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拧眉,说,“现在摆这种脸色是要怎样?”你缓了缓脸色,语焉不详地说,“好了,你之前让我做的事情忘了吗?我是在帮你。”
风间一本来还在背叛的恼怒中,绞尽脑汁想怎么对付突然冒出来不要脸的狐狸精,结果你冒出这一句,先是茫然,然后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角。
“你…不会……”风间一说不出口,嘴巴向来圆滑的大少爷少见地愣住了口舌,来回地想你不会误会了吧,怎么会有这种误会。
斋真觉从满腔喜悦想要怎么把你介绍给家人,接着被你一盆冷水泼下来,看着你和那个虚有其表的大少爷好像在一个他不了解的世界里打哑谜。
“先离开。”他想着,拉住你的手,却被你拿开。
“我和真觉也是这样,我们的路是不一样的。”不可能就这样让你离开。
斋真觉依旧温和笑着,仿佛听不懂你的拒绝,“行李都还在宿舍呢,我会在宿舍等你。”青年在起身离开的瞬间,笑容的弧度一点点拉平。
“我送你回家吗?”你询问即将成为历史的未婚夫。
一反以往傲娇的个性,风间一吞下拒绝的话,点了点头。
遗憾的是,在学院分配的光车里,风间一看到斋真觉留下的不少痕迹后:挂件、杯子、抱枕,他一想到斋真觉这个贱人勾引你做了什么,就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质问你。不可避免地你们吵了一架。
大少爷吵着停车停车,你只好把车停在半路,恰好行星群逆行路过你们这一区,大少爷心思一下子被转移,拉过你的手臂,“知道吗?能看到行星群逆行的情侣都会有好运的。”你只好被他拉下车,像两个笨蛋,和人群一起站在路边看着行星群路过。
等到人潮散开,你们还站在原处,风间一仍然握着你的手,“我不会退婚的。”
你嘴唇动了动,风间一另一手揽过你的腰,用充满的芬芳的唇瓣蜻蜓点水地擦过你的额头,“不要因为我以前错了就理直气壮地甩掉我,我会一直等你的。”
“你身边的人只会是我。”
这种坦白比看见斋家那个alpha用胜利者微笑还要羞耻得多,可风间一已经明白这没有难为情的余地,他要守护好本该属于他的宝藏。
接着路上风间一都很安静,只是说会帮你打理好一切,让你好好准备实习。
怎么对那双赤诚的亮晶晶的却又快要掉下眼泪的大少爷说拒绝呢?
你只能冷淡地与之道别。
16
好吧,和斋真觉的解释才是体力活。
一脸忧郁的英俊青年坐在你的床边,看见你回来整双眼马上亮起来,你拒绝对方想帮你解衣服的手,贴得极近的距离里,你可以闻到青年充满香气的身体,斋真觉眨眼,“怎么不叫我去申请?”
你自然地露出微笑,“你喜欢的是机械改造,那里不适合你。”
斋真觉扯了扯嘴角,“你是看不起我吗?”此时他只要想到有一点可能你有这种想法,心脏就痛苦到无法忍受。
你温柔抚摸比你高一个头青年的后颈,“我不会安慰你,明明不喜欢机甲作战,获得再好的成绩,也很不安呢。”
“尝试做自己喜欢的事吧。”鋂鈤缒哽??嗨堂依??弎Ⅱ??2駟久??7(??裙
放在腰间的手用力,之后,青年垂下头,轻轻笑起来。那是你没看过的样子,带着说不出的阴暗和自暴自弃。
“你总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句话丢下来,别人只能接受,在你心里,我们是什么?互相解决发情的人?算朋友吗,还是只是普通的舍友?”
几滴大颗泪水落在你的肩膀上。
你用袖子慢慢擦拭青年脸上的泪痕,有些无可奈何,比对风间一的生气吵架还要手足无措,“别为难我啊。”
斋真觉哀求地,只能用长臂紧紧搂住情人,“我知道你很厉害,我就是被这样的你吸引着的。”“我会跟随你的脚步的,请你在路上不要忘记我,好吗?”
在窗外看过行星群如飞鸟般划过,他一直在幻想那三分钟你和风间一在干什么,是被风间一握着手许愿吧,还是在说话呢?你记得他在等你吗,会有一秒想起他吗?
是的,他知道,你没有给过他承诺,虚伪的甜言蜜语也不给他。但他就是心甘情愿放下自尊去勾引你。你这种公正的人,永远不会懂他心中的煎熬。
拥抱着你温热的身躯,斋真觉明白,他只能努力地追随你,尝试地,“去看看你眼中的世界。”那种为了抓住理想的一点火光,就可以彻底投身其中的世界。
第0011章 老实A妹之我绿我自己(完)
17
你并没有想到,成为老师那样的指挥官,会受到这么多注目。但是这么一说,风间一就会从背后缠上来,说“明明是大人物了,还说这么幼稚的话,现在的孩子都说指挥官只能被女alpha当,你在炫耀什么。”
你没有再回话,专心回应着丈夫的索吻。婚后的丈夫不再压抑自己的信息素,总是缠着你索取,唉,这不得不说也是个烦恼。
多年前的退婚风波已经淡出你的记忆,风间一却时刻记得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惧。与其担心不知道哪里来的狐狸精再来打扰你,他决定和斋真觉那个贱人一起看好你。
总有一天,你会腻了斋真觉,他却会留在你的身边,一如年轻幻想的那样,陪你走过金色的年华。
此时,你的丈夫轻轻吻住你眼皮,左手熟练解开你制服的扣子,而你在思考,机械制造教授斋真觉发现的晶矿能源该用在哪些地方。
第0012章 科幻之不良公务员加班记(一)
【贤者中,故这篇会比较更加地流水账】
01
地面下起薄薄酸雨,你的雨伞刚刚送给流浪区的小孩了,只好跟着周围人跑进最近的基地服务所。
服务所前台是一名面容俊秀的青年,不过应该很讨厌你这个从地下舰所流放来的指导人员,有一次来盖章,无意听到他在隔间和同事咬舌根:
“从好好的探测部门被派到地面上,肯定有问题。”
“你可别和那个人走得太近。”
而你只是沉默路过那个隔间。
无所谓。无关紧要的远离和偏见。
但你最后还是没去自己的特设办公区,和大多人一样坐在公共待客厅,看着深蓝玻璃外的白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