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涸在臀缝的水痕再次湿润,粗大的肉棒九浅一深顶得她都有些跪不住。
孟凉托住她柔若无骨的腰,握住向后压,满脑子只剩下最原始的抽插本能,“咕叽咕叽”的水声象是鼓励,让那劲腰耸动得更快。
埋身在狭窄甬道的肉棒打桩机般不知疲倦,龟头恰巧碰上存在感微弱的一点凸起,只顶了一下邓兮就惊叫出声,“呜啊…那儿…”
察觉到她敏感点的孟凉找准角度对着那可怜的凸起猛干,两人体液顺着他腿根往下流,滴在深色床单上形成暧昧的湿痕。
“啊…啊…我…不行…别…”强烈的酸胀感让邓兮浑身骨头都酥麻起来,汹涌的尿意袭来,她拽着床单想跑,声音慌张:“呜呜…别…我想…啊…去厕所…”
她跑的动作太快,孟凉一时没注意还真让她挪了几步,粗长的性器大半从滑溜的甬道脱离出来,握在细腰处的手指收紧将人往后一拖,肉棒便再次整根没入。
娇嫩的臀肉撞上坚硬的胯间,邓兮还没来得及痛呼,阴道凸点被猛烈密集地顶撞,呼声卡在喉间,只余下发颤的喘息声。
要,要尿出来了。
又麻又胀,邓兮大脑一片空白,憋尿憋到快疯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快感浪潮般将她打翻。
憋不住了。
她惊叫一声,象是水蜜桃被碾碎,汁水喷涌着从被堵住的肉缝中溢出,淡黄的尿液和着淫水流下,整个人魂儿都被抽走,瘫倒在床上,象是刚从欲海中游出来的溺水行人,只想大口呼吸。
孟凉没想做这么狠,被她一紧就夹着屁股射了出来,抽出自己往下滴水的性器,躺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带着歉意去吻她眉眼。
邓兮只觉得自己要散架了,下身被插得又爽又麻,不过丢人的是,她居然失禁了。
此时被他抱在怀里,莫名委屈的情绪涌上,她眼眶发热,手撑在他胸前要把人推开,
“你,”你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说,而且也推不开他,最后只能闷闷憋出一句,“不好意思啊,这次真的,把你的床尿湿了。”
后半句带了些哭腔,本来她没有想哭的意思,却越说越觉得委屈。
孟凉这会也有些慌乱,捧住她脸颊去擦那颗颗坠落的泪珠,“别哭,别哭,”越说越无措,他干脆低头去吻她泪眼,直到泪痕干涸,这才分开一指距离,语调带着情爱过后的缱绻和歉意,“怪我做得太过分,下次不这样了,好吗?”
0030 事后闲聊
“不行,”邓兮觉得自己矛盾得可笑,埋在他精壮的胸前,“偶尔还是可以这样。”
这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种由内而外被填满的餍足感实在太爽了,就是有点掉面儿。
不过,在他这,她已经没什么面子可言了。
忽地,邓兮整个人被他带着往上一提,正好和他面对面,眉心落下一记湿吻。
“刚刚为什么要说不好意思?”
她也不知道,只记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潜意识里就是这样,不管什么事情,先认错总是对的。
“可能因为又把新换的床单弄脏了,这样会给你添麻烦,”邓兮想了个补救措施,“不过待会我来帮你换床单就行,你可以歇会。”
少年轻叹了口气,把过分懂事的人抱紧,抵住她额前低喃着:“姐姐,这几天做你想做的就好,不用顾虑那么多。”
他不敢多说,怕藏在心底的暗流一般的喜欢流露出来,将眼下短暂的美好冲碎。
再等等,等到时机成熟。
邓兮闻言一怔,突然有些羡慕他未来的女朋友,心中感动化作细密的小针,扎在心口,又酸又疼。
清醒一点,他就是个炮友而已。
这些好,都是暂时的。
“好。”
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起码现在是享受的,想那么多反而徒增烦恼。
紧了紧环住孟凉脊背的手臂,枕在他胳膊上惬意又自在,“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啊?”
到时候挑一个贵重点的礼物,就当还了他的人情。
互不相欠,才算体面。
“十一月十五。”他垂眸去看她,眼中带着难以察觉的希冀。
“那很快了。”
零二年十一月十五,年纪还真是小。
从前她排斥极了老牛吃嫩草,想不到真正吃嫩草的时候,那些曾经信誓旦旦的宣言都成了空话。
倒真是男色误人。
“姐姐谈过恋爱吗?”长指捏在她后腰处按揉,语气随意,视线落在少女轻颤的羽睫上。
“嗯,两次。”邓兮蛮喜欢事后窝在他怀里,搂搂抱抱说说话,象是好朋友之间的谈心。
虽然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能把他当成好朋友。
“可以说说吗?”空调温度开得不高,纠缠过后的体温降下,他扯过薄被盖住邓兮裸露的肩头,“我取取经,学习一下。”
没什么不能说的,既然他想听,那就说说吧。
“我第一次谈恋爱在高二,”毕竟是早恋,邓兮忽然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为自己找补道:“那时候年纪小,老师家长都说不让谈,我就偏偏想试试,恰好当时有人跟我想法差不多,就谈上了。”
搭在她后腰的五指收紧,高二,那时他才初三,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盘踞心间,但孟凉嗓音依旧平稳,“后来呢?”
并未察觉他的异常,邓兮便继续开口:“后来,高三学业紧张,就分手了,不过主要是三观不合,他的某些思维就跟刚从清朝穿越过来似的,啧啧。”
“嗯,那两个人之间怎么才算三观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