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神色慵懒,低哑的声音带着被挑起的欲火:“看清了是本少爷,还跑什么,嗯……小骚货,你这嫩穴真是不耐操,昨夜不过才挨了三次,就被肏肿了。”
霍凌侧躺在床上,怀里搂着温香软玉,昨夜没有彻底发泄的欲望,让他一大早就再次起了肏穴的性致。
霍凌挺身在湿嫩的穴腔里缓慢抽动起来,肉棒和少女的嫩穴密不可分的连接在一起,肉茎被蠕动的媚肉裹含着,变得越发膨胀坚硬,他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两人身下开始传出了噗嗤噗嗤的肏穴声。
霍思思感受到开始在身体里抽插的欲望,崩溃的哭喊起来:“爹爹,别动了!!快出去,不要插了啊啊啊!!!”
她双手抓着被褥,用着全力试图从爹爹的胯间逃离,让那根粗硬的肉根离开自己的身体。
可是霍凌的双手如同最坚实的铁锁一般紧紧环住她的腰肢,无论她如何挣扎,那根肉茎从始至终一直牢牢插在她的穴里。
甚至因为她挣扎的动作,雪臀紧贴着男人的胯部来回扭动,像是主动在扭臀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霍凌被蠕动的媚肉夹得爽快,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此刻听见她的称呼,霍凌睁开了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兴味:“爹爹?”
他翻身将霍思思压在身下,嗤笑道:“呵,本少爷什么时候有你这么大的女儿了?”
这几日,据宫里那几位天天来给他看诊的御医所说,他从幽州回来的路上,遭遇了悍匪受伤,头部还有些淤血未散,或许会因此丢失某些记忆。
霍凌此前还未觉得自己记忆有什么问题,可是现在想来,的确是少了些记忆。
比如,他忘记了自己是何时纳的这名小妾,可当这小妾叫自己“爹爹”时,他竟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霍凌心想,或许自己此前便是想与这名年轻姬妾玩些父女乱伦交合的戏码,才在给她开苞前进行了一番调教,特意让她称呼自己“爹爹”。
他唇角勾起一抹邪笑,胯部贴紧少女高翘的雪臀,胯部转着圈晃动起来,让粗硬的龟头陷在那一腔嫩滑湿热的媚肉中来回搅动。
“乖女儿,你的小逼将爹爹夹得好紧,爹爹的鸡巴昨夜还没有彻底泄火,今日再借你的小逼给爹爹操一操!”
“爹爹!不……不行呜呜……”霍思思羞耻的啜泣起来,小脸上满是泪痕。
她原本以为爹爹回忆起了什么,可是此刻一听他那番色情的淫语和陌生的语气,便知道爹爹根本没有恢复记忆,而是将她的称呼当做了床笫间的情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霍凌这时已经掐着她的腰挺臀肏干起来,胯部大力撞击着高翘的雪臀,粗长滚烫的肉棒在狭窄滑腻的穴腔里激烈抽动,拍打声、肏穴声,还有少女的啜泣呻吟和男人的急促喘息声不断交织在一起,房内内欢爱的气息再次浓厚起来。
霍思思无助的抽泣着,被迫跪在床上承受着身后的肏干,胸前两只满是红痕的雪白奶子垂在空中来回晃动。
她双手抓着被褥朝前爬,试图离开爹爹胯下凶猛的操弄。
霍凌也跟着她移动,她往前爬一寸,那抽插的肉根也跟着往前深入一寸,一次次的尽根深入,尽根抽出,肏干的节奏丝毫未受影响,怒胀的龟头亢奋到了极点,每次都直捣穴心,又快又深的操弄将霍思思干的浑身发软。
更让她崩溃的是,那正在被爹爹的肉棒肏干的地方,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被操熟的穴肉已经开始无意识的迎合着肉根的抽插,快活的蠕动着,裹着粗硬的肉棒不断含吮嘬吸。
“呜呜……爹爹,不要,不要操了……啊……哈啊……我们不可以……啊啊~太深了啊……不要顶那里呜呜……”
“嗯……骚女儿,爹爹的鸡巴被你的骚穴伺候的好爽,你这骚穴早就该送来给爹爹泄火,以后便是爹爹的专属泄欲婊子,小骚逼只能让爹爹操,知道了吗?”
“啊啊啊……嗯啊……爹爹~不……呜呜……”
霍思思的称呼和求饶让霍凌感觉更加兴奋,在穴里抽动的肉棒又大了一圈,挺动的力道越来越凶猛,如果不是他掐着手中的细腰,好几次都要将胯间这跪着挨肏的小骚货撞飞出去。
昨夜穴内积攒的白精被不断肏出,从两人的交合处飞溅而出,星星点点,溅的到处都是,还有不少被肉棒肏成了细密的大片白沫,糊满了两幅正在快速摩擦交合的性器。
霍思思做梦也不会想到会发生今日的情景,自己居然会和一向依赖孺慕的爹爹乱伦交合,而且还做了一次又一次。
昨夜,爹爹还将那么多精液都射进了她的穴里,现在父女二人又在白日宣淫,一醒来就在床榻上激烈的缠绵交合。
霍思思突然想到阿月姨娘和御医大人们百般提醒,万不可让爹爹此时恢复记忆,不敢再开口叫爹爹,只能继续无力的哭喊着求身后的男人停下。
“不……呜呜……不要操了……不可以呜呜……”
霍思思知道自己无法逃离,只能清晰的感受着爹爹强健的身躯在身后一次次撞击着自己的雪臀,粗壮滚烫的肉棒是一次次进出着自己的身体,快感如惊涛骇浪般疯狂涌上,自己那口被才开苞的嫩穴已经完全被操成了爹爹肉棒的形状。
又过了一阵,霍思思哭的实在没了力气,正在和爹爹交合的事实让她难以接受,最终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霍凌发现霍思思昏了过去,眉头一皱,暂时停下了动作。
这一轮性爱才刚刚开始,离他要射精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霍凌低头看了一眼身下,少女的阴唇和穴口都是一片红肿,两片娇嫩的屄唇翻卷着向外张开,怯生生的含着自己的欲望。
昨夜三次的漫长交合,已经让这口刚被开苞的嫩穴有些无法承受,他又贪于享受,入睡也将肉茎埋进嫩穴里,足足插了几个时辰,这口娇气的嫩穴完全没有恢复的时间。
虽然他可以不管这小妾能否承受,继续肏穴直到泄精。
可是……
霍凌叹了口气,还是没忍心继续这么不管不顾的操弄下去。
他将胀硬的肉根从紧窄的穴里缓慢抽出,被肉棒堵住的大量精液如同失禁般从穴口噗噗涌出,瞬间浸湿了大片被褥,红肿的屄口收缩着,吐出大股乳白浓精,一看便是被男人疼爱了整夜。
霍凌喉结滚动,胯间欲望高涨的肉根显然还有些不甘心,恨不得立刻重新插进这口穴里驰骋。
他从霍思思的腿间移开视线,用昨夜被自己扯烂的薄纱,将胯间湿泞高挺的肉棒草草擦拭一番,穿上了昨夜的衣服离去。
从霍思思的房间离开,霍凌原本想直接回自己屋里,可谁知经过后院另一间房时,他听见了里面传出了女人压抑的呻吟声。
他脚步一顿,停在了门口。
“哈啊……夫君,为什么不愿意操月儿的骚逼……啊……月儿的骚逼好痒,做梦都想被夫君的大鸡巴操啊……好想被夫君插一插,嗯啊……不够……还是好痒唔……”
里面只有女人一人的呻吟,霍凌眉头微挑,猜到恐怕是自己某个欲求不满的小妾在房中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