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电话里传来爷爷的声音:“哦呦,怎么黑漆漆的?观云,把摄像头转过来呀。”
“哦,哦。”许观云看着明善含泪的眼睛,说:“不好意思啊爷爷,等一下。”他说着,调整镜头,把穿着白衬衫的自己露在镜头前,衣冠楚楚,特别正经。
周爷爷老眼昏花,看不清他脖子上被抓出来的红痕,看到收养的孙子一表人才,又问了几句生意上的事,许观云都对答如流,对策完备精妙,老爷子甚感欣慰,又多说了几句,才问:“小善呢,是不是又睡着啦?哎,不是都说年轻人爱熬夜吗,怎么这么早就睡觉了?”
你的好孙女现在在被我插逼呢。他在心里这样说。
“她呀。”男人适时止住话头,抬头看向坐在自己腿上用小穴吮吸鸡巴的明善,对上她畏惧瑟缩的眼神,好半天才慢慢地说:“因为开学考特别紧张,每天都要学很久,学完之后直接就睡了,小猪一样,叫不醒。”
周爷爷了然,虽然见不到孙女有些失望,但听到孙女这么爱学习,也不好说什么,只嘱咐:“不要让她学得太累,又不是要让她做科学家赚大钱,小女孩嘛,差不多就行了。”
许观云很有孝心,虚心接纳:“是,是。”
电话终于结束,明善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下来,大口呼吸。男人将手机一扔,把她翻身压下,在她肿胀的穴道里抽插,被夹得生痛又爽得升天,低沉喘息:“为什么操肿了还这么好插?宝宝,真好操,爽死了,真想把你的逼玩烂掉。”
明善刚为男人口交过的嗓子彻底坏掉,只能发出嗬嗬的痛苦求救,她不断用手去推许观云的脸,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男人无情玩弄,心中悲痛,被男人射满子宫后更觉得苦楚难忍。
许观云射在她子宫里,趴在她身上慢慢平复心情,而后给她擦干净满是精液的小脸,本以为再哄几句就行,凑过来吻她,没想到被女孩哭着用力扇了一巴掌,他措不及防,结结实实挨下,整个头都偏向一边,被打得头脑发懵。
他嗡嗡作响的耳朵里听见女孩用破碎颤抖的声线骂他:“畜生。”
凤凰男·遗憾(捆绑)
房间里陷入尴尬的死寂。
许观云活到这么大,就算之前寄人篱下再落魄也只有让别人吃亏的份儿,哪有被人这么蹬鼻子上脸过,尤其还是被一直视为自己私有产物的明善打了一巴掌,坐在她对面一言不发,脸色阴沉,用舌头抵着被扇红的那一面脸颊,半响,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明善其实动完手的下一秒就开始后悔,第一次看到许观云露出这种平静到恐怖的表情更是害怕,强撑着不让自己过去求饶,流着眼泪谴责:“谁让你欺负我。”
许观云看她明明怕得要死,却还要装出一副强硬的样子,本来一腔怒火正要发作,又被她的眼泪浇灭,但一想到被明善这样懦弱的女孩爬到头上来,还是不快,冷笑讥讽她:“不欺负人那还算什么畜生?”他无情地说,捏着明善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而且,我是畜生,那你就是免费给畜生干逼的小婊子,勾引哥哥的小娼妇。”
他嘴里说出恶毒的话,明善根本听不下去,气得又要给他来一巴掌,被男人抓住手腕不让动弹,从床头找了两根领带,让她翻身趴在床上,脚腕手腕绑在一起,两腿大张,露出被拍打得通红一片的屁股,和红肿不堪的小穴。
“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他卸下所有伪装,强势蛮横的性格彻底暴露,不管明善哭得有多伤心,一边抽插一边在她耳边残忍低语:“我凭什么不能在你爷爷面前干你?就算他现在人在国内,我照样敢当着他的面操你。”
“是你爷爷把你送给我玩的,你爷爷想让我继承周家,所以把你送给我插,让我每天干肿你的逼。你以为你爷爷什么都不知道,可笑。善善,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天真?”
他勒着明善的细腰把她从床铺里挖出来,拿来手机,寻找第一次的录像。明善看到私密相册里密密麻麻都是以两人交缠身体为封面的长视频,当初有多温情缠绵,现在就有多痛苦,甩着头不想看,被身后的男人掐着下巴固定,逼着看那些视频。
“我们的第一次,我为什么能这么轻松地把你带出来,你以为是你爷爷管得松,还是对我太信任?”他冷漠伤人的语言不断灌进明善的耳朵里,她手脚都被控制,根本无法捂住耳朵不听下去,快要心痛到呕血,尖叫:“不要说了,我不要听,滚开,滚!”
许观云捂着她的嘴不让她打断自己,继续说:“都不是,你爷爷知道我想玩你,所以主动跟我说我可以操你,玩得再疯也没关系,只要不搞大你的肚子就行。”他冷笑挖苦:“就他这种人,也配你叫一声爷爷?为了维持自己的地位,亲生的孙女,还没成年,也能送给外人干破小逼,你以为他有多爱你?他这种人,只爱自己,只爱权力。”
他肆意抹黑明善唯一的亲人,看她信念崩塌,崩溃大哭,在她逼里射精之后才解开绑住她的领带,把她伤心到无力抗拒的女孩搂在怀里亲吻安慰。
“而我跟他们都不一样,我永远爱你。”许观云唆吻她的上唇,把唇珠含在嘴里舔弄,含糊低语,洗脑她,“天底下只有我一个人真正爱你,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明善抽泣着不说话。许观云知道她在想什么,补充道:“我在床上欺负你,只是因为太爱你,太喜欢你了。”
明善短时间承受了太多,三观困难地重建,勉强清醒地对抗他的引诱:“可是……可是你有时候很吓人。我不想要这样,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
许观云继续蛊惑:“那你教我怎么爱你好不好?我没有办法离开你,如果连你也要抛弃我,我就真的无家可归了。”他故技重施,露出让人看了心酸的像是被遗弃的小狗一样的表情,说:“就算我现在为你死都心甘情愿。善善,只有我是不带任何利益地爱你。”
没经过社会毒打的天真女孩又被哄骗过去,她红着眼睛逼问:“那如果你变心了呢?”
许观云坚定地说:“不可能,我不会爱上除你以外的任何人。而且,”他牵着女孩有些抗拒的手,压在自己的心脏上方,感受其坚定健康的心跳,“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变心,那你就来杀掉我,我不会反抗的,你就掏出我的心去喂狗好了。”
在男人疯狂深情的注视下,明善浑身颤抖,臣服,感觉自己已经变成男人的附庸,失去自我意识的宠物,又觉得自己被狂乱的爱意裹挟,男人对她顶礼膜拜,爱她虔诚如信徒。这样复杂的爱落在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身上,何其幸运又何其不幸,她一天之内遭受太多刺激和惊吓,终于体力不支,疲倦地倒进许观云怀里,呢喃:“哥哥抱我。”
经此一事,明善不再缠着许观云去拨打跨国视频电话,有时周老爷子视频打过来,亲切嘱咐她一些琐事,她沉默低头,漫不经心地应答,脑子里全是许观云对周老爷子爱护之心的恶意曲解,听爷爷的唠叨感到心烦意乱,哭泣质问:“爷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电话那头的老人被她的眼泪也给吓到:“怎么了怎么了,爷爷说什么了?”
许观云强势挤进镜头,把女孩抱在怀里,全然不为爷孙二人解释误会,两头欺瞒:“没有,善善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您不要放在心上。”又低头哄明善,“不哭哦善善,哥哥在。”
周爷爷远隔重洋,看着孙女难过成这副样子也心痛得不得了,恨不得明天赶飞机回来,但是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真是奇了怪了,他明明住在美国最好的医院里,接受世界最顶尖的医疗,但依然感到生命在流逝,甚至比在国内更接近死亡,难道这就是阎王要你三更走,不敢留人到五更?老人看着孙女躲在男人怀里伤心落泪,心酸不舍,欣慰心疼,种种情绪,复杂万千。
老爷子逐渐不再打电话过来。几个月后,老爷子客死他乡,明善虽然怨恨他把自己献给许观云,但内心依然敬爱他,周家的那几个叔叔小姑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从小到大是爷爷一直照顾她,失去内心唯一认定的亲人,明善在老爷子葬礼上哭得快断气,后悔为什么当时不多跟爷爷聊天,甚至从未去国外看过他一眼。
一手造成爷孙生死残局的许观云无言以对,看到明善哭成那样,虽有悔恨,但更多的是终于彻底控制明善的欣喜。他在葬礼上以孙婿的身份处理各项事务,其实谁都知道,他高考一结束就被周老爷子带着商场厮杀,比起那几个周家人,他才是最正统的继承人。
事实的确如此,周老爷子所有的经商头脑都传给长子,也就是明善的父亲,但可惜明善的父亲死得早,剩下几个活着的子女,年纪将近五十,只长年岁不长脑子,在刚毕业的许观云眼里完全不够看,被他夺走全部财产后一个一个气得跟狗一样打转,叫骂:“臭小子,外来的婊子货,野种!”
许观云无奈回复:“你当我稀罕你们周家血统?一帮脑残。”
短短几年,周氏庞大的商业帝国就被纳入许观云手中,他这样年轻,又这样雷厉风行,甚至比当年的周老爷子势头还凶猛,外人对他揣测纷纷,有人说他光凭运气,讨得好老婆,打得好算盘,周老爷子留下的得力干将都由他差遣,不成功都难,讥讽他靠女人上位,也不过尔尔。当然这种说法极少,人都慕强,得知他悲惨的童年经历,好比电视剧一样波澜起伏的商业奋斗史,加之他比肩明星的俊美脸容,以及专情人设加持,听说有个青梅竹马的女友,感情非常好,从未闹出不雅新闻,在笑贫不笑娼的扭曲时代,他成为众人崇拜的对象,他对周氏一族赶尽杀绝,在商业竞争中欺压同行的恶行也被有意无意地忽略。
在外界一片赞美声中,明善是唯一一个了解许观云真正面目却没有被他加害的人。
许观云不爱钱财,他将赚来的钱统统转入明善名下,签合同时律师笑着打趣:“您和您夫人感情可真好,一般来说,越富有的夫妻越要把金钱算得分明,您这样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许观云微笑:“男人钱赚得再多,回到家里不还得看老婆的脸色。”
明善听他在外人面前胡说八道,恨恨瞪他,许观云立马双手抬起做投降状,“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宝宝安心写字,对不起。”
明善恨极他在外人面前装腔拿调,被他在办公室里哄了半天也没有消气,男人嘴皮子都快磨破,只好使出花花公子那一招,把她亲得气喘吁吁,倒在他怀里再不敢耍小性子,又爱又怜,玩闹似地咬她的鼻子。“我看你就吃这一套。”许观云无奈地说,“哥哥每天累死了,你乖一点嘛,不要折腾我了。”
明善娇哼:“那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累,每天回家都……”
她想起什么,突然停下,红着脸不肯再说。
“嗯?我怎么啦?”许观云含笑看她,低低说,“我回家折腾老婆的嫩逼,是不是?”
明善又羞又气,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这些让人脸红的话,许观云大笑:“好好好,不说不说,我错了,宝宝原谅我。”
明善高考结束,填志愿的时候特别担心许观云控制欲爆发,不让她填外地的学校,许观云倒是没什么所谓,反正她要在哪里读书,就在哪里设一个分部,他去那里办公就好,他笑着说:“就算设不了分部,我每天坐飞机来看你也行,只要你高兴就好。”
他在床上掠夺成性,在床下倒是对女孩百依百顺,要天边的月亮都要想方设法为她摘下,不过是读个大学的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明善被他控制惯了,一朝得到自由,高兴得又哭又笑,扑进他怀里说哥哥真好,晚上男人想玩什么都答应,穿着高中校服给他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