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因憋尿而收紧,纪朔察觉到到她浑身紧绷的原因,揉弄小腹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愈发用力,甚至低声哄着她:“尿出来……时鱼……”

“不、不……”

“这很公平。”Alpha捧着她的脸,咬住她的嘴唇,手指摸上她湿漉漉的穴,找到那个隐蔽的尿眼,用指腹粗暴地揉弄,“尿在我身上……”

近乎折磨的刺激下,被揉得松开的尿眼再也控制不住,翕动着喷出一股尿液,时鱼哭的声音更大了,她难以接受,想要控制失禁,喷出的尿液却变得断断续续,把鸡巴根部完全尿湿。

胀大的结慢慢消退,阴茎也拔了出来,各种体液混在一起涌出颤抖的穴口,屁股下的床单被完全打湿了,她还在往外流尿。

空气里弥漫着浓度极高的琥珀松香,香气从她身体里溢出来,混着体液的腥气。

她瘫在床上,虚弱地抽噎,眼哭得发肿,纪朔下意识想抱着她去清理,太阳穴却隐隐闷疼起来,没有信息素的安抚,发情期的燥热有了重燃的意思,眼前场景再一次变得模糊,他伸手抱住时鱼,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试图缓解这样的眩晕和疼痛。

这是一场太真实的梦。

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清醒的,可眼前的一切又那么虚幻。

“时鱼……别离开我……”

他吻着她的头发,恍惚地呢喃。

“我好想你。”

时鱼努力伸手环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胸膛里,装出昏睡过去的样子。不一会儿,她听到Alpha逐渐平缓的呼吸声,才抽出手臂,托着疲惫的身体往后退。

Alpha睡得很不安稳,尽管睡着了,眉头也是紧皱着的。因为长时间没有安稳的睡眠,他眼下有一层浅浅的乌黑。眉眼深邃而冷漠,尽管睡着也没有淡化这份感觉。

做爱的时候,纪朔没有说过什么话,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用目光描摹她的模样,操弄的动作又狠又凶。

时鱼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怀抱里逃出来,艰难地走进浴室里,按着肚子,挤出残留在小腹里的体液,勉强清理过下体后,她穿上睡衣,沉默地坐回床上。

性爱过后,她身体疲惫不堪,头脑却愈发清醒。

发情期模糊了这场性事的真实性,Alpha以为这是在梦境里,才做得这么粗暴,甚至在成结后射尿。

她能感觉到纪朔的眼神里带着一点不舍与痛苦,他不信她真的出现在这里,也不信她的态度会这么柔和……至少这次,她顺应了他的强迫,因为她也想快点结束这场性爱。

时鱼抱着腿,将头埋在膝盖上,又有些想哭了。

可就算他现在没发现她,这满床的狼藉,他醒来就能发现这根本不是他的梦。

到那时……她该怎么办?

0178 175 “只要他还没发现你的身份,一切就还有回旋的余地。”(8000珠加更2)

夜色昏沉,书桌上只开了一盏台灯,沈衡书穿着睡衣,坐在窗前,又看了一眼迟迟无法接通的通信器她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俞芜却一个都没接,也一个都没回。

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心悸。

窗外风很大,隔着玻璃都能看见树枝被吹得乱摇,好在房间的隔音做得很好,沈衡书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但也是这份安静,让等待变得更加难熬。

这份安静最终被轻轻的敲门声打破。

这种敲门方式不像俞芜,沈衡书皱了皱眉,起身走到门前,慢慢打开门。

一股浓重的Alpha信息素的气息扑面而来,混着某种特殊的、情爱后的腥气,她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一个陌生模样的女孩儿站在她门前,眼睛哭得红肿,嘴唇也破了,黑色的眼瞳噙着盈盈的泪,乌发凌乱,细白的脖颈上覆着点点吻痕。唯一眼熟的……是她身上的粉白色睡衣。

她怔怔地看着她,似乎想说些什么,眼泪却先一步涌出,颓然地低下头。

沈衡书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房间,把门关上,大脑一团混乱。

缓了大概一分钟,她才望向那张清秀却狼狈的脸,嗓音干涩:“小识……”

“对不起……”她沙哑的声音含着哭腔,“可我真的没办法了……我不知道……”

S级Alpha的信息素熏得沈衡书头晕,她联想时鱼这几天的反应,几乎瞬间就猜到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看着她这幅凄惨的模样,心疼和愤怒先一步占据了她的忧虑。

她抓住时鱼的肩膀,强迫她看着自己,严肃地问:“你不想跟他回去,对吗?”

时鱼摇了摇头,哽咽得说不出话。

“他做了什么……”

沈衡书的话戛然而止,看着时鱼这幅样子,她就算是猜也能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她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换了个问法:“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有没有发现你的身份?”

时鱼强忍泪意,把情况概述给她。听她说完,沈衡书的面色已然冷若冰霜。她将时鱼搂在怀里,抱住她颤抖的身体:“你现在想离开……”

女人怀抱里的薰衣草香气暂时驱散了时鱼的痛苦,她喃喃道:“他只是暂时没发现我的身份……等他醒过来,一切就成定局了……”

其实她们都知道,她现在离开也没用了。

倘若她真的要走,也只有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Alpha已经确定了她的身份,也知道了她和沈衡书、俞芜的关系。他们都在联邦管辖之内,他想要找到他们的弱点再轻易不过……时鱼不可能把他们的安危至于不顾。

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局。

她呢喃着:“我不该来找你……”

沈衡书斩钉截铁地说:“不,只要他还没发现你的身份,一切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在时鱼惶惶的目光中,沈衡书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剪刀和一管安眠剂。她一把抓住时鱼的长发,大概回想了一下原本的长度,干脆地沿着齐肩的地方剪下去。

“我们只需要把一切恢复原样,剩下的听天由命就是。”

做完这一切,沈衡书将安眠剂塞进时鱼手里,叮嘱道:“找到他平日里注射抑制剂的地方,那里有很多针孔,打进去不会被发现。然后帮他清理好身上的痕迹,剩下的交给我。”

就在这时,通讯器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