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巡被夹得低喘一声,左手的指尖轻轻拨动着青色的毛圈,而肥软的唇肉立刻挣扎着咬紧了,却被粗硕的茎身撑得合不拢,唯有像是贪吃的嫩蚌似的拼命开合着,仿佛这样就能把入侵者给夹断。
怎么连霍巡都跟着学坏了呢?
“好过分呜呜……”
人妻含嗔的眼神就像是小钩子,钩得时酌胸口酥痒,精壮的腰腹挺得更加厉害了,肉棒“咕啾”操弄得她的抱怨都模糊了。
“还有更过分的,姐姐想要吗?”尤羽珖爱极了她吓得不断瑟缩的后穴,有弹性的肉壁热切地将他握紧,真要把憋了许久的精液都给捋出来了。
“什么……唔哼……”
浑身的敏感点都被男生们占有着,无论哪一处都被他们抚摸过,而紧贴着毛毯的身子热烘烘的,吸了水的软毛犹如无数的小舌头,来回舔舐着她身上的水液汗珠,也只有蜜汁无法被吸收,反而在身下黏成一滩了。
霍巡款摆着腰肢、重重碾着湿软可怜的宫口,就连臀部都绷着诱人的曲线,而他的声音也带上难耐的喘息、愈发性感:“全部……射进姐姐的嘴里。”
“全部的精液”时酌强调着,手指也穿插进她乌黑的发丝里,“姐姐很想要吧?一定能把姐姐喂饱的……”
她难道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余烟期待不已,早就没有了先前的羞涩,她的身子诚实得不得了,都不待嘴上回应就径自往高潮攀升:“哈嗯太过分了唔……都射进来嗯呜呜会去的嗯……”
三人早就见过她高潮的痴态,当下更是激烈地挺动起了腰肢,“啪啪”的撞击声连绵不断,震得水雾都摇曳个不停,而她艰难泄出的娇软呜咽更让空气染上暧昧的粉,犹如催情的暗号让他们的肉棒都涨得更硬,杵得娇躯发软震颤、骚穴喷汁涟涟。
“呼姐姐要去了吗?那跟我啊……一起去吧……”
尤羽珖低哼着吮紧了她的手指,另一只手牢牢掐着肥软的臀瓣,在她回应似的娇喘之中终于释放出灼热的精汁,一道道白浊失控似的尽数涂抹到痉挛的穴壁,烫得她尖叫一声,毫无抵抗地登上灭顶的高潮。
被撑得不余缝隙的下身一旦高潮,就引起了无数的连锁反应,余烟根本没法儿拒绝被浓厚精液糊满的快意,水雾弥漫的双眸崩溃似的闭紧了,可嘴唇却张到最大、将过长的肉茎都吞入大半,那些精液连味道都不给她尝尝便涌入喉管。
时酌也垂下双眸、咬牙吸气的声音无比性感,湿漉漉狼尾垂着的水滴落到她绯红的耳朵上,砸起一朵快慰的涟漪。
“啊啊哈”
雌穴毫无疑问也被狠狠内射着,宫口贪婪地嘬吸着顶过来的龟头,先前的柔软可欺不过是个陷阱,现在她只想把年轻新鲜的精液榨得一滴不剩,霍巡连抽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攥紧她丰腴的大腿儿再度挺腰,满足那道软缝的所有欲望。
如火山般爆发的快感席卷了四肢百骸,浑身的细胞都传达着美妙的狂喜,更别提被掐捏得红痕道道的表面,被灌注精液的下身饱胀得余烟想甩头拒绝,可时酌的手攥紧了、那根弹跳着的肉茎也快要把唇角给撑裂,唯一的怜悯大约是让她无法吞咽的口津溢了出来。
“呜嗯……”因为侧身而挤压在一起是双乳被揉着,奶头也让恶劣的玩具缠上了,余烟已经无力反抗了,唯有在他们意犹未尽的抽插中体会着激烈而绵长的高潮,就连鼻子里,也都是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真的……被塞得满满的了……
双腿一软,她眼睫紧闭,这次是真的被肏昏了。
烟烟:呜呜,这样下去怎么吃更多棒棒!要锻炼!
亲妈:奇怪的进取心……╮(╯▽╰)╭
第0152章 今晚不能再做爱了
“唔……”
不管如何尝试着迈小步,腿间的酸软也都形影不离,余烟稍微有些后悔不该让他们一次性做完的,被摩擦过度的小穴和腿根都仿佛不属于她了,连带着两腿也面条似的软着,真得扶着墙才能稳住步子。
“怎么了,太舒服了吗?”丈夫带笑的声音透过电波,愈发温柔。
“嗯……太多了……”不管是肉棒还是精液……
余烟慢悠悠下了楼,一边跟丈夫聊着这家小旅馆,一边探头去找月亮。
温泉仍旧冒着氤氲的水汽,而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圆月如盘,盛不住的青白月光犹如往夜色中倒入的牛乳,她瞧着变幻莫测的水雾,深吸一口气,夹带着草木香的淡淡硫磺味涌入鼻腔,冲走了她的错觉。
“我觉得屏风很好呀,”余烟靠着廊柱,悄悄打了个哈欠,“再画个百寿图之类的?不过佛珠也很好,送起来方便一些……”
两人说了好半晌,终于定下要送的礼物,而黎思白则叮嘱她早点睡,今晚可不能再做爱了。
“不会啦……我都上了药,跟他们说不许把药蹭掉。”
“那就好,”黎思白轻轻亲了她的耳朵一口,“要是敢动手动脚,就只给他们一个名额,让他们自己打去。”
“怎么这么坏呀。”
余烟也笑着亲回去,两人又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挂断电话,她瞧着月光下如梦似幻的温泉庭院,暂时按下回房间的心思,慢悠悠地沿着回廊散步。
虫鸣啁啾,被风吹动的柳枝互相抚慰似的摩挲着,发出“沙沙”的低语,她已经许久未曾听见这样和谐的演奏,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也便听见随着风飘来的声音。
“怎么,难道要我随便从学校拉个女的去吗?那丢的可不是我的脸。”
是……时酌?毕竟霍巡和尤羽珖在房间里打着游戏。
以往总是游刃有余、带着笑意的嗓音夹带着恼怒,余烟不自觉停下来,正犹豫着是不是该回去,他又开口了:“我都说了没兴趣,不是已经见过两个了吗?”
她的心跳漏了两拍,耳朵更是反射性地捕捉着空气中的动静,甚至都能听到气急的笑声。
“哼,你打得什么算盘自己心里清楚,别找那些借口。”
接下来就是一阵诡异的安静,余烟正犹豫要转身离开,拖鞋落在地上的声音猛地响起,吓得她一激灵,要跑走已经来不及了,而周围更没有能躲起来的地方,她只得僵在原地。
“姐姐?”
转过拐角就见她受惊似的瞧着自己,时酌反射性地往身后看,可除了空荡荡的月色以外什么都没有。
“我……”男生太高大了,逆着光时余烟都看不清他的脸,余烟不由得往后退了半步,目光慌乱地移到他握着的手机上,嘴里嗫嚅着,“我不是故意……”
“……你听到了?”时酌歪了歪头,散开的狼尾投下的影子让他愈发像是满月之夜就会变身的狼人,语调也还未从恼怒之中恢复过来,完完全全就是在威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