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了!我考了五百八十多呢!我打赌就是我们学校也没几个人能考过我的,姨,我厉害不?!”
乔姨笑得合不拢嘴:“厉害,我们家乖崽厉害着呢!快进来,先吃饭!咱家可算出个大学生!姨再给你煎个蛋,补补,补补脑子!”
甘涔瞧乔姨笑地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儿,连忙拉了一下身旁的蒋泊锋:“姨,你得煎两个,我能有学上都是蒋泊锋教的,他前段时间还让我做题,要不是他我肯定考不上学!”
蒋泊锋努力和善的笑了一下,甘涔在旁边看的差点笑出来。
乔姨还是不喜欢蒋泊锋,但咳嗽了两声,说:“那一块儿,一块进来吃吧。”
甘涔偷笑着朝蒋泊锋眨眨眼,拉着蒋泊锋进去。
吃完饭,甘涔躺在床上,对蒋泊锋说:“哥,今晚你在这儿睡吧,自从复习高考,咱俩好久没一块睡觉了,我想你。”
他诉说起想念的嗓音又甜又轻,好似拎着一根轻飘飘的羽毛照着人嗓子眼摇,直听得人喉咙发紧。俩人这段时间分开的多,之前又顾及着甘涔要高考,确实好久没做了。
蒋泊锋的声音粗了些:“不行。”
甘涔说:“姨都让你吃饭了,你还怕什么呀,她知道我老去你家住,而且男孩玩累了住一块不是很正常吗?”
只有他俩才知道他俩不正常。
蒋泊锋近来一个多月都在工地上干活,风吹日晒没有破坏他的英俊,反而增添不少男人的刚野,臂膀劲力的肌肉鼓起,短袖下面好似都能描摹出一块块结实精力的腹肌,摸起来一定又热又硬...!
甘涔看着蒋泊锋还绷着,心想,蒋泊锋个老保守!
他蹭掉袜子,赤裸着脚抬起来,一点点踩在蒋泊锋的裤裆下,把那里“按摩”的就跟升旗似的,火速地膨胀起来。
甘涔一身娇皮嫩肉,脚腕都比平常女孩儿的还要白皙几分,蒋泊锋的呼吸渐渐粗重,抓住他的脚腕:“别闹,乔姨还在楼下。”
甘涔挣脱他,翻身趴在床上,撅着挺翘的屁股:“你到底做不做呀,乔姨这个点都睡啦,蒋泊锋,你是不是年纪轻轻的不行了呀…,你要是不行,我找别人去…!啊…!蒋泊锋!你属狗的呀?!”
蒋泊锋捞着甘涔的腰覆在他身上,照着甘涔的细皮嫩肉的脖颈嫩肉就发狠地咬了一口:“你敢!你敢找别人我就打断你的腿,听见没有?!”
甘涔心里偷笑:“听见了、听见了!”
蒋泊锋抬着他的下巴吻他,少年人的吻技没什么技巧,全是炽热无比的思念,俩人津液交换,发出一阵滋咽的色情声音,就着口水的润滑,蒋泊锋扒下他的内裤,抵进一根手指指节。
“怎么又紧了?”
甘涔有点不适应,不自觉地撅着屁股往前跪:“…嘶…,你都多久没操了…,当然紧了…!嘶…!你轻点啊…!”
蒋泊锋胯下都快憋炸了,抓着甘涔的腿给他拖回来,也不知道他一个男孩怎么屁股生的又翘又圆,蒋泊锋红着眼掴了一巴掌,骂道:“刚才不是要挨操?现在又往哪儿跑!”
甘涔疼,回头瞪着一双疼红了的眼睛骂他:“你刚才还不是这个态度呢!脱了裤子就不认人啊!”
蒋泊锋干脆扭着他的头吻他,一边继续增加手指,甘涔疼的哼哼两声也都被吻吞了,终于开拓的差不多了,蒋泊锋早就蓄势待发的粗热鸡巴抵着湿润的穴口,慢慢撑开那个紧瑟的小洞,插了进去,等甘涔适应了,才开始抽动起来。
甘涔被操的疼,疼完了是爽,他感受着体内的巨大,蒋泊锋鸡巴上的一条条膨胀出来的青筋好像都在跳着操他,甘涔被干地很快射了出来,蒋泊锋俯在他背后,愣了一下,然后低低笑了一声。
甘涔弄了个大红脸:“你、你笑什么啊!你硬这么长时间才不正常!!”
蒋泊锋嗯了一声,继续操他。
不知道又过了多大一会,甘涔都受不住了,蒋泊锋才抽出灼热的性器,抵着他被操的翻红的穴口射了。
俩人身上黏黏腻腻的,甘涔被操的累,撇了一眼蒋泊锋还硬着的鸡巴,虽然上辈子他也被这跟东西操了无数次,但是乍眼一看这硕大的尺寸,还是忍不住感叹自己屁眼也是天赋异禀!
“……靠,”甘涔转而又骂了一声,他伸手撩拨起自己腿间的小兄弟,一阵嫌弃道:“怎么就你的就一次比一次大,我的呢?醒醒!该长了!”
蒋泊锋笑,把汗湿的衣服穿上:“屋里有热水吗,给你擦擦。”
“我桌下面有热水壶。”甘涔咕哝着:“你可别再大了啊,够用了,够够的了,再大就不给你操了,听见没?”
蒋泊锋的心叫他娇成一汪水,亲了他一口:“这个真控制不了。”
甘涔骂了一声操,让蒋泊锋赶紧去给他弄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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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甘小涔:老子虽然没有那么大,但老子可以吃得下那么大!怎么样,厉害吧!(叉腰!)
第九章:你要跟我走?
蒋泊锋给甘涔擦好,自己又冲了个凉水,都收拾妥当,他躺上床,甘涔已经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就感觉背后一双大掌搂上了他的腰。
夏夜,窗户留了个缝没关,夜风细细地吹进来,一同吹进来的还有寂静乡夜下的阵阵蝉鸣。
甘涔动了一下:“你热不热呀...,松开...”
蒋泊锋的手箍地松了些,但没从他腰上拿开。
甘涔索性也不再说,他觉得蒋泊锋特别喜欢他的腰,用以后时髦的名词讲,蒋泊锋一定是个腰控。
甘涔被扰醒了,就有点睡不着,他问:“哥,你现在住在哪儿啊?
“工地。”
甘涔哦了一声,以蒋泊锋现在的条件,书都念不起,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住在工地的确是最省钱的。
他转了个身,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蒋泊锋怀里。
“那你最近有没有存下钱呀....”
甘涔欲言又止,蒋泊锋睁开眼睛:“怎么了?”
“就是....,如果我们的钱够的话,我暑假想跟你一起去市里...,你在工地,我可以给你做饭...,哦!我还可以给你洗衣服!”
让甘涔说出他能干活的话可真不容易,他从床上爬起来,踩着床垫着脚尖,两条雪白纤细的长腿抻地又长又直,伸手从衣柜上好费劲的够下个存钱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