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明善。他为明善整理好衣服和头发,给她擦眼泪,看她被吻到红肿撅起的嘴巴和幽怨的目光,季望亭诚恳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你的,真的对不起。”

比起打他一拳的生气,明善更多的还是疑惑:“你……你为什么突然这样?”

“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我是太爱你了。季望亭在心里这样补充,爱你爱到两辈子都要苦心经营把你锁在身边,看到你就性欲膨胀,跟你接触就忍不住想吻你,想操你,想要把你一辈子关在地下室里谁都不让见。真对不起,重活一世他还跟个疯狗一样,一点没改。

他牵着她坐到凳子上,自己半跪在她面前,卑微地,虔诚地去吻她的手指,低声呢喃着:“我不是故意吓你,对不起。我不想失去你,原谅我吧善善。”

明善看着他头顶的发旋,心里有些乱。她诚然喜欢季望亭,但此刻也隐约感觉到,季望亭似乎对她付出的情感要比想象中浓烈得多。他们认识还不到一个学期,还是昨天成为恋人关系,青春期的男生都这样急色吗?可是季望亭好像不能单纯用急色来形容。

更何况。

“你没有失去我。”明善感觉手背上有男人颤抖的吻,她不解,困惑,但因为季望亭是她喜欢的人,她小声地安慰,给他安全感,“我原谅你了,我不想因为这个跟你分开。”

季望亭抬起头来,他幽幽地说:“可是我以后会忍不住的。你都会原谅我吗?”他慢慢地逼近明善,定定地看着她,将她眼睛里的瞳膜都看得分明,“以后你都会原谅我吗?”

“你会伤害我吗?”明善不懂情欲,天真发问,“你是因为喜欢我才这样的吗?”

“我不是喜欢你,我是爱你。”他牵着明善的手隔着衣服去感受自己跳动的心脏,扑通,扑通。明善听他说:“我爱你,所以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我只会保护你。”

人们说爱只要张开嘴巴,放平舌头就可以轻易发音,这个字也并不复杂,很快就能写完,但其背后蕴含的狂烈炽热的情感使明善对这个字的使用很郑重。她只是喜欢季望亭,并不是爱他,她同样也十分茫然,自己还是个读中学的学生,不知能否承受住这份莫名沉重的情感。

明善沉默下来,她不知道如何回应了,她只好问:“你为什么要爱我啊?”

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随便说一个无关紧要的很生活的细节,说自己在那一刻对她怦然心动吗,还是说敷衍地骗她这是一见钟情,可那是否又加深了他色情狂的印象。

他该怎么解释呢,爱她这件事已经持续了两辈子,或许已成为一种刻入骨髓的本能,已经找不出理由向她具体说明这份情感,从前的缺憾和不圆满只会让他付出更多去弥补,但这并不是爱她的原因,他是因为爱她才后悔曾经失去了她,所以才会更爱她。

他只好说出实情:“我也不知道。”

ps:感觉写得好忠犬啊,只要他别疯就是一条好狗。

学长·进展(边缘)

李女士尚未将自己和丈夫先进的婚姻形式告知明善,她并不为性观念的开放感到羞耻,但她还是向女儿隐瞒了她生活在一个世俗眼中十分荒唐的家庭的事实。母亲保护孩子的本能。

她新交的小男友是青春而富有朝气的男大学生,不知是否抱有想少走几十年弯路的态度,对她十分讨好十分依赖,总是逼着她在外留宿。李女士被男色冲昏头脑,只好增多夜不归宿的次数,她在电话里对女儿说要加班,要应酬,要她在家乖乖的,但心中为撒谎感到愧疚。

而她的乖女儿,好明善,此刻也无法承担这份愧疚。李女士不在家的那些时间,她早就被季望亭压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玩弄过多少遍,奶子都被男人咬破皮。她哪有那么乖。

“你别舔了,啊,呜啊,别舔我……”明善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两腿大张,被季望亭抓着腿根强硬舔逼,她已经被舔喷了两次,真的受不了了,只能喷出一点稀薄水液,也被男人火热宽厚的舌头快速舔舐干净。她痛得快要死过去,终于发火:“走开,我不要弄了!”

男人从她腿间抬起头来,眼神像是勾子一样牢牢地盯着她,嘴上还是用力唆吸她红肿到变成平时两三倍大的阴蒂,拍她的屁股催促,含糊说话:“宝宝乖一点,流水给我喝,快点。”

季望亭对于舔她的穴这件事十分热衷,或者是着迷,他在性事上总是很强势。

出于不吓走明善的顾虑,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发生真正的性行为,只是玩些摸奶舔逼的小把戏。不能用自己的性器操她,便只能用手指奸她,用舌头舔遍她全身,把原本羞怯闭合的小逼舔得红肿泥泞一片,穴口胡乱收缩,她根本没办法合上腿,季望亭心中微弱满足。

自从第一次来明善家中为她补习功课之后,季望亭几乎每天都要来为明善辅导作业。

起初他还很克制,想要给足她安全感,总是挑李女士在家的时候过来,明善的房门也都是敞开的,他最过分的举动也不过就是悄悄凑过去亲她一口,明善只会低头害羞甜笑。

但随着李女士越来越多次的夜不归宿,明善的房门不知道何时被关上了。冬天到了,季望亭说自己有点冷,他去关了窗锁了门,开了温度很高的空调,和明善在一个封闭的干燥闷热的环境中独处,情欲就像是火星子一样一触即燃,烧光两个人并不清醒的神智。

季望亭坐在明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看她乖乖写作业,将炙热滚烫的吻不断落在她雪白的后颈,伸手去摸她的腰,探进衣摆隔着内衣去揉她的胸,明善又羞又怕,但没有抗拒。

他的小女朋友已经被他彻底哄骗过去,男女情事如果不是特地玩情趣,还是要你情我愿的好。前世季望亭总是逼迫她,明善很抗拒他,他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此刻她坐在自己怀里,明明已经羞得发抖,但还是乖乖让他猥亵,这种乖巧和顺从让季望亭心情大好。

“好乖啊宝宝,善善好可爱。”他实在是心情愉悦,偏头去含吮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伸出舌头舔她的脸,舔得她脸上全是口水,又逼她扭头和自己接吻,吮吸她嘴唇的时候发出一些暧昧的粘稠响动,是唾液交缠的声音,咂咂作响,他像是在吃什么美味。

明善喜欢他,所以自然而然地也就接受他这些越界的举动,和他接吻时想要让他也快乐,青涩地模仿他的动作回吻,小小的舌头在他嘴里乱戳一气,季望亭又惊又喜,为两世以来她少有的主动兴奋得要死,一时都忘却如何控制自己,捧着她的脸情色又强势地吻她。

房间里太热了,明善不断出汗,季望亭也有些放不开,直接把她抱到床上去脱她的衣服,外套,毛衣,内衣内裤,她都被扒得精光了才开始害怕:“我,我不想这么快……”

“我不操你。”他眼睛黑得发亮,下巴紧绷,俊美的五官显得可怖,他很平静地哑着嗓子说话,“我给你舔,我只是想舔你而已,不要怕。”

于是便趴下去舔遍她全身,吃到她身上那些因为不安和羞怯而产生的薄汗突然脑子里冒出来自己在吃人的诡异想法。可不就是在吃她吗。吃她的舌头,吃她的奶,吃她的小逼,想要把她供起来顶礼膜拜,又想要将她血肉都拆分吞下,完完全全地拥有她,控制她。

明善被拥有两世记忆的恋人富有技巧性地舔到高潮不止,头脑彻底懵掉,原来光是舔奶舔腿就会让她控制不住地流水,好像身体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她变成了季望亭的玩偶。

季望亭从柜子里找出她夏季的校裙,逼她一丝不挂地穿上去,满足他肮脏下流的性幻想。校服诱惑,真空上阵,一探入衣摆就能揉奶,一掀开裙子就能磨逼,他光用手指就能让她夹着腿高潮,水噗嗤噗嗤地喷在地板上,她控制不住地跪坐下去,羞耻地掩面哭泣。

可惜不能真的操她,季望亭开始提高这些边缘性行为的兴奋程度。

他不再局限于在明善家里。他已经被保送,并不需要像别的学生一样朝五晚九地去学校上学,但他喜欢送明善去上学,在车里抱着她亲,悄悄地磨她的逼,逼得女孩不安颤抖,怕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出什么端倪,紧张地把他衣服都快抠出一个洞。

到了学校附近之后的一条没什么人的小街,司机停好车飞快下去,他就在车里给她摸出一次高潮,然后再用纸巾给她擦干净,让她穿着湿漉漉的内裤去上学。明善生气地要打他,又被他轻轻的一个吻降伏,季望亭说爱她,爱是很沉重的,沉重到她选择让步。

季望亭是温水煮青蛙的高手,他步步紧逼,却还装出成关怀体贴的模样,把自己变态的情欲都借爱的名义肆意宣泄。明善才是那个恋爱脑,傻得要命,被季望亭逼着玩这些让她不安害怕的情色游戏都还是选择顺从选择原谅,她很喜欢季望亭,只好接受这些下流的玩法。

比较过分的一次是季望亭逼她塞着按摩棒去上课,穴里有个异物,她一整天都提心吊胆,不知道季望亭会不会突然启动开关,她真的是要怕死了,如果自己在老师同学面前高潮喷水她就真的羞耻到不想活了,跟个惊弓之鸟一样,别人从后面拍她一下她都要吓得尖叫。

但季望亭没有。他一直到下午放学的时候都没有启动,只是在明善以为一切都要结束,准备站起来收拾书包回家的时候,按摩棒突然高频震动起来,疯狂在她的敏感点跳动,明善立马趴下去捂着嘴,怕自己叫出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出来。

班级里的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留下两个女生在打扫卫生,她们见明善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以为她是睡觉了,但哪有学生放学了在睡觉,奇怪问她:“何明善,你不回家吗?”

“我,我……”明善咬着牙颤抖,她腿软站不起来,更不敢让两个女孩子走过来,怕她们听到自己下面那微弱却诡异的震动声音,她很艰难地说:“我有点肚子痛。”

两个女孩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可爱天真,连男人性器都没有看过,根本听不出明善声音里压抑到极致的淫靡,以为她是来月经,立马给她送来暖宝宝和卫生巾,轻拍她的背安慰她:“我来姨妈的时候也会很痛,你不要怕,我们在这里陪着你。”

“没关系……”明善把眼睛里的眼泪挤出去,她闷闷地说:“我已经打电话给妈妈了,她等一会儿来接我,你们快回家吧,谢谢。”

两个女孩拗不过她,只好起身收拾书包回家。教室里只剩下明善趴在桌上,急促喘息。

很快她嘴里的母亲就来了,是季望亭。季望亭还穿着洁白的校服,胸口别着学生会主席的名牌,他恶趣味地俯身在她耳边低低说话:“明善同学,你不舒服吗?”

“别这样,别这样……关掉,求你了。”明善哭得很厉害,因为太羞耻太害怕了,刚刚在同学面前扯谎已经把她这辈子的羞耻额度都快用完了,都有点神志不清,忘记教室里还有监控,她拉着男人的手直接去摸自己的腿心,恳求他,“我不喜欢这样,你关掉行吗?”

季望亭恶劣地笑,还装出一副很体贴的样子:“肚子痛啊,那我扶着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