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硬成这样子了唔……”
余烟爱极了那热热的、还会弹跳的大肉棒,顿时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双手也抓紧了丈夫的裤子:“快点进来嗯……小穴里面好痒啊哈”
在丈夫面前和另一个男人做爱,羞耻和刺激像是发生了化学反应似的,炸裂开的快感翻倍又翻倍,她的骚穴已经湿得接近喷水了,两瓣被抵开摩擦的唇肉像是要着火了似的,被擦到的珠蒂也阵阵发颤,俨然就是在发情。
可余烟才不会忘了自己的丈夫,她抖着双手扒下黎思白的裤子,湿润的双唇十分饥渴地含住了他并未勃起的性器,脑袋里想的则是催眠时做的梦……
如果真的能硬起来就好了,但就算不硬起来,她也会竭力抚慰这根带来不少快乐的肉棒的。
她含吮得卖力,双手也在黎思白紧绷的腹上挑逗抚摸着:“老公呜嗯……”
“烟烟乖,下面也饿了吧?”黎思白捧着她的脑袋,手指爱怜地抚摸着柔软的发丝,“要什么喂进去?”
“啊哈舒寞嗯……给我肉棒呜”
烟烟:梦想实现了大半!
亲妈:接下来还有惊喜╰(*°▽°*)╯
烟烟:?难道……
第0129章 上下的嘴同时吃着丈夫和情夫【3pH】
话音未落,早已迫不及待的肉茎就这么狠狠地撞进来,余烟被顶得往前一耸,脸都埋到了丈夫腿间,自然也把口中的性器含得极深:“呜嗯”
下边的小穴也被插得满满的,禁欲已久的甬道猛扑向雄赳赳的入侵者,似乎要跟它缠斗个八百回合,湿软的肉褶纷纷亢奋地张开了、又仔仔细细地吮紧了那柄长枪,深处的潮液更是喷涌而出,淋得舒寞低叹一声,不待肉穴认出他的形状就这么抽送起来。
“嗯哈好深呜”
舒寞太长了,每次顶入都带来被贯穿的颤栗感,余烟却忍不住扭屁股往后迎合着,好让龟头狠狠地碾磨最深处的骚嘴,解了那处连绵不断的瘙痒。
居然真的在丈夫面前……跟情夫做爱了……
她抬起水汪汪的眸子,正撞见丈夫温柔的眼神,原本揪紧的胸口不由得一松,在他伸手揉弄乳团时更是享受起来,还发情似的挺着胸,要他好好照顾敏感的奶头。
“夫人……好紧……”舒寞也许久不曾做爱,亢奋的肉棒不住弹跳着,他几乎想不起之前学过的技巧了,只懂得尽根地肏入又抽出,宽厚的手掌则牢牢把住了人妻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肉感让他忘乎所以,尤其是她吸气时难耐的紧绷,更叫他欲罢不能。
肉欲碰撞着碾磨出极近淫荡的声响,而交叠的影子更是难解,在暗红的地毯上晃动个不停,窗外悄然飘落的雪见了这等场景都要红脸,连忙加快了坠下的速度,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去打断。
“烟烟的穴儿,怎么操都操不松啊……”嗓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可黎思白仍慢条斯理地轻抚着她乌黑的发丝,“舒寞一个人能喂饱吗?”
舒寞的动作顿了顿,瞬间冒出满背的冷汗,一个荒唐的念头闯入脑海,但只会推着他继续动作:“黎总……我会努力的。”
“唔哈……可以的嗯”身上薄薄的睡衣已经被汗湿如纱,薄透得像是雾气似的裹着她的身子,腰肢骚浪的款摆、肉臀渴求的扭动,全都逃不过两个男人的眼睛,而余烟也不需要遮掩了,毕竟一个是最爱她的丈夫,一个是不惜暴露偷情仍要独占她的情夫。
“好厉害嗯哼里面好涨啊啊……”
明明那样贪婪地舔着丈夫的肉棒,嘴里还夸奖着,她伸手往后去摸索着、爱抚大型犬的侧腰,立刻就让他颇为激动地往前挺腰,性器自然是尽根攻入越来越湿软的甬道。
媚肉早就被摩擦得缴械投降,放任他一次次撞击着最底的门扉,禁欲良久的穴心似乎连如何敞开都忘了,只娇羞地张着一小道缝隙,每每被撑开都酸麻无比,而只要伸手去摸她的下腹、对着那鼓起的地方摁下,就能让宫口缩得更厉害,顺带喷出甜蜜的汁液。
“呀哈操到底了唔……”
往下塌的脊背又因为快感而弓起,让那薄薄的纱如云雾似的涌动着,被壁炉火光染上的温暖橘红,而乌黑的发丝也闪着光,好似上等的丝绸,就连雪也会羡慕这样的颜色,更别提她脸上的春情,苦恼皱起的眉头和汗水的泪眸诉说着身后的猛犬有多粗鲁,可唇舌还是裹住了另一根肉棒讨好,俨然是舒服得不得了。
“舒寞,可别把烟烟干坏了。”妻子的承受能力,黎思白再明白不过了,可他还要出声提醒,吓得舒寞连声道“不会”,动作也稍微放慢了些,让甬道尽情品尝火热的肉刃。
余烟对丈夫的坏心眼没有办法,悄悄用手指捏了捏性器的根部,惹来他的挑眉微笑。
虽然无法勃起,可黎思白仍旧能感到快意,所以他的笑容比平时多带了几分沉醉,像是上好的陈年酒酿,余烟看着都要晕乎乎的了,更别提他的手指还温柔地抚着她的发顶,要她彻底沉溺下去。
舒寞则忙着将她的裙摆卷起来、露出丰满滑腻的肉臀,双手按着都要陷进去了,好似被胶水黏住了,可他还要尽力揉动着,让她愈发骚浪地塌腰抬臀,甚至连交合的部位都暴露出来。
“夫人,这样可以吗?”
放慢节奏以后,技巧当然也回到脑海中,他先是撤出大半根性器、只留龟头撑开穴口磨蹭着,视线不由自主被那处吸引。
鼓鼓的唇肉已经沾满了淫液,只有在他往外撤之时,火光才会洒落在不断发出水声的地方,将那些汁液都照得亮晶晶的,而外翻的嫩肉则艳丽无比,像是美丽而危险的植物那般,招摇着散发出香甜气息的花瓣,非要将他的肉棒连同精液都吞下去。
但舒寞强忍着,来回摩擦着让她难耐地摇起屁股,几次过后才在媚肉最饥渴之时狠狠地肏进去,把积蓄着的蜜汁给干得乱溅,而受了力的臀肉也如花瓣淋雨似的颤个不停,泛起的红痕随着火光的跃动也深深浅浅,让他禁不住又顶着花心碾磨几下,好把那印记烙上去。
“呜嗯可以啊嗯……”余烟舒服得要命,伸到背后的右手攥紧了薄薄的衣料,将衣摆拉过后腰,将浅浅的腰窝也都露出了出来,“里面好酸啊哈”
舒寞看得眼热,他干脆将身上的针织衫剥掉,露出精壮紧实的上半身,可胸口的热意还是盘旋不去,非要将性器塞进湿软的肉穴里才能稍微纾解:“夫人穴里的嘴嘶太会咬了……”
龟头被嘬吸得阵阵发麻,宛如泥沼的甬道将他裹得极紧,连拔出来都十分艰难,黏连的汁液在两人的胯下牵扯不断,仿佛蛛丝勾住了他的腰,就连理智也被缠得一团乱。
下属的失态全在黎思白的预料之中,他微微弯腰,双手握住了妻子晃动的乳团揉捏着:“咬得这么厉害,宝贝儿是不是要去了?”
“嗯啊啊……要去了嗯舒寞再快点啊哈老公唔……”
余烟胡乱叫着,她被撞得已经含不住丈夫的性器了,只能仰起脸来让丈夫好好看着自己的情动:“鸡巴好硬嗯哈……里面要破了唔……”
黎思白用眼神指示着他再快点,这让舒寞愈发认清了自己正干着上司妻子的现实,甚至要在他的注视下让骚浪的人妻高潮喷水……
公狗腰挺到了极致,“啪啪”的操穴声彻底盖过木柴燃烧发出来的声音,粗壮的肉茎无须特意就能碾过敏感点,又重重凿向娇软可怜的宫口,只凿几十记就让她发出哽咽似的呻吟,腰背往上猛地拱起、抽搐着到达高潮。
“唔嗯嗯”久违的快意倾泻而来,余烟闭起双眼淋着那股汹涌的潮水,从头到脚都酥麻到了极点,就连蹭着毛绒地毯的脚趾头都在发麻,而痉挛的小穴紧紧拧着还不肯停歇的肉茎,非要它交出更多的快感来换取喷出粘腻的蜜液。
双乳还被丈夫握在掌中揉捏着,充血硬挺的奶头让他仔仔细细地掐住轻搓,道道电流也在四肢百骸中乱窜,只要男人们伸手一摸,奶油似的肌肤就要化掉了。
“嗯哈……”舒寞差点儿就忍不住交代出来,他竭力深呼吸着控制下腹的冲动,性器也无奈地深埋在痉挛的甬道里,只要她再用力一夹,毫无疑问真的会射精。
但在她面前,在上司面前,他必须忍住,否则就是不合格的情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