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吮……”乳儿被吸咬,剧烈的刺激让萧宸浑身流窜过战栗。
段风却不肯松口,含着那只乳儿轻咬吸吮,牙齿磨着乳缝。
“啊……段风……”
两具身子很快绞缠到一处,萧宸咬紧了唇,不敢高声惊叫。
可口齿间偶尔溢出的一点压抑的哭吟,呜呜咽咽的,却更是听得人浑身火热。
段风揉弄着萧宸的臀瓣,阳物抵在胞宫外用力凿弄。
“嗯……轻……轻些……”
“你还没说……乳……是怎么回事。”
“被用了药,寻了几个名医,也不能治。想着也不算太碍事,就不理会了。”
“平日里可难受?”
“除了……不绝,敏感……轻易碰不得,倒也没别的。想来和寻常妇人奶孩子,并无不同。啊……”阳物捅弄进了胞宫,萧宸压抑不住的哭叫出声。随即便紧咬住了下唇。
阳物狠狠的挞伐着宫口,极致的酥麻酸胀。萧宸浑身发颤,双手难耐的在段风背上抓挠着,双腿也绷直了,脚趾在褥子用力抠弄。
“别咬……”段风吻住他的唇瓣,细细舔弄过几乎被他咬出血来的下唇。
段风享受着层层媚肉的紧裹和宫口的吸咬,阳物越发硬烫,狂风骤雨似的狠狠挞伐柔嫩的胞宫。
次日一早,萧宸和段风、沈言进城去探望谢屾等人。
谢家人这一路上虽说是逃亡,却也带了不少金银细软,只要有个安身之所,日子便能过下去。
此次和谢家人一起逃亡而来的,还有另外两个家族,裴家和卢家的几个子弟。都是家族中年轻一辈的佼佼者,算是合族之力送出来的一点希望。
“你们若只是寻个安身之处,那如今城中还算安定。若是要跟着我,建功立业,重建家族,却是要犯险的。”萧宸这话,是对谢屾说的,也是对裴家和卢家的子弟说的。
几人对望了几眼,是谢屾先站了出来,“谢家众人但凭殿下差遣,只求殿下能护得谢家女眷孩童有个安身之处。”
裴家和卢家子弟跪了下来,“我等都愿追随效忠殿下。”
来的路上,沈言已同萧宸说起过裴家和卢家。裴家多出才子,虽不算世家高门,可族中子弟出息者不少。
裴家祖籍虽在青州,不过族人却并非都在青州,有不少子弟在各地为官。裴家更是开办了赫赫有名的百川书院,故而在天下读书人中颇有名望。
而卢家则是药材商,族中有不少药材铺子。谢家离开朝堂后,子弟学医者众,故而谢家和卢家也结了姻亲,颇为亲近。
若能收服两家子弟为己用,对萧宸今后的大业自有助益。
一番商议后,萧宸要了几个谢家子弟做军医,而卢家的人则负责药材的采买。
裴家的人,萧宸选了其中能做主的裴文中,让其跟着沈言。
其他的人便暂且在柳州安家。
这边说过了话,段风便带着萧宸去看了谢家老夫人,也就是谢屾的祖母,段风的外祖母。
“殿下原是这等人物,难怪这孩子这一路上惦记的厉害。”老夫人细细打量了萧宸好一会儿。
“外祖母。”段风面上有些不自在。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年轻人,有什么心事都不必藏着掖着的。若是别别扭扭的,平白误了好年华。”老夫人感慨道,“我和阿屾的祖父,年轻时候便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肯说,把日子过的别扭又憋屈。
“直到后来他病得重了,我才知晓他待我的心意,他亡故后,我追悔莫及,只恨以前没珍惜相守的日子。
“我这一生,丧夫、丧子、两个女儿也早亡。世事无常,原以为一生很长,实则不知哪一日便……”
“老夫人宽心,我们之间并没什么别扭的。”
老夫人让人取出一个锦盒来,打开后里头是两枚翡翠扳指。
“这是阿屾的父亲备着给外甥的,可当年遭逢巨变,宫中传出那孩子一出生便没了气,后来东宫也都没了。”老夫人握着段风的手,“好在老天有眼,让你为人所救。
“这两枚扳指,便给你们二人,也算是你们舅舅留给你们的一点念想。他盼着你能习武射箭,有一番大作为,你如今武艺高强,想来他泉下有知,也该欣慰。”
段风收了锦盒,老夫人便让他出去瞧瞧,看午饭好了没有。
“老夫人可是有话要单独同我说?”萧宸抿了口茶。
“殿下他日若过潭州,能见到可怜的宜萱,可否护她一护?”老夫人神情恳切。“她是个苦命的孩子,娘去的早,她爹续了弦,有了旁的孩子,对她也不大上心。”
“苏姑娘?她回了家?”
“她到底是苏家的孩子,找到她后,阿屾让人给苏家去了信。没多久她便被接走了,那时候青州还不曾沦陷,苏家并不想和我们有太多牵扯。”
听老夫人细说,萧宸才知道,苏谢两家为姻亲,早年东宫没出事的时候,两家往来密切。
后来东宫出了事,谢家子弟都退出了朝堂。苏家唯恐被谢家牵连,官位不保,便同谢家少有往来。
老夫人心疼外孙女,多次登苏家的门,苏家那边始终冷冷的,不大待见。
“就连宜萱那孩子丢了,苏家竟也瞒着我们,他们也不费心去找,竟让宜萱在恶徒手中吃尽了苦头。”
“若能遇到苏姑娘,我让人把她给老夫人送来。”
“老妇人谢过殿下。”
在谢家这边简单用过了一餐饭,萧宸等人便出了城。
攻下柳州城后,里里外外的防卫换过,不过大军却始终驻扎在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