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抿着唇角,神色有些慌乱,羞耻的拉了拉被子,试图遮掩自己身下那浪荡的模样。

霍凌走进来,目光挑剔的打量着床上的女人。

那也是张陌生的脸,女人看上去保养的还不错,可是眼角难掩岁月的痕迹,仔细一看,恐怕比他阿母也小不了几岁。

霍凌心里不禁嘀咕,自己虽喜欢骚浪的熟妇,也不代表喜欢年纪这么大的,他又是什么时候纳进来的这老女人?

昨夜开苞的那名年轻姬妾让他心生怜惜,可是对于这么一个一早就开始发骚自渎的骚货,霍凌心里没有半点柔情。

霍凌看着床上徐娘半老的骚货居然也开始装起羞涩,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他走到床边,视线居高临下,没有给陈月留一点颜面,大手直接掀开了她蔽体的被褥。

陈月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霍凌按住了腿根,双腿无法闭合,让那口紧紧含着粗大玉势,没有任何遮挡的熟浪骚穴尽数展现在霍凌眼中。

只见蚌肉似的两片屄唇被玉势分开,穴口扩张成一个巨大的肉洞,紧咬着玉柱的屄唇边缘发黑,阴唇肥厚红肿,像是只熟透的桃子,泛着诱人的水光,阴户长满了浓密的阴毛。

凭霍凌阅穴无数的经验来看,眼前这口逼一看便是口淫欲旺盛,被人肏过无数次的骚逼。

似乎察觉到男人炙热的目光,那口第一次被夫君观赏的骚穴紧张收缩着,只听咕叽一声,竟然只是被霍凌注视片刻,便痉挛着喷出了大股蜜液,通过玉势和媚肉贴合的狭小缝隙,从穴口不断流出滑腻的淫液。

霍凌嗤笑一声,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与轻蔑,心里对床上这女人的骚浪程度再次有了新的认知。

不过,他在床上就喜欢操这种骚透的熟穴。

霍凌用小拇指勾住玉势根部的绳结,动作轻佻的控制着玉势在骚穴里浅入浅出来回插弄,艳红的穴肉咬紧玉势,一同被拖出屄口,又一同被送回穴内,几下反复的拖拽鞭笞,那淫肉依旧紧紧咬着肉柱,霍凌不禁想象,要是这些骚肉此刻裹着的是自己的鸡巴,那该有多爽。

“啊……不……哈啊……不要动了……嗯啊……”

终于,霍凌勾着绳结,将整根玉势从穴里抽出,粗大的玉势柱身沾满了湿泞透明的淫液,显得十分淫靡。

空虚的骚穴很快合拢,两片肥厚湿腻的阴唇闭合,熟红的屄口像是只贪吃的小嘴,意犹未尽的收缩着。

霍凌将这沾满淫液的玉势丢在床边,看见女人的骚穴一副贪婪又淫荡的模样,喉结一滚,忍不住粗声低骂:“真是口贱逼,这么骚。”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木桌,命令道:“滚过去那边的桌上趴着,本少爷要站着操你这口贱逼。”

陈月原本还被霍凌这一番亵玩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在听到霍凌居然主动提出要操自己时,惊喜的无以复加。

陈月依稀想起,从前她还是陈珏身边的丫鬟时,便听下人们讲过闲话,说霍凌在霍家变故前,是京城里出名的浪荡子。

不过那时的霍凌已是个银枪黑发,沉稳冷厉的大将军,眼中只有战事,向来不近女色,和下人口中风流浪荡的形象实在相差太大。

她以为那不过是些下人间无聊的杂言碎语。

可是眼下……陈月听着霍凌薄唇张合,传进耳里的全是些露骨孟浪的淫语,胯间就算有外袍遮掩,她也能看见裆部明显顶出了一个硕大高挺的鼓包,显然正是欲火旺盛的时候,瞬间双腿软的不行。

从前霍凌心中只有已故的亡妻,对于自己,只有帮忙在京照顾霍思思的感激,谈不上半点情爱,哪怕一个拥抱,一个亲吻,她都没有得到过。

现在听到霍凌竟然要和自己欢爱,她一时间竟以为是梦境。

直到耳边再次传来了男人不耐烦的催促,陈月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颤着手将身上四散的衣袍尽数脱光,将自己赤裸丰腴的身体展露无遗。

陈月的身材虽然不如年轻少女那般纤细娇嫩,可是对于男人来说,却有着独特的成熟韵味,特别是胸前两只浑圆的巨乳,像是肥硕成熟的果实,让人一手都无法掌握,由于没有生育子嗣,这一对沉甸甸的骚奶子也还算的上是挺翘惹眼。

两只雪白的大奶子随着走动一摇一晃,顶端的乳头兴奋的挺立,范围极大的乳晕更显得色情,顶端的乳头兴奋的挺立,颜色介于嫣红和深红之间,一看便是个淫荡的熟妇。

霍凌的鸡巴在裤裆里难耐的跳动着,顶端已经分泌起腥膻的腺液,几乎要浸湿亵裤。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跟在陈月身后一同往桌边走去。

陈月走到桌边,按照霍凌的命令,双手扶着木桌边缘,上半身恭顺的趴伏,肥臀高高撅起,几乎是以献祭的姿态,给霍凌展示着自己腿间那口被玉势插的湿润兴奋的骚穴。

霍凌走到她身后,墨瞳幽深,没有多说废话,直接撩开衣摆,将裤头拉下,一根还泛着湿气的粗硕肉屌瞬间弹了出来。

他认定这老女人是个性事熟练的荡妇,方才自己又用玉势插弄了半天,骚穴早就为男人的插入做好了准备,因此没有任何前戏,霍凌直接扶着高翘的紫黑肉棒,抵住那湿润肥软的穴口,怒胀的龟头顶着湿润的肉唇随意碾磨两下,胯部便开始朝前发力。

怒胀的龟头势如破竹,用力顶开两片闭合的屄唇,直直的往深处插去。

陈月的手指用力扣紧桌沿,身体激烈的颤抖起来,感受到逐渐撑满甬道的粗大性器,滚烫,坚硬,层峦叠嶂的媚肉被一一碾磨,一根根青筋深深嵌入媚肉,如同是活物般,碾着穴肉不断跳动。

这是陈月第一次被真正的肉棒操进骚穴,截然不同的触感,让她觉得以前那些玉势带来的慰藉在此刻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陈月并没有发现插入穴里的肉棒带着异样的潮湿感,如果是对性事熟知的女人,或许还能猜到这根肉棒才在另一口穴里奋力抽插驰骋了一番,还带着属于其他骚逼的淫水。

可偏偏陈月只吃过玉势那等假阳根,这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插入,因此完全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只觉得夫君胯下巨根比她收藏的最大号的玉势尺寸还要大上不少,完全将她的甬道撑的没有了一丝多余的缝隙!

粗大胀硬的肉屌进入的十分坚定,一杆入洞,怒胀的龟头没有任何犹豫的撞开宫口。

隔了十余年,霍凌在失忆的情况下,终于让这根本该为亡妻守身的肉棒一寸不剩的插进了继室的骚穴。

两人在这一刻终于圆房。

陈月睁大了双眼,全神贯注的感受着属于夫君的滚烫肉棒彻底插进了身体,那欲根埋在自己穴内兴奋搏动的频率,心底的满足甚至比身体的快感还要更加强烈,她喜极而泣,一滴滴动情的泪珠不断从眼眶中滑落。

她终于……和将军圆房了……

陈月高高撅起的肥臀剧烈颤抖,止不住的呻吟:“啊……终于插进来了……哈啊……好烫、好粗的肉棒……月儿的骚穴被插满了啊……”

骚穴终于吃到了日思夜想的真正肉棒,淫肉疯狂的蠕动着,如同无数口吸盘紧紧贴在肉柱上。

霍凌被胯下的骚穴夹得呼吸越来越急促。

这老女人的骚穴比他想象中要紧的多,一插进去,那些饥渴的骚肉便闻见了荤腥,疯狂的迎了上来,紧紧裹着鸡巴,不断嘬吮,对着他的鸡巴发疯似的又吸又咬。

霍凌掐着陈月的腰,劲腰狂摆,粗硬的紫黑肉棒开始在她的穴里用力抽插起来。

一次,二次,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