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呼出的湿热气息扑在胸口,仲江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垂着眼睛看贺觉珩,看那张平日清心寡欲、克制隐忍的脸上浮现桃花色的潮红,看他不自觉地张口轻咬着她胸口的软肉,心脏跳得愈发快了。

贺觉珩握着仲江的手在身下套弄,身侧的摄像机总让他感到不适,有种被窥视的紧张,喘息声不由自主地重了。

仲江感到兴奋,她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贺觉珩,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试试吧。

真的好想试试。

脑海中的想法莫名地放大,仲江忽地抬起贺觉珩的脸,低头亲了过去。

缠绵的吻让贺觉珩失去了警惕,以至于仲江跨坐上去的时候,他没来得及推开她。

湿漉漉的穴口包裹住龟头,向内吞去,茎身上的青筋紧贴着肉壁,撑开所有褶皱,娇嫩的花唇被完全分开,柔顺且服帖地包裹着肉茎底部。

没有那层橡胶的阻挠,仲江清晰地感受到贺觉珩性器的形状和轮廓,就这样深埋在她的穴里,与她相连。

夹着性器的小穴卖力地绞紧套弄,仲江搂着贺觉珩的脖颈,给了他一个细密绵长的吻,她低垂着头,声音轻而柔软,“对不起。”

贺觉珩刚起了的脾气又没了,他对仲江说:“以后不要这样了。”

“不爽吗?”仲江嗓音温温柔柔地,“你也是爽的吧?不然能硬成这样?被我强迫着、所以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贺觉珩近乎惊愕,一瞬间开始怀疑自己内心深处是否真的这么想过,才让仲江有这种想法。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仲江在以折磨他为乐。

她喜欢看他无地自容,在镜头下躲闪狼狈的样子。

这一刻,贺觉珩真实理解了旁人对仲江“恶劣”的评价。

“完全吸附住了、嗯哈……顶到了……”

少了那一层橡胶套后,性器和肉壁完全贴合在了一起,性器顶端饱胀的龟头和周身凸起的青筋都在抽插间用力剐蹭着娇嫩的穴肉,心理与生理双层刺激让仲江几乎失去理智。

湿热的甬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肉茎,仲江用腿勾住贺觉珩劲瘦的腰,如菟丝子般缠绕在他身上,汲取养分。

贺觉珩的理智溃不成军,他的手抓着仲江身前的软肉,细腻柔软的触感填满指缝,手指之间是挺翘而起的红樱,每每按压揉捏都能让身上的人呻吟声发颤。

少女腰肢细且薄,贺觉珩每次按着她的腰,都会想如果太用力会不会折断。

性器从穴中骤然抽出,带得媚肉外翻,汁水四溅。

“你做什么……啊、”

话语声被堵在了唇舌间,仲江每一个尝试发出的字音都被贺觉珩咽下,她的指甲抓破了贺觉珩的皮肤,留下淡淡的血痕。

贺觉珩抵住她的额头,额发湿着,汗水滴在她的脸上,“我突然觉得你上次买的那一堆东西里,口枷球是最实用的。”

“这么想堵住我的嘴的话,不如用你的啊…”

猛然插进最深处性器直接撞到了宫口,伞状柱头凿开少女最脆弱不堪的地方,软肉被强硬地分开,那一刻痛和爽并存,强烈的酸麻使得仲江眼前一阵发白。

龟头卡在宫口,稍微晃动都让仲江感到被牵拽的恐惧,她慌忙和贺觉珩道歉,说自己错了不敢了。

贺觉珩用指腹摩挲着仲江的嘴唇,发热的指尖探入口腔,触碰到滑腻的内壁,“我不是在听你的话吗?堵住你的嘴。”

仲江用力咬下,贺觉珩也不觉得疼,只是更用力地肏着她的穴。

直到仲江咬破了贺觉珩的手指,血液混着津液一并流出,贺觉珩才收回手。

仲江舌尖发麻,说不出话。

贺觉珩在仲江的胸口蹭掉津液,带着牙印的手指按在她的小腹上。

连绵不断的插弄和研磨反复叠加着快感,贺觉珩手按上去的时候仲江条件反射想推开他,“别按那里……等下、”

淫水沿着穴肉与性器微小的缝隙流出,贺觉珩弯下腰吻在仲江颈侧,抵在宫口的龟头猛地向内撞去,精液冲刷进内壁,激起一阵颤栗。

仲江被按在那里不能动弹,她尝试挣扎却被贺觉珩攥住手腕按在床上,精液一阵阵浇灌在体内,仲江哭泣着被射满了胞宫。

“混蛋!”仲江摸索着枕边的东西,砸向贺觉珩。

贺觉珩握住香水瓶,抽出了性器,精液似失禁了半顺着不断抽搐的穴口流出,斑驳的液体浸透了床单。

好像是做得太过分了些。

贺觉珩抿了下嘴唇,手指伸入穴口。

仲江不可思议道:“你还来?!”

贺觉珩尽量心平气和地问她,“你的意思是,你要自己清理吗?”

仲江抱着枕头躺回去,“你射的,你清。”

花穴已经被肉茎肏弄得习惯性收缩吮吸外物,贺觉珩的手指刚伸进去,穴肉就依附过来,讨好地裹挟上去。

手指在穴道内打转,精液逐渐被扣挖干净,贺觉珩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对仲江说:“好了。”

仲江缓慢地合上双腿,从床头的置物架上拿起相机,结束录制。

贺觉珩冷不丁问:“你都拍了多少?”

仲江心不在焉地,“阁楼的两次,画室的一次,还有我卧室里的那几次拍了,剩下的地方没机会摆相机。”

“阁楼的两次?”

仲江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