出来,柳闻莺潮红着脸把双腿分的更开方便司马炎的插入,她努力的放松着身体,很快就感到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细密难忍的疼痛,然后一柄火热的利器插了进来,熟悉又陌生的温凉精液再度开始在她的身体里释放。
宫腔的饱胀感让柳闻莺的内心有种奇异的安定,她抚摸着司马炎依旧分量不减的囊袋,用柔软的掌心包裹着揉搓延长他的射精快感。她仰着脸,像一尾鱼甩了甩尾巴吻上司马炎的嘴唇,简单描摹过唇形就把滑腻的软舌探进去勾着司马炎的交缠,暧昧的水声在唇齿间响起,等到司马炎射完他们才结束了这个温柔又缠绵的吻。
“怎么了?今天不高兴吗?还是又想玩什么花样?”柳闻莺伏在司马炎的身上,小声的问着。为了转移她的尴尬,柳闻莺抓着司马炎的手研究个不停,好像能看出钱似的,一寸寸的摸过去,绕着指节用指腹摩挲。
司马炎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就想通了其中关窍。他动了动手指与柳闻莺十指相扣,把她的手固定的死死的,促狭的带着笑意的嗓音响起:“莺莺,你上次受不了。这次又嫌弃孤对你太温柔了,不能这样的莺莺。”
柳闻莺气的给了一拳头,然后收获了司马炎遏制不住的悦耳的笑声。
司马炎抚摸着柳闻莺光洁的脊背,手指流连的在上面跳着舞:“莺莺,再做一次好不好?”
等了一会儿,传来柳闻莺从鼻腔里发出来的一声“嗯”。
0048 侧入站艹(高h)
司马炎把柳闻莺翻过去,抬起她的一条腿,从后面侧着进入了她。这个姿势并不比女上位进的浅,属于柳闻莺的两瓣湿润柔软的阴唇可以毫无保留的贴到司马炎的下体,而司马炎硕大的囊袋也在一次次拍打中撞击着柳闻莺的臀肉,像是要与阴茎一同塞进去似的。
这个姿势刺激又太大了,柳闻莺在司马炎一次次大开大合、整根没入整根抽出的抽送中被顶得想吐,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内脏都快被肉棒顶得移位了。
但确实是爽,爽的柳闻莺灵魂出窍,她小巧嫣红的嘴唇合不拢的张大,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一道晶莹的丝线,眼睛不住的往上翻,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了。
司马炎还要趁火打劫,把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柳闻莺的口中搅弄着,用两指夹着她的舌头亵玩,玩够了就加入第三指,模仿着交媾的姿势插弄柳闻莺的喉咙。
柳闻莺被刺激的忍不住的想咳嗽,但这种难以控制的生理反应会让她的身体一齐颤抖,反而便宜了司马炎。司马炎感受着越加紧致的甬道,舒爽得把性器顶得更深,让蠕动的肉壁全方位的按摩着他的阴茎。而且甬道里的水液越来越多,越来越热,有种泡温泉的舒适感,这让司马炎恨不得一辈子埋在里面,死在柳闻莺身上。
大概又被干了一炷香的时间,柳闻莺终于有些受不了的用手隔着肚皮去按那依旧神采奕奕、英姿勃发且越胀越大的性器。“快……射……我饿了……”
受不了了,她下半身都快被肏麻了。司马炎怎么还打她的屁股,好痛~呜呜~
但是司马炎这次不太听话,他抱着柳闻莺站起来,给她披了件外袍然后抱着她在寝宫里走动。走动间性器时不时的抽出又顶入,密集的抽送让柳闻莺能接收的快感达到阈值,她像春天融化了的冰河,涓涓细流一刻不停地从她身体里涌出来。
很快柳闻莺就又哭又叫的用略长的指甲去抓司马炎的背,留下道道抓痕。见这招不奏效,柳闻莺攀着司马炎的脖子,咬着他肩膀不松口。不算剧烈但存在感极强的疼痛刺激着司马炎的神经,他停下脚步把柳闻莺抵到手边的墙上磨了两下,浓稠的白精再度灌入柳闻莺已经不堪负荷的宫腔。
感受着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打在敏感的腔肉上,柳闻莺塌下肩膀稍稍松了口气。终于射了,还是这招奏效,不过司马炎什么怪癖,非得给他狠狠来上两口还肯放过她,受虐狂啊。
她轻轻抚摸着司马炎肩膀上那一个齿痕完整的深紫色牙印,嗔怪地说道:“非得我咬你才肯停下来。”
“在北漠的部族里,有时候疼痛代表着爱意。”司马炎一边回答着,一边托着柳闻莺的大腿把人往上抬了抬,然后把半软的滑出来一截的性器重新塞回去。
柳闻莺瞪大了眼睛:“疼痛代表着……怎么都不能代表吧?哎呀你怎么又,不做了司马炎,抱我去洗一下,我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