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的吻流连在他腹部,在他红艳艳的奶头上各嘬了一口,才凑上来吻他,方杳安扶环住他精窄的腰,手沿着他腹背的肌理滑了滑,仰头迎接他炙热疯狂的吻。
季正则单手揽住他的腰,把他半压在沙发里,四片嘴唇依存地缠在一处。方杳安被亲得缺氧,季正则松开他,断断续续地轻吻着,偶尔舌头搅缠在一处忘情地嘬一嘬,季正则抵着他额头,大掌在他后腰摩挲着,“舔得你舒服吗?”
方杳安呼吸促急,软倒在季正则臂弯里,意识昏沉,说不出话。
季正则爱他爱得整颗心都发烫,紧紧揽住他,脸往他颈窝里埋,“真想把你吃进肚里去。”他摸进方杳安泥泞的腿间,“小逼都要被我舔融了。”
季正则胯下那柄雄伟的东西顶着他,吐着精的大龟头蹭得他屁股滑腻腻的,他蹙着眉握着作乱的男根。这么大的一根东西,握在手里沉甸甸的,那样硬,那样长,肉筋都在他手心里跳。就是这根东西直直捅进他身体里,插得他肉穴翻肿,阴道流水,宫腔发麻,心窝都要被捅得稀烂,满腔心意都做不了主。
方杳安捉着这根大东西去磨自己的阴蒂,“给我……”
季正则吻他,“下面太肿了,再弄要疼的。”
方杳安泪眼迷离,“给我。”
“怎么迢迢不在家,‘妈妈’就这么骚?啊?”季正则的舌头缠住他的耳朵,含在嘴里又抿又吸,胯下粗昂的阳具作恶似的在他穴口浅浅地戳顶着,刚被嫩肉缠着衔住又退出来,如此往复折磨得方杳安欲仙欲死。
方杳安看他,视线氤氲起来,他似乎完全被性爱的氛围虏获了,显出一种朦胧而脆弱的欲感来,声音低弱,“季正则……”
季正则弯下腰,抿着他红肿的唇吸了吸,游刃有余地问他,“嗯?怎么了小安?”
方杳安闭着眼,梦呓似的,“我爱你。”
季正则很没出息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喉结攒动,从方杳安嘴里说出的爱少得太可怜,他一直是个做比说多得多的人,可这并不意味着季正则就不想听他说“爱”。季正则被自己每天都要说无数遍的三个字迷得晕头转向,肌肉偾张,呼吸灼烫得要发烧,粗哑阴狠,“你别后悔。”
那下面真的肿得厉害,先前被那么疯的按着操了两顿,又被含在嘴里舔了那样久,阴唇充血饱涨并得紧紧的,像个发红的小馒头,插进去不知该有多么疼。
季正则把他翻过去,从后头掰开他两瓣臀,圆硕的冠头顺着臀缝滑下来,挤开他肿胖可怜的小逼,捅开那个小而嫩的骚眼儿,挺着阴茎深深地梗进去。
方杳安扬起下巴,发出长长的一声哭吟,季正则饱胀的双囊贴着他的阴唇,胯下突突挺动,直要把他捅穿了,“啊――”
季正则反扣住他的肩,火热的唇抿着他耳廓,“爽不爽?操到那里没有?”
方杳安眼前一阵阵的黑,快活得口水直流,他露出某种痴狂而糜烂的笑,淫态毕露,“操到了……全都、操到了。”
“喜欢吗?再深一点好不好?”
方杳安却也不说话了,只抚摸着季正则的脸,被插得左摇右摆,嘤嘤啜泣,还不忘递着舌头叫季正则来吃。季正则含住他递出来的小肉尖,深深地吻住他。
他简直像水里捞出来的,浑身上下练发根都是湿的,缠绵黏腻的长吻叫他舌根发麻,口水都淌了一下巴。他被操得整个下身都挺起来,死死捂住嘴,大腿内测剧烈抽搐,肉逼嗤嗤喷水。
季正则扇打他的臀,“骚货,水这么多。”
方杳安知道自己水多,他们拍过性爱摄影,录影设备从满电一直摄到没电,他们都没停下。事后两个人抱在一起看,方杳安当然是羞耻的,他们边接吻边帮对方自渎,他握着季正则狰狞粗硬的肉茎撸动着,岔着腿肉穴都被揉麻了,骚水流得季正则满手都是。
他被压在沙发靠背上,在季正则狂热窒息的吻中睁出一双眼来,看见屏幕里那根紫红粗壮的肉根深深梗进他身体里,每入一下他就绷着身体死死颤一下,阴囊重重拍打在他肉唇上,次次都能让那多汁骚嫩的女穴喷出些稀白的淫水。
确实骚。
季正则把他整个捞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炙热的大掌在方杳安光裸的脊背上动情地抚摸着。季正则那根东西实在太硬太长,平时前一晚好好做一次,他肚子都要被插得痛上两天。
他比其他读研究生的同学都要大几岁,他们却老打趣他长得小,稍微穿得休闲一点就要被调侃像个高中生。但谁又知道他这个“高中生”孩子都六岁了,每天晚上都被男人压在床上干到喷尿。
季正则最爱早上吃逼,不管前头晚上干得多狠,他第二天早上一定还要再按着方杳安舔一次。方杳安起不来就在床上,能起来就去洗漱间,他把腿抬到盥洗台,露出整个嫩红的阴部,这里前一夜被干得翻肿不堪,露出些成熟柔媚的淫香。
季正则陶醉地嗅了好久,舌根贴着阴蒂,舌头模拟着性器直往他阴道里钻,滋滋作响,方杳安被吃得下体充血发麻。他低下头,看着季正则把他整个小逼都吃进嘴里,满足又甜蜜地吃他高潮时喷出的骚水。
舔完就开始接吻,多数时候会擦枪走火忍不住做爱,季正则喜欢从后面搂着他的腰在镜子面前插他,饱满圆硕的龟头像个开疆扩土的战士,挤开湿滑的内壁顶着他宫口操。方杳安又疼又爽,掐着季正则的手边哭边叫,“啊……好深,不要不要,太酸了……”
季正则一手揽着他腰,另一只手伸到下面边操他边揉他的阴蒂,撞得方杳安宫颈麻胀。方杳安被狂暴地抽插着,身体热得像烙铁,他全身抽搐无声地尖叫,下身陡然一松,温热腥臊的尿液顺着季正则的指缝漏了一地。
季正则深深地射给他,射得他宫腔满涨,两腿直抖,几乎要死过去。
他这辈子所有的眼泪几乎都是在季正则床上流的,季正则把他放到洗漱台上,站在他两腿之间,温柔地啜吻他脸上涟涟的清泪,又托起他一双手,吻过他手背又吻他手心,再把他揽进怀里,让方杳安把下巴磕在他肩上,像抱孩子似的轻轻颠着安抚他,一遍又一遍地顺他起伏的背。
季正则狂热而迷乱的吻绵密地落在他耳畔,“好可爱,好可爱,小安好可爱……”
第65章 微博番外一
方杳安几乎从没胖过,孕期最重的时候也就是肚子凸得大一些,四肢仍然干瘦到看起来一拧就断。他至今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有多重,体重是季正则捂着他眼睛称的,季正则说他没有胖,是肚子里的季迢迢胖了,“小安最轻了。”
他也不算特别瘦,一直有婴儿肥,两腮有肉,看起来很不显年龄,有时候和季正则并排刷牙,抬眼看镜子,里面的他似乎还要小一些,稚气得很。
他喜欢穿卫衣,一套就完事,又好搭衣服,春秋两季穿得最多的就是卫衣。他白,手揣在卫衣兜里朝季正则笑的时候,嫩得掐水,意气逼人,青春得不得了。
季正则喜欢他脱卫衣的时候,内衬被连带着卷起来,露出一长截纤白韧劲的腰身。季正则压在他身上亲他柔软的肚皮,他笑着躲,“不要,痒。”
夏天的时候最懒,在家就简单套件短袖,穿条短裤,没骨头似的软在季正则怀里,玩手机,看电视,打游戏,偶尔转头和季正则接吻,腻腻乎乎的一天都分不开。
他很怕冷,冬天出门的时候穿得特别多,一层又一层,再裹一条大围巾,半张脸都遮起来了,只露出一双睡意朦胧的眼睛,秀致的眉毛拧成一个浅浅的川字,瞪季正则一眼,“看什么?不准亲我,太冷了。”
又把手塞进季正则掌心里,低着头,耳朵尖冻得红红的,“牵着,好冷。”
他第一次穿西装是季正则给他打的领带,季正则仔仔细细把他的衣角展平,捧着他的脸温柔地吻,一遍又一遍,“小安长大了。”
他被亲得迷糊,季正则把他拢在身前,扣着他的两肩去看镜子,轻轻吻在他发顶,潋滟的桃花眼笑得半弯,英气逼人,“真好看。”
他有些不好意思,又想起季正则穿着西装笔挺帅气的样子,怎么看自己怎么笨拙,别扭地转进季正则怀里,低声嗫嚅着,“哪有?”
季正则稍微环住他的腰,吻他的额头,噙着笑,温沉醉人,“小安是最好看的。”
季正则嘴太甜,他经常分不清是真是假。他肯定不是最好看的,但季正则觉得他最好看却一定是真的,因为他也觉得季正则是最好看的。
方杳安大四快毕业的时候迷上滑板,架势很足,买了个freeride的滑板,穿着黑白拼接的涂鸦T恤,棒球帽,工装裤,十足炫酷的滑板鞋,很奶气的街头风,踏上滑板觉得自己爽到飞起。
滑板场有人伸手摘他的棒球帽,吊儿郎当地问他,“你是哪个高中的?”
方杳安气得不行,一把夺回帽子,“你管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