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思担心自己真会怀上爹爹的孩子,当天忍着身体的酸痛,乔装打扮的严严实实,独自去药铺开了些熬避孕汤的药服下。
霍凌却状若未闻,漆黑的瞳孔中闪过一丝亢奋:“乖女儿,爹爹今天把精液都射给你,将你的骚逼和骚子宫都灌满爹爹的精液,乖乖含着爹爹的精液,用思思的骚子宫再给爹爹生个女儿好不好?”
“呜……不,我才不要……呃啊……”
霍凌不怒反笑,在霍思思耳边哑声道:“放心,今日你会求着爹爹射满你的骚逼。”
话音一落,那根在穴里抽插的肉根再次加速,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在嫩红的肉穴里急速抽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饱满肥肿的阴唇被两颗又沉又硬的大卵蛋激烈拍打,颜色逐渐鲜艳,柔嫩的花唇像是只翻飞的蝴蝶,跟不上肉棒抽插的速度,只能可怜兮兮的裹着肉棒被来回摩擦,一会被肉棒操进穴里,一会又被肉棒拖出。
水液飞溅,霍思思的屁股沾满了湿泞的水液,而霍凌的胯间也同样是色情狼藉的景象,原本粗硬扎肉的耻毛被淫水浸润,少了些许凌厉,卷曲着黏在一起,随着更多的淫液被肉棒肏出,耻毛也被淫液浸成一缕缕的模样,顺着肉棒一起一次次被送入嫩穴。
粗长的肉屌在狭窄的肉道里大开大合的急速驰骋,几乎达到了一秒三四次的频率抽插骚穴,这只不过是第二次和男人交合的嫩穴,却承受着只有多年丰富经验的青楼妓子才能接受的泄欲式的疯狂捣干。
这样激烈的性爱几乎要将霍思思逼疯了,她忍不住呜咽着求饶:“哈啊……爹爹,思思错了,啊啊啊……啊……慢、慢一点……”
“乖,思思,你知道爹爹想让你说什么。”
霍思思的确知道,可爹爹想让自己说的话,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怎么能开口求爹爹射在自己的小穴里呢……
“呜……不……”
霍凌勾唇,“既然不愿意让爹爹射精……那便继续像青楼婊子一样,乖乖撅着骚逼挨肏!”
话音一落,胯下疯狂的抽插再次加速,房内激烈的撞击声,肏穴声和少女哭泣求饶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渐渐传出窗外。
自从那夜发现有丫鬟爬上了霍凌的床,陈月心中始终像是扎了根刺。
那些青楼女子,无非是钱色交易。
可府中要是有人生了歪心思,却是想趁机上位。
陈月知道,霍凌爱小姐,爱思思,可对她一直以来只有感激,她能接受霍凌不爱自己,却不能接受霍凌爱上其他人,更不能接受霍凌和其他女人有了孩子。
陈月心中愁绪万千,突然想起来,这几日一直未曾见到思思,也不知道这丫头最近是怎么了。
陈月有些愧疚,这几日她一直在想着霍凌的事,实在有些忽略了这个女儿。
她让一旁伺候的丫鬟离开,准备独自去霍思思房中看看。
刚到门口,陈月突然听见了房中传出一声像是受到了欺负的呜咽声。
陈月心中一紧。
小丫头怎么哭了?难道最近真是受了人欺负?
她连忙往房门走去,可刚走到门口,就彻底听清了里面的动静。
陈月顿住了脚步,脸色又青又白。
这……这分明是男女欢爱的声音!
思思向来懂事听话,是她在小姐去世后,精心呵护长大的单纯小姑娘,怎么可能会和陌生男人行这种苟且之事?!
可是听那声音,虽然含羞委屈,但是显然也是沉浸在和男人欢好的快乐之中的。
是哪个登徒子,竟然私下诱拐思思做这等私相授受之事?
陈月气的脸色涨红,可是又知道此时大发雷霆,引来其他下人,必定会让思思的名节受损。
她养育了霍思思十几年,早就将思思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绝对不能让自己女儿平白受了欺负!
陈月犹豫再三,最后沾湿了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准备先看清和思思云雨之人是谁再做打算。
通过窗上的小洞,陈月看见了霍思思正侧躺在床上,胸前袒露着两只雪白挺翘的奶子,正被男人的大手邪肆的把玩着,雪白的娇躯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激烈颠簸摇晃,那颠动的速度让她看的心惊,她完全能想象到女儿身后那登徒子正在多么激烈又放浪的奸淫着女儿的嫩穴!
陈月恨得咬牙,调整着角度,试图看清那登徒子到底是谁。
她隐约能看清霍思思身后的男人身形高大健硕,可是狭小的洞口视线有限,她怎么也看不到那男人的脸。
床上的两人,正在激烈的交合着,下身两幅急速摩擦的性器不断传出“啪啪”的拍打声和“噗滋噗滋”的水渍声。
霍思思在男人凶悍的操弄下,小声啜泣着,终于在羞耻的淫叫声中到达了高潮。
“哈啊……太快了啊啊……小逼被操的好酸~啊……不呜……啊~啊啊……要喷了啊啊啊!!”
房内淫荡的声音让窗外的陈月都听的有些面红耳赤。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见霍思思身后的男人开口,瞬间如遭雷劈。
那声音……分明是自己的夫君,思思的亲生父亲霍凌!
“嗯……乖女儿,喷了好多水,爹爹的肉棒上全是你的骚水。”
在霍思思高潮时,霍凌将肉棒插到最深,臀肌紧绷,开始顺着方向转动胯部,肿硬的龟头在湿热敏感的子宫里来回碾磨,每一寸骚肉都被肉棒缓慢又用力地磨擦着,像是标记一般,让这口淫穴的每一个角落都记住自己的形状。
霍思思在极致的高潮中几乎失了魂,高潮后的穴腔敏感至极,在习惯了急速凶猛的肏干后,换成这番色情又深入的缓慢碾磨,穴内竟然传出了一股钻心的痒意。
“呜呜……爹爹,思思的穴好痒,快,快动一动……”
“乖女儿,说出来,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