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放纵一次吧,他被这刺客下了药,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发泄一下积攒多时的欲望。
萧厌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意志力变得支离破碎,压抑一年的欲望终于无法再克制。
他解开自己下身的布料,释放出那根已经禁欲一年的欲根,肉棒紫黑胀硬,已经憋得到了极点,硕大充血的龟头翘在空中频频点头,顶端已经被溢出的腺液沾的油光发亮。
萧厌松开控制舞女的大手,直接将那不断抽搐的雪臀拖拽着高高翘起,他半跪在舞女身后,扶着肉棒抵住那湿热滑腻的洞口,两片屄唇被顶的朝两边翻开,让龟头陷入淫缝。
龟头浅浅顶入逼穴,湿热软腻的触感从四面八方涌来,萧厌低喘一声,在即将挺身插入的一瞬间,脑海中突然回忆起玉湖蓝清冷的表情,恍惚中惊醒过来。
可这时,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心底已经开始后悔,可却还是无法自制地挺身,将禁欲一年的肉茎终于重新操进了女人的穴里。
“啊啊啊……”舞女一声尖细的惨叫,睁大了一双美眸,这么一根过于粗壮的肉棒突然插了进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活生生从下面被劈成两半。
虽然已经做好了今晚会被这敌国皇帝侵犯的准备,可当这么一根可怕的性器真的插进来,她还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唔……好大,好粗……会把她的小穴撑坏吧……
硕大的龟头堪比少女的拳头,第一下狠撞,就直接将龟头整颗塞进了紧滑的穴腔,原本艳红的屄口已经被撑得发白。
当那熟悉的被包裹的快活滋味从顶端传来时,萧厌爽的后腰发麻,再也无法控制的挺身撞击起来,接连就是第二下,第三下……
一次比一次凶狠的顶撞,将肉棒一寸寸的往舞女湿润的甬道里越插越深。
当整根肉棒贯穿花穴,龟头深陷紧窄宫腔的包裹中时,萧厌更是没有任何的停顿,直接开始挺身肏穴,胀硬充血的肉棒每一次只拔出来三分之一,就又迫不及待地重新塞回淫穴,让肉棒埋进那给他带来万般快感的甬道深处。
渐渐地,舞女原本紧张的身体也在持续的肏干中放松下来,肉棒碾过的每一处角落,都带来一阵强烈的酸麻感,她感觉就像是一团有了形状,又硬又粗的火焰在她的穴里不断进出……
“啊……陛下~好大……好爽~哦~肉棒要把奴的贱穴操穿了啊啊啊……”
舞女手指抓紧床褥,嘴里毫不掩饰的放荡淫叫,脑海中却还绷着最后一丝理智,控制着自己不要彻底沉沦与男人的交合中,想着等萧厌彻底松懈的那一刻,再给予他致命一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向来寂静的寝殿,此刻却不断传出响亮淫靡的欢爱声响,隐约还能听见女人娇媚求饶的淫叫。
门口守着的侍卫们听的面红耳赤,互相对视,目光中都有些疑惑。
刚才除了陛下,根本也没有其他人进去,现在是谁在殿里和陛下欢好?
可他们听着这越发激烈的声响,便知道陛下也享受其中,根本不敢出声打扰,可又不敢松懈,只能竖着耳朵,谨慎听着殿里的动静。
殿里,舞女被翻了个身躺在床上,两条纤细雪白的美腿被抬高,搭在萧厌的宽肩上,任由那根紫黑粗硕的肉茎在她的臀间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
舞女发丝凌乱,香汗涔涔,眼神也愈发迷离混乱,随着男人的撞击在被迫在床榻上一下下耸动着身体,胸前两团雪白的绵软也不断摇晃,吐出一截红舌,不断娇喘呻吟,甚至而主动将摇晃着屁股将骚穴往肉茎上送去,迎合男人的肏干,一副淫态尽显的骚浪模样。
在刚才的交合中,她上身的纱衣也早被萧厌撕毁,身上彻底没了任何蔽体的布料。
萧厌看着她那对来回甩动的骚奶子,眼尾发红,大手一边一只,抓着两只奶子揉捏起来,像是把玩着两只柔软的面团,雪白浑圆的奶子在男人的掌间变换成各种形状,一道道鲜红的掌印很快浮现在乳肉上。
萧厌在穴里驰骋的肉茎也早就被泡成一副水淋淋湿涔涔的色情模样,穴中的淫水顺着抽插不断带出,顺着肉根滑落,连下方一对膨胀硕大的精囊都沾满了女人的淫液,随着肏干,淋上一层蜜液的囊袋啪啪啪的大力拍打臀肉,发出夹杂着水渍的滑腻撞击声。
舞女的神志在持续漫长的性爱中变得有些混乱起来,已经忘记过了多久,也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几乎要沉沦在男人带给她的欢爱快感中,就在这时,在穴里抽插了成千上万下的肉棒突然又胀大了一圈,那本就极快的捣干突然再次速度。
萧厌额角青筋直跳,许久未肏穴,他已经压抑不住射精的冲动,直接俯身在女刺客的湿热骚穴里耸臀冲刺起来。
舞女咬紧下唇,强行从那极乐中分出一丝神志,从指缝间逼出一根毒针,在萧厌闭眼喘息,挺身冲刺的同时,凌厉挥手,将毒针往萧厌的脖间刺去
她下手的速度很快,可没想到萧厌的反应却更快,在她几乎刚抬手的一刻,萧厌便一把压住她的手腕,牢牢按在床上。
他被这舞女折腾的烦躁,内力从掌心溢出,直接震断了舞女四肢的经脉,舞女浑身一颤,痛苦的一声惨叫。
经脉被磅礴的内力强行震断,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疼的都在发抖,手和脚都在同一时间失去了知觉,现在身体唯一鲜活的感受,就是身下那火热激烈的捣干。
萧厌“啧”了一声,声音沙哑不耐,“骚货,这么不老实?好好张开腿,露出你这口欠操的骚逼不就行了?”
“嗯……狗皇帝……我才没有!”舞女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机会,任务已经失败,可是男人却还在用着她的花穴泄欲,这种被当做工具使用着的感觉实在让她倍感羞辱。
她嘴里口无遮拦,眼含泪光瞪着萧厌,拼命克制着下身花穴的反应。
萧厌闻言,勾唇冷笑,“是吗?”
萧厌将舞女的两腿压到头顶,几乎将舞女的身体折叠在一起,将不断结合的两幅性器近距离的展示在舞女面前,舞女亲眼看见自己的花穴此刻已经被操成了一副红肿湿浪的模样。
他挺臀摆腰,硕大的肉茎在滑腻的水穴中肆意进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断从交合处发出,穴中鲜红的媚肉也跟着肉棒被带进带出,一副痴恋纠缠的下贱模样。
“看见了吗?自己的贱穴有多欠操?一个刺客,竟然用骚逼追着刺杀对象的肉棒又吸又咬,呵……武力这么差,难道西藩就是想用你这废物的骚逼来刺杀朕?”
她眼底含着泪光,被迫近距离观看着那在自己穴间飞速抽插的紫黑肉棒,自己的小腹不断被顶出一个可怕的鼓包,那强大的冲击力将她的穴心操的一阵酥麻,就在萧厌羞辱间,她又是控制不住的一阵颤栗,被操的从穴心深处喷出一阵蜜液。
“不……啊……狗皇帝!哈啊~不要……不要再操了!啊……滚……滚啊……”
舞女从前便是姿色最上乘的刺客,还有着西藩第一美人的美名,她武力只在中上,可因为她这幅皮囊,也没有受过太多的苛责,一直被捧在高位。
可眼下,在男人的羞辱下,仿佛她唯一有用的就是腿间这口不听话的骚穴,而她,也亲眼见证着她这口骚穴是多么的下贱淫荡,被男人这样羞辱,竟然还能含着男人的肉棒不断喷水高潮,她心底的最后一丝防线也被打破,整个人近乎崩溃。
萧厌也终于到了最后的射精的关头,胯下几十下狠戾疯狂的顶撞,将那雪白的翘臀撞得几乎变形,最后一记猛顶,便将整根肉棒一寸不剩地塞进舞女的穴腔。
萧厌眼神微眯,喉间一阵难耐的低喘,“嗯……哈啊……贱货,朕要射了,准备用你这贱逼接好朕的精液……啊……”
“不……不要!!啊啊啊……不呜呜……好烫啊啊啊……”
埋在穴腔中的肉茎已经充血膨胀到了极致,暴涨的青筋碾着肉壁不断狂跳,马眼快速翕动,最后亢奋张到筷子粗细,接着,一股接一股的浓稠白精便开始在舞女的宫腔里尽情喷射,滚烫的精柱不断激射在柔软的肉壁上,那一股股强有力的冲击将舞女刺激的直翻白眼,娇躯狂颤,忍不住在男人射精的同时再次痉挛泄身。
萧厌许久没有和女人做过,此时储存一年的精液分量十足,很快就将那狭小的宫腔射的满满当当,直到舞女平坦的小腹已经被射的高高鼓起,他才舒爽地叹了口气,又是几下意犹未尽的抽插,这才中湿软的穴腔里拔出肉棒。
紫黑的肉根油光水亮,像是被蜜泡过一番,虽然才刚射过,仍然是还是一副昂扬硬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