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不会将他衬得脏兮兮的,反而干净挺拔,衬衫的纽扣扣得整齐,而屁股那挺翘的弧线,只要把外套一脱就能瞧见。
明明禁欲,却又性感。
“都去洗手吧,我做了牛排和意面,不知道合不合姜先生的口味。”
姜敛微微一笑:“黎先生在路上一直夸夫人的手艺,我能尝到就是幸运了,怎么还会不合口味呢?”
黎思白失笑,领着他去卫生间洗手,而余烟则是找了开瓶器,不过她没什么开红酒的经验,折腾了一会儿只得放弃。
先到餐厅来的是姜敛,他当然帮她将红酒打开了,又主动将红酒倒进了玻璃瓶里,娴熟地轻晃着,口中还道:“酒我来醒就好,夫人去准备其他的吧。”
深红而清透的液体在瓶中轻巧地回旋,而他脸上是再礼貌不过的微笑,修长的双手落在玻璃上,就如同摆放得恰到好处的艺术品,弯起的袖口露出的那截手臂白皙,甚至能瞧见青蓝色的血管。
柔和的白,深邃的红,清澈的蓝,交织成一幅完美的图景,余烟不曾想到有人能将醒酒这个动作做得如此诱人,又安慰自己是酒的香气起的作用。
她点点头,转身进厨房将备好的意面和番茄酱料炒匀,再撒上乳酪粉,而洗完手的黎思白便将装好盘的意面和牛排端上餐桌。
两人配合默契,眼神相接时还都不约而同地微笑,这一幕自然落入了捧着玻璃瓶轻晃的姜敛眼底。他仍保持着淡淡的笑,垂下的眼睫半掩去浅蓝色的瞳仁,落下的阴影遮住的下半缘幽深而神秘。
三人落座,余烟在丈夫的左边,姜敛则在右侧。
圆形的小餐桌上铺着橘粉色的餐布,气氛温馨,就连两个男人的对话也没有接风宴时陡然的中断,余烟听着他们讨论项目的事,尽管没怎么懂,但还是会眨巴眨巴眼睛表示自己很认真,偶尔给三人添酒,又问问还需不需要其他的菜,十足十的贤内助模样。
她又进了厨房,这次是从冰箱里拿出饭后甜点。
慕斯蛋糕被她切成了三小块,可口的柠檬黄色奶油十分平整,尽管时间匆忙,没来得及裱花,不过从侧面看去那绵软的蛋糕就已经足够勾起食欲,只可惜黎思白摆了摆手,轻声说着自己的头有些晕。
“怎么了老公,太累了吗?”
以他的酒量,这几杯红酒下肚只是微醺,可男人的双颊泛红,眸子紧紧闭上,积蓄力量似的过了一两秒才张开,疲倦到极点的模样让余烟有些担心。
他也快四十的年纪,临时出差、过度劳累的情况,余烟也见过,当时黎思白回了家倒头就睡,第二天醒来很不好意思地说着把床铺给蹭脏了,还主动把床单收拾了丢进洗衣机里。
但他下午回来时分明不算累……
“嗯,看来我得失陪了。”他勾起一个恍惚的笑容,又对着姜敛点点头,“姜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姜敛脸上是善解人意的微笑,将酒杯轻轻放下,“黎总还是去休息吧,别让夫人太担心了。”
余烟跟着男人进了卧室,将准备好的睡衣送到卫生间时,被黎思白按在墙上亲了一下。
他醉醺醺的笑脸透着点精明,双眸在昏暗中仍旧闪着光:“真是个不安分的小子。”
“老公?”
“不过,宝贝儿好好享受就好,难得人家这么热情。”黎思白咬着她的下唇吮吸,哼出的酒气让余烟晕乎乎的,但还是乖乖点头。
看着他睡下,余烟才放心地出了房间,姜敛一直坐在餐厅里等着,右手托着高脚杯,百无聊赖又漠然地凝视着晃动的红酒,滑动的光泽衬得他的手指白皙而妖艳。
交叠的双腿显得极为修长,余烟再次感叹着男人的好身材,才坐回自己的位子里:“姜先生,不尝尝甜点吗?”
“这不是在等你吗,夫人。”姜敛抿了一口红酒,浅色的薄唇被染上暗红,让他的笑容看起来不大真实。
红酒是他醒的,可三人都喝了同样的酒水,所以问题不在酒上,而是杯子上。
余烟呆呆地望着黎思白的酒杯,便听男人接着道:“黎总出差这几天,夫人有去偷情吗?”
语调稀松平常,仿佛是在问她淡奶油要打发到几成。
是我们的大大大大醋缸子~
烟烟:呜呜……醋缸子饶命QAQ
这次醋缸子要玩什么把戏呢w
第0055章 夫人怎么这么爱撒谎【h】
他放下酒杯,站起身来,从背后圈住了她的腰,带着酒味的唇也落到了她的耳边,若有若无地轻吻着:“嗯?”
“唔……才没有……”余烟身上的简单的粉色居家服,毕竟要做饭,精致不了,头发也是用抓夹松松挽起的,露出姣好的脖颈,男人的手指便在她的脖子上滑动,又慢悠悠地滑到了领口处。
姜敛沉着带有金属质感的声音,仿佛是在她耳边拨动低音吉他:“没有吗?我可是看到吻痕了,夫人。”
只要拉扯领口,就能瞧见裸露出的白皙肌肤上的凌乱吻痕,他的指尖就在乳沟的最上方摩挲着,却没有深入的意思。
可只是如此,就足以刺激得人妻的身体有了反应。余烟只觉得被他划过的地方又热又痒,而落在耳后的呵气也温热柔软,羽毛似的,让耳窝里酥酥痒痒的,连带着后腰也发着麻,叫她忍不住并紧双腿。
“那,那你知道又唔……要怎么样?”她咬了咬唇,竭力控制着声音里的颤抖,“我老公还在房间里……”
姜敛自然注意到了变得略微红肿的嘴唇,轻轻哼笑一声:“怎么,夫人是昨天刚被满足过了,现在就把我们的约定丢开了?”
“才没有什么约定……我不记得了。”上次是被他引诱着才偷情的。
余烟回想起那场过分的性爱,脸都在发烫,那之后的几天,她都不大敢照那面被喷上淫汁尿液的镜子,尽管它被擦得一尘不染。
姜敛咬了口她红透了的耳垂,弹软的触感大抵要比蛋糕还好上些许,他边吸咬着,边移动双手捧住了人妻的乳房:“看来我要让夫人想起来是什么约定呢?”
尽管双乳躲在了家居服里,可还是被捧着左右摇晃,果冻似的在布料下翻涌着淫荡的乳浪,而乳头也隔着棉垫被掐住揉搓:“夫人觉得在哪能想起来?衣帽间,还是你和黎总的卧室?”
他克制而温柔的语气里带着恶劣的笑意,余烟惊慌失措,连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总是透出温婉的眸子也因为忐忑而显得湿润可怜,却透出了隐秘的欲色。
“都不行!”
“那夫人觉得应该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