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树专属道具!
不可带出本次阎浮事件。
寻龙:能精准定位九州地气龙脉所在。
使用需求:风水术专精在70%以上。
“妥了。”
金冶舔了舔牙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回了人形。
没想到雨师妾摇了摇头:“就是找到果核的位置,也没有用。以风水术的说法,地气龙脉的所在,相当于一个风水局,阎浮果核,就是风水局当中最恶的一道异像,打个喷嚏就能地动山摇,翻个身就能掀起一场百年罕见的台风。它如果闹起来,我们所有人一起出手也未必降得住它。”
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任尼,既然特殊人才名单有三个人,现在唯一没派上用场的就是他了。
任尼咽了口唾沫,连忙摆手。
“不用看他了,任尼本来是赵先生用来对付思凡的一张底牌,和阎浮果核无关。想取出果核,有两个办法,一是赵先生出手,二嘛,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的人解决。”
李阎沉默了大半场,眼下终于开口:“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就让忍土来解释吧,毕竟这次事件从头到尾,他们盯了很多年了。”
说完,雨师妾敲了敲桌子。
忍一面带微笑地走了进来,先冲在座众人鞠躬,然后掏出一枚遥控器按了一下,墙上突然缓缓降落下一枚投影仪。
“这件事说来话长,要先讲二蒋追龙脉的传说……”
忍一把之前陈朗说的故事说了一个大概。
“当初一代风水奇人太虚僧为了绵延蒋氏江山,用正气亭锁住龙脉,后来蒋氏败守台湾,太虚僧已经坐化。地气龙脉也已经不知所踪,或许是天意,龙脉的下落,居然又落在一位姓蒋的人手里。”
说罢,忍一打开幻灯片,上面是个二十出头,英气勃勃的小伙子。
“蒋文海,后来改名薛文海,他是天髓风水一脉的传人,这门风水虽然冷门,但十二卷风水术的本领却不是假的。这个人心狠手辣,又很擅长钻营,他在香港做冷链生意,可谓扶摇直上,甚至成为最早一批加入香港马会的华人富商,有英国人给他撑腰。我们盯住他很长时间,我们猜测,他可能早就掌握了龙脉的所在地,但是他做人小心,这些年我们一直查不到具体的位置。只能大概确定在大澳村附近,他的养女叶诗茹,也是在这儿附近出生的。后来我们又发现,薛文海一直在暗地从世界各地购买尸体,甚至买通医院,法院,和监狱,盗取死刑犯的尸体,或者制造犯人意外死亡的假象,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收集命煞。至于他的目的……”
忍一点开遥控器。
“薛先生,我不是特别懂你们中国人说得这些……”
“容先生,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的本事,你应该很清楚,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么我们将面临的,只会是双输的局面。”
影片画质非常模糊,也不知道忍一从哪儿弄得,但是语音非常清楚。
“可你曾经跟我说,香港是宝地,遍地黄金,有,有沉睡的龙保佑。”
“对,我是说过,可是容先生,人打盹都有醒的那一天。何况是条龙呢?它已经在我们脚下沉睡了二十多年。几十年前它从南京飞到这里,现在它要飞走了,我敢用我三十年风水师傅的经验和你打赌,一旦龙脉苏醒,无论您,您的生意,还有我,我们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那你打算怎么做?”
“龙有双眼,左眼为乾,右眼为坤,左眼睁就是白天,右眼睁就是晚上,我用四柱当中的凶煞做引,炼一个月亮出来,摆在龙脉的左面,用四柱中的吉神做引,炼一个太阳出来,摆在龙脉的右面,龙脉睁左眼,见到月亮,以为是晚上,睁右眼,见到太阳,就以为是白天。这样颠倒黑白,我想,怎么也能再撑五十年。”
第五十三章 失踪的质量
查小刀一听就乐了:“白天服白片,不瞌睡,晚上吃黑片,睡得香?”
“这不过是薛文海自说自话,他的主意一定管用么?”
金冶拧着眉头反问。
忍一耐心解释说:当初在南京定龙脉的太虚僧,和蒋四海,钱五元系出同门。所以我们认为,薛文海的办法或许管用。退一万步来讲,即使薛文海的法子没用,四柱神煞本身也是难能可贵的秘藏。”尤其吉神第一天乙贵人,和凶煞第一十恶大败。这两道神煞,阎昭会势在必得。如果可以,阎昭会甚至希望能拿到所有四柱神煞作为标本,因为神煞和阎浮传承在构造上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很有研究价值。”
金冶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我大概听出这是十主当中哪一位的口吻了。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忍一报以微笑,继续说道:“当然,我们并没有完全把赌注压在薛文海身上,过去一个月,雨师妾小姐和我们一直积极寻找其他的风水师,可结果是,这些人要么本领稀松平常,要么就莫名死亡或者失踪。雨师妾小姐非常敏锐,当时就判断出,这件事和思凡有关。她当时的结论是,可以先按兵不动……”
“现在讨论这些已经没意义了,大家清楚事情的原委就好,阎昭会和思凡不死不休,除非确定思凡已经全部离开这颗果实,否则我们暂时腾不出手去考虑收集四柱神煞的事了。”
雨师妾突然打断了忍一。
杨狰坐直了身子:“你想怎么对付思凡?”
雨师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是在想,如果思凡没有走,我该怎么做,才能尽可能保全在座各位的性命。”
他伸出一根手指:“八苦的所有成员都是六司以上,我现在假设,八苦中任意两人现在对这栋大楼发动袭击,那么我这句话落地之前,在场一半以上的人都会死。”
即便有心理准备,雨师妾两句不留情面的话还是让现场的气氛陷入到一个极为尴尬的地步。
昭心摸了摸鼻子:“师姐,别这么说。赵先生不会坐视。就算对面人多……”
“赵先生可能自顾不暇,换作你是思凡的人,这次阎昭会有人主坐镇,你会只留几个六司后生送死么?要么,思凡虚晃一枪,早就全员离开,要么……”
杨狰接口:“让同为五方老的苦来带头。”
雨师妾横了昭心一眼:“除开上次被杀的爱别离,思凡的余孽中,老、病两苦都是和赵剑中同一时代的人物,可我猜他们两个没胆子单独面对赵。所以,最坏的情况,我们得面对两名五方老。”
“咳咳,不是说这颗果实的质量承受已经……”
任尼轻声地问。
貘直挠头皮:“五方老有名为解放的权限,可以压制自己的质量,不借助阎浮穿梭任意陌生果实,不然地话,连赵先生自己也进不来。”
“事已至此,畏手畏脚也没用,赵先生什么打算?”
杨狰冲雨师妾道。
“赵先生要求我尽力保证大家的生命安全,可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我没什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