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这种人比我更危险,因为你在乎的东西很少,并且会变得越来越少。在你眼里,权力使我沉湎,而让你沉湎的,却是比权力还要强大千万倍的东西。”
“你的舞台和寿命太过宽广,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你只是像个贪婪的虫子在四处觅食。”
“你变得越来越强大,也会慢慢对生命,情感,失去任何感觉,就连如今的你视为生命的,那份为人的价值和骄傲,也早晚会弃如敝履,杀戮,性,毒品也无法填满你的空虚,阎浮行走对你来说,是无可阻挡的力量,也是无法避免的诅咒。
“你现在可以在我面前,扮演一个杀死暴君的孤胆游侠,踩在我的尸体上享受胜利的优越,你只是还没有厌倦而已。早晚,世上的一切,对你来说会失去一切意义。而今天这个笃信以暴制暴的你,将无可避免地成为最恐怖的施暴者。”
“不过,更大的可能是你会死在这条路上。”
李阎仰起头,突然笑了一声,他在枪声中活动着裹着绷带的双手,故作轻松地哼唱起来:
now i been outthe desert, just doin'time
(如今我远离繁华,在荒漠中寻找)
searchin' through the dust, lookin' for a sign
(在尘与土中埋藏着的一个记号)
if there's a lightahead well brother i don't know
(是否已经有光照在头上而我却不知道)
but i got this fever burnin'my soul
(这股狂热一直在我心头燃烧)
嘭~~
一发空包弹在李阎面前飞过,没什么杀伤力,却带起一阵焰火似的星花。
李阎回头,钟楼上站着一个端着狙击枪的小个子,丹凤眼,寸头,白色耳钉。
她看见李阎望向自己,冲他吹了声口哨。
“……哈哈”
李阎笑了起来,自打从金顶大爆炸死里逃生,他从没笑得这么畅快。
他冲卫旦抬起一根大拇指,转身离开。
furtherup the road,furtherup the road
(远处的路,虚无缥缈)
furtherup the road, furtherup the road
(远处的路,不曾打扰)
and i'll meet you furtherup the road.
(而今后的我们,将在那远方的路口邂逅)
而今后的我们,将在那远方的路口邂逅。
“也许梁正勇说的对,我至今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想做什么,强大的人会建造房屋,创造艺术,而强大的虫子只会吃光周围的食物,不过……”
蓝色的颗粒萦绕李阎,不住飘飞散开,李阎的影子越来越淡,最终完全消失不见。
“你们这些人告诉了我,我不想做什么,我对什么无法忍受,这一点,我得好好感谢你们。”
单章
放寒假了,这应该是一个,鼓舞干劲,努力更新,做承诺的单章,不过鉴于我的信誉的已经跌落谷底,我们就跳过这个阶段,你们就记的有这么回事就行。
然后,说说看,本卷总结,和笔者的创作理念。
这一卷吧,我自己不是太满意,可说一塌糊涂,也算不上,至少大纲里的东西,完整地呈现出来了,加上多元风格的尝试加分,就恬不知耻地给自己70分吧。
更新问题,是因为这一卷的东西不是我擅长的,想表达的,也比之前几卷要多,最重要的是,这里头有我的私货。
虽然是一家之言,但还是尽量把自己书里夹带的私货包装的精美一点,不让人难以下咽,而用单纯的剧情推动情节,又超过了我的能力范围,至少有三四次,我面对电脑一个晚上憋了一千多字,天都亮了也出不来一张,这一点,热(秃)心(头)读者从我半夜更新里也能发现。
好几次,觉得自己不会写书了,一般来讲,作者在成绩差之外的情况产生这种想法,那就是卡文的至高境界了。
很吃力,现在写完了,简直有种恍如新生的感觉,终于他妈写完了,以后这种东西谁他妈爱写谁写。
这一卷很多缺点,我自己总结就好,就不提出来。书评区也有朋友指出,优点,我继续保持,书评区也有很多朋友提了了,总之,这一卷其实和第二卷类似,是我个人写法的,一次吃力不讨好的尝试,但是怎么说,纵观每一卷,我都是在这种尝试当中度过,只是有的顺利,有的艰难。
下一卷,希望能总结我学会的,写的好看一点吧。
关于创作理念,我在书的寄语写道,仓有余米,胸有锐气,我希望我能做到,这本书到现在,成绩方面我已经没啥要求了,对于新人,这样的成绩可以称得上优异,所以实在没必要惋惜呀,啥的。我感觉成绩挺好(地主家傻儿子的微笑)。
所以在这个基础上,我真的只是想让这本书好看一点,精彩一点,但是很多时候,往往向相反的方向去了,书未必精彩了,但更新一定下去了,可我还是觉得,这个过程是必要的。
另外,深切致歉,我承认我这段时间有点偷懒,越写不出自己想要的,越不想写,考试不是我断更如此丧心病狂的理由。
上面这段话,我总结一下哈,就是说我会努力更新,但是宗旨不会变,鉴于个人能力缘故,这书的更新快也快不到哪里去,笔者啥都不求,只求大佬们在书架上给这本书留个小角落,闲暇了就订阅一小下。
活儿该结草衔环,不胜感激
第一章 昂贵的药剂
“人们对所谓枭雄和功利者的崇拜,根源是对自己怯懦无能的痛恨,那些旁观者总是对道德不屑一顾,却老早忘了,那才是世世代代的智者构建起来的,对我最大的枷锁。”
敲打键盘和钢笔摩擦纸面的声音几乎溢出来,宽敞的客厅一排繁忙。
那是一群穿着白色大褂的男女,一个个忙着记录手里的报表,或者观察笔记本电脑上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