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蕾有些着迷的抚摸上这具极具诱惑的强壮雄躯,感受到每一寸肌肉下蕴藏的强大力量,忍不住发出娇喘。

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的身体有些上瘾,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弟弟。

手指打着圈滑过那线条凌厉的腹肌,穿过一片浓密旺盛的黑色草丛,刚要摸上那根清洗干净的粗硕肉棒时,猛地被人抓住了手腕。

秦柯睁开双眼,从情欲中恢复状态的他,此时和在尤蔓面前判若两人。

他神色冰冷,阴郁的目光中带着明显的烦躁,冷声道:“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他接触尤蔓,的确别有目的。

可现在不同,他早就对尤蔓动了心,那些所谓的任务,他根本没准备理会。

雷蕾妩媚娇笑,另外一只手又不安分的摸上秦柯结实的小臂:“刚才操我操的这么猛,现在就不让姐姐碰了?以前就听说你接触父亲东南亚的生意时,在那群女人中混得如鱼得水,原来……是靠这么一根能将她们操的欲仙欲死的大家伙……”

雷蕾舔了下嘴唇,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那根半勃状态下依旧粗大的巨物:“我的小穴又开始痒了,再插进来操我一次吧。”

秦柯冷冷看她,“你要点脸。”

这个骚货竟然向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求欢。

虽然他回国后和这个女人也没见过几次,更别说有什么可笑的姐弟之情,可不妨碍他们之间有着那层血缘关系。

雷蕾一脸无所谓:“都已经做过了,再多做几次又有什么区别?刚才你还不是把精液都射进来了?我等会反正也是要吃药的,不如再多射给我一次吧~乖弟弟……姐姐的逼里有多热,有多湿,你不是很清楚吗?”

秦柯无动于衷。

蕾蕾见他没反应,目光微动,再次话头一转,冷嘲道:“怎么,现在想为尤蔓守身如玉了?呵呵~可是她根本不在乎呢,你没发现她的癖好很特殊么?她呀,可是有绿帽癖呢,最喜欢看自己的男人操其他女人了~刚才看你操我和另外两个人的时候,她可是兴奋的快高潮了……”

“要是你不操我,我不介意现在出去,把你的真正身份好好说给她听一听,看她还会不会要你这个为了盗取文件,靠色诱接近她,又和自己亲姐姐做爱的恶心东西。”

秦柯目光阴冷,像是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蠢货。

雷蕾一脸胜券在握,下一刻,她的视线天旋地转,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在了浴室湿淋淋的墙上,两只大手掰开她的臀瓣,半勃的巨物在滑腻的股间来回摩擦,粗硬的龟头一次次碾磨着前方肥肿的阴蒂。

“哈啊……等等……别磨那里~嗯啊……好酸呜……”

等到柱身蹭满了她屄口未来得及清洗的性液,重新变得泥泞胀硬,秦柯捏她的臀瓣朝上拖拽,让那骚贱蠕动的穴口以迎接的姿态对准他胯前挺硬的阴茎。

他神色冷淡,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怒胀的龟头抵住那不断收缩的屄口,一个挺身,龟头“噗呲”一声,狠狠贯穿了女人的阴道。

“哦……好棒……大鸡巴又操进来了啊……”雷蕾的呻吟毫不掩饰,像是刻意让楼下的人听见浴室中正在发生的性事。

秦柯目光一寒,低呵道:“闭嘴!”

雷蕾骚臀颤栗,得意的摇晃着屁股,用湿热的淫肉挤压着撑开自己身体的粗大阴茎,娇喘道:“这又怎么了?就我们在两个浴室里,她们在下面难道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呵呵~我叫的越大声,尤蔓可是会更开心呢~”

秦柯抿着唇角,没再说话,目光如同嗜血的野兽。

他感受到女人的穴肉如同章鱼触手的吸盘,不断蠕动着,紧紧贴着他的肉棒又嘬又咬,被挑逗的阴茎不受控制的在女人的穴里又膨胀了一圈,他呼吸变重了几分,挺身将最后一截肉棒也插进了女人的骚穴。

大龟头猛地凿开宫口,像是一把铁锤狠狠撞上了女人柔软的子宫,肉道被粗硕的巨物彻底填满,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

“啊啊!!!全部插进来了!被操到子宫了啊……”

大手陷进那雪白弹软的臀肉中,精壮的公狗腰开始用力摆动起来,坚硬的胯骨不断撞击着女人的屁股,阴茎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在不断拍击着肥大艳红的阴唇,两人的身下不断发出密集响亮的拍打声。

才被内射了一泡浓精的宫腔里还含着大量精液,随着抽插的动作,肉棒快速捣干骚穴,一股股浓稠的白浊顺着屄口被肉棒带出,被猛捣的穴心深处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搅动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滋、噗滋噗滋

“哈啊~操的好快~尤蔓~你男朋友的鸡巴好硬,好大,把我操的好爽啊啊……”

“哦!哦哦……大龟头一直在操骚点,啊啊~要被操喷了啊啊啊……”

楼下,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激烈声响,趴在沙发上休息的苏棠和欧阳熙都有些惊讶。

雷蕾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游戏都结束了,竟然还去浴室里缠着尤蔓的小男友继续做,那骚浪的淫叫声那么响亮,让她们都知道两人此刻正在浴室里激烈的性交。

二人情不自禁的朝尤蔓看了过去,却发现尤蔓眼尾潮红,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楼上的浴室,咬着嘴唇,下身被射满精液的小穴难耐的收缩着,吐着乳白的淫沫,像是又有了感觉。

二楼浴室。

秦柯的大手肆意揉捏着女人雪白的乳房,单手抬起她的一只腿,紫红硕大的阴茎熟练恣意的在艳红的穴口进进出出,之前射入的精液已经被捣成了大片细密的白沫,糊在肥肿的屄唇和粗长的肉棒上,几乎看不清两幅性器本身的颜色。

“骚货,想被内射吗?”

“哈啊~对……大鸡巴弟弟,快把都精液射给姐姐的骚逼,嗯啊……姐姐的骚逼好痒……”

秦柯唇角嘲讽的微勾:神色漫不经心:“那还不用力夹紧你的骚逼,你这样的松逼,我怎么射的出来?

雷蕾闻言,连忙更加卖力的收紧了穴腔,湿软绵密的逼肉紧紧裹住整根肉棒,谄媚的大力吮吸。

“嗯啊……骚逼已经夹的很紧了……”

秦柯感受到穴里强大的阻力,每一次进出都变得要多用几分力气,他呼吸微顿,可脸上的神色依旧冷淡自若。

“光逼夹紧没用,想要被男人内射,该说些什么?”

“呜……骚母狗的逼痒死了,姐姐的逼生来就是要给大鸡巴操的,乖弟弟,求求你了~快把精液都射给姐姐吧~姐姐的骚子宫就是给弟弟准备的专属精盆呜……”

秦柯的神色终于有些兴致,他从被操的软烂的逼里抽出了阴茎,将贴在墙上的女人换了个姿势,整个上半身趴在湿漉漉的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撅着。

他声音低哑,带着浓重的情欲:“自己把骚逼掰开,马上给你这只骚逼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