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青被夹得闷哼一声,报复般,掐着阴蒂的力度重了几分,仿佛想把这块软韧的肉在指间压扁。

“呜!不……”

极度的、迅猛的快感让时鱼的泪夺眶而出,指甲都陷进Alpha的手臂里,她下意识挣扎起来,可插在穴里粗长的肉棒还固定着她的身体,挣扎让她坐得更深,崩溃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泄出。

“小鱼快到了吧……”

沈慕青俯在她耳边,诱哄般轻声说着,语气温柔,揉捏阴蒂的速度却越来越快。

“来,看镜子。”

“嗯啊……!呜……”

耳畔声音诱导,极度快感的高潮涌来的那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时鱼泣不成声,泪水模糊了一部分视野,她却还是看见镜中的自己目光痴迷,淫荡地、彻底地,从尿口喷出一道道急促的透明水柱,小部分顺着腿根淅淅沥沥地流下来。

地板上都是她喷出的淫水。

他要她亲眼见证,他带给她无可否认的快乐。

沈慕青低下头去亲吻时鱼的时候,被她死死咬住唇,哭得多厉害,咬得就有多狠。交缠的涎水间满是浓烈的血腥味,可Alpha始终没有松开。

一吻结束,他细致地舔干净她脸上的泪,把她抱在怀里,贴着她的耳廓,温柔地、毫无轻慢地,重复他的誓言。

“我愿对我的妻子保持忠诚,给予她我的一切,只愿她能原谅我、爱我,愿我们的婚姻,延续至永恒。”

0131 129 “如你所愿,她确实让我给你带了话……但我现在不是很想告诉你。”

时鱼难以理解Alpha怎么能粘人成这样。

新婚夜之后,沈慕青就跟患了皮肤饥渴症一样,一抱住她就不撒手,洗澡、洗漱、吃饭,她除了上厕所能偷得一点清净,其余时间几乎全被沈慕青霸占,活像缠在身上的蛇,她甩甩不开,跑跑不掉。

时鱼从最开始的勉强忍耐,到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她正躺在床上专心看电影,看到精彩处,沈慕青又一次贴过来,抱着她的腰,低头去亲她的脖颈,湿润的嘴唇贴着皮肤吮。

她额头青筋微跳,一个翻身压到Alpha身上,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按在床上,咬牙切齿:“你今天晚上要是还想做,现在就离我远点。”

沈慕青任她掐着,眯了眯眼,欣然:“好啊。”

于是当天晚上,时鱼就以这种姿势骑在Alpha的性器上。淫水被剧烈的撞击拍出白沫,射进去的精液也不断从穴肉和肉棒的缝隙里溢出,高潮迭起间,她哭着想从他身上爬下去,大腿内侧抖得厉害,无力的腰肢却被男人抓在手里提动,按在粗长到可怕的肉棒上套弄。

第二天,时鱼没再提出任何异议。

Alpha心安理得地霸占了她所有的时间。

不过不是在房间里。Alpha主动陪着她出去骑马、射箭。坐在她身后拉住缰绳,又或者圈住她的身体,调整射箭的姿势,声音温柔,循循善诱。等他把之前她在沈家学过的东西都欣赏了一番,才笑眯眯地在她的脸亲了一口:“小鱼好厉害。”

在这看起来近似甜蜜的相处氛围中,只有一个小小、无关紧要的插曲。

练习发箭时,Alpha主动去帮她拿箭矢。而时鱼架起弓后,却率先把箭头对准了走过来的男人。她看着神情平静,仍一步步走过来的人,问:“你就不怕我学会了,对你用?”

Alpha无所谓地挑眉:“那小鱼试试呗。”

时鱼瞪了他一眼,收回弓。

沈慕青走到她身旁,笑得眉眼弯弯,腻着声音说:“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第三天,时鱼没能下床。

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慢慢悠悠吃完饭。就在她以为Alpha会继续带着她出去的时候,她迷茫地被脸上还带着笑的沈慕青扔到卧室的床上,三两下扯下睡衣,又惊恐地看他慢条斯理地脱干净自己的衣服。

从进房间开始,门就没开过。

好几次,她喉咙里的抽泣声压都压不住,用被操得发颤的腿跑到门口,就又被追上来的男人捞回去。做得最崩溃的时候,她目光涣散,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跪在地毯上,膝盖下贴心地铺了厚厚一层羊绒垫,可还是被磨红了一片。

比新婚夜还漫长。

时鱼已经记不得他们用了多少姿势,也记不得她喷了多少次、失禁了多少次。

朦胧的记忆里,她只记得像瀑布般垂下来、不断晃动的乌发,和那双藏在发丝间,漆黑而阴郁的眼,他明明在笑,神情却带着一种带着难以言喻的、扭曲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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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斜照进玻璃窗,打在雪白的发丝间,覆上一层亮面。时鱼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皮缝隙里瞧见床边Alpha,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直到被那双古井般死寂的碧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时,她才猛地清醒。

“……你怎么会在这里?”

时鱼撑着身体坐起来,视线下意识去追寻别的身影,惊疑不定:“沈慕青呢?”

“我应联邦要求来检查你的身体。至于他,来我不知道。”Alpha神色浅淡,拿起桌子上的杯子,递到她面前,“喝了。”

杯子里黑乎乎的液体还在冒热气,卖相看起来并不好,时鱼犹豫着没去接:“这是什么?”

“治体虚的药剂。”

“……”

时鱼隐忍地接过杯子,一口闷。

药剂卖相看着不太妙,但入口竟还带了甜味。时鱼抹了抹嘴,把杯子放回原位:“你什么时候检查,这次用抽血吗?”

“已经检查过了。”

时鱼略感不妙:“……怎么检查的。”

Alpha冷漠的眼睛凝视着她,似乎是觉得她在问一个没什么价值的问题。

想到之前的检查流程,时鱼顿时气急败坏:“季韫律!我没睡醒你就掀我被子!”

“你醒不醒,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