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善一听到这个就哭得更厉害,但她一向嘴笨,她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受。她为红叶背叛了她投靠男人那一边而恼怒,可她和黎行舟本来就是夫妻又谈何对立双方。

明善埋在男人怀里不答话,哭了很久,把他的衬衣都打湿了,终于才想到如何糊弄回应:“她说让我生孩子,我不想。”

居然是这么点事儿。黎行舟被她滴落在胸前的眼泪吓得心痛,现在听妻子这样说,反而心安下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真是的,他的妻子跟个孩子一样幼稚。

黎行舟笑着捧起她的脸:“你怎么这么听话,红叶让你生你就生呀?你也该考虑考虑我吧,是我在跟你做这些事啊。”

他说着说着来了感觉,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摸她的腰和腿,捏着她的皮肉情色地掐,舌头在她脸上乱舔,含糊说话:“你不想生就不生,我都听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好。”

他慢慢将她推倒,为她脱去衣物,性器挤开阴唇,在她体内缓慢律动抽插,还是在不断哄她,但声音已经沾染欲望的色彩,艰涩地:“不生不生,都没关系,我也只想插宝宝的逼。”

明善两片嫩红的软肉被他粗硬的耻毛戳得又痛又痒,又被男人带入情欲的海洋,但这次因为他特别温柔,她并没有那么快就神志不清起来,她躺在床上静静看着黎行舟那张因为情欲而呈现出喝醉酒一样的迷离的俊美的脸,像看书一样看得无比认真。

“为什么这样看我?”黎行舟从前时常用漂亮的脸迷惑她,但后来因为强行奸淫她,把她吓到了这个招数就不管用了,现在看她看自己看得这么专注,再次从出众的外貌中获得好处,笑着亲她,“为什么看我?”

明善老老实实地回答:“因为你很好看。”

她把像藕段一样细嫩洁白的手臂挂在男人脖子上,纤细的腿缠在他的腰上,用柔软的肉穴骚浪地与他下体贴合,接吻的空隙间透露出一些含糊又柔媚的呻吟。

黎行舟很少能碰上她这样主动的时候,顿时心情大好,干得也越来越用力,兴奋得不行,明善喷了两次他还没射,在宫口肆意抽插玩弄,明善被这种疼痛中夹杂着快感的复杂感受刺激得落泪,但还是忍住不去推他,撅着嘴索吻:“亲我,嗯、亲我。”

黎行舟立马听命,捧着她的脸吻得专注,舌头伸进去勾着她的纠缠,玩闹,在她嘴里乱戳一气,口水都包不住在脸上胡乱流动,明善不断吞咽唾液,被男人凶狠的阳具顶得尖叫,艰难喘息,终于等到他操进子宫里,肌肉僵直,汩汩射出滚烫阳精。

“好乖啊。”都被操哭了,但这次居然一下都没有求饶,黎行舟把她搂在怀里摸她的脊背,真的觉得她好乖好可爱,笑着吮咬她的耳垂,吃糖一样地舔,“今天怎么这么乖啊?”

明善睫毛颤抖,摸着下腹那块诡异的凸起,小声问他:“你不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黎行舟又硬起来,侧躺着后入,掰着她一条腿在床上继续抽插起来,另一只手穿过腋窝去摸她的奶,摸得女孩淫荡颤抖,一下一下地往上躲,根本就不用他费力就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他低头亲她红肿的眼皮,低语:“你怎么样我都很喜欢啊,宝宝。”

明善配合他的许多玩法,被他带到卫生间对着镜子做爱,镜子里两个赤裸的身躯像是交合的大蛇一样手脚缠绕在一起,她看到男人宽大的手掌附在自己的胸脯上肆意揉捏,下面的穴口粉嫩,一次一次吞吐男人紫黑性器,过分淫靡的交欢场景。

她被男人搂在怀里,腿无力垂着,腿间的淫洞在每一次动作时都在噗噗喷水,那些含不住的体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液体在肌肤上缓慢流动的酥麻触感令她感到难堪,难堪到闭上眼睛。

“不羞,多看看就习惯了。”黎行舟站在她背后一耸一耸地干她湿滑小逼,牵着她的手让她摸自己,捏自己红肿的奶头,分开两片肿胖的阴唇,上下磨,去找那个敏感的阴蒂,抓着她的手指在上面乱按,她蹬着腿尖叫喷水,整个人向前倒去,浑身无力。

黎行舟在浴室射了第二次,带着她简单冲洗一下回到床上继续做,她今天实在是很听话,听话到他都有些困惑了,问她,她还是啜泣,又是反问:“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黎行舟想当然地以为这是她为了逃避生孩子做出的让步,哄她,心疼吻她:“没关系,不生不生,只要你不想我们就不生,不哭了,眼睛都要哭坏了。”

女孩扑进他的怀里,不再跟他耍性子闹脾气,顺从他,臣服于他,全身心地依赖着他,黎行舟只听见她喃喃低语,念咒一样重复:“我爱你,我是你的妻子,我爱你,我会爱你的……”

“谁教你说这些的?”黎行舟为她的情话心动,含住她的嘴唇问:“嘴怎么这么甜,啊?”

红叶教我说这些的,江婷教我说这些的。

但明善还是仰头与他暧昧接吻,很乖地回答:“我自己学会的,因为我爱你。”

“小宝宝。”男人笑着重新压在她身上。

ps:这个故事结束。

学长·相处

季望亭前段时间摔伤住院,调养了半个多月才被放出来,几个朋友亲自接他出院,大家坐在车里开玩笑:还好还好,一没失忆二没痴呆三没瘫痪,值得为这份平安无事喝一杯。

他们都是高中生,尚未领会这个世界的奇妙之处。在某个平凡的节点,沧桑的灵魂也能重新进入年轻的躯体,拥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至少此刻他们对此一无所知。

季望亭还是那个季望亭,他笑着说:“喝酒就不必了,帮我找个人,怎么样?”

周末,谢望亭乔迁新居。他急着入住,早上八点没到就让人搬运家具,脚步声吵闹凌乱。

明善还好,她刚喝酒通宵的母亲李女士才睡了一个半小时,已经困得快升天,平时工作日被学校吵也就算了,怎么到了周末还不让人消停?李女士气得全无理智,披起外套就要出去骂山门,神经病,天王老子也要睡觉的好不啦!

母亲脾气火爆,明善怕邻里关系闹僵,毕竟她还要在这边住三年,跟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出矛盾多不好。于是立马拦住母亲,自己出去与人交涉,李女士气呼呼坐在沙发上。

她推开房门,低头看手机的季望亭闻声抬头,与她对视。

明明已经预演过千百次,此刻看到明善还是激动得要命,光是她能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让他连呼吸都困难,耳朵嗡嗡充血,心脏也不受控制狂跳,仿佛秋季发育过度无法再被枝桠留住的甜蜜果实,下一刻就要掉落在地,破出酸涩的汁液。

“……不好意思,请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季望亭低头看着她不断张合的红唇,目光像是冰冷的蛇信子在她脸上游移,留下粘腻阴冷的透明痕迹。

明善有些感到被冒犯,但还是重复第三遍:“我说,可不可以麻烦你……”

“臭小子,装什么聋呢?”坐在屋子里的李女士最讨厌小白脸的这些把戏,破口大骂。

明善立马把门给拉上了。她抬头看和谢望亭对视一瞬,下一秒就立刻移开目光,她尚未看清那些跨越了许多岁月的狂热和沉重,但发自本能地恐惧那些觊觎和掠夺的情绪。

面前的青年令她感到有些不安全,她只想快点说完回去:“对不起,我替妈妈跟你道歉。但你们有点吵,现在八点都没到,我们想要多休息一会儿,麻烦你让他们动作轻一点。”

季望亭立马让步:“好的,对不起,吵到你们休息了。”他扬声指挥工人轻手轻脚,又跟屋子里的李女士郑重道歉,最后才低头跟明善说话,邀功似的:“这样可以了吗?”

他说话极客气,倒让明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没关系,是我们麻烦你,再见。”

回到屋里莫名松了一口气,母亲已经回屋继续睡觉,明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音量刚好盖过外面的脚步声,在安全的家里,明善慢慢忽视了那种被窥视的恐惧感受。

中午饭点,季望亭特地送来道歉的饼干,李女士消了起床气,又变回温柔迷人的都市白领,被季望亭三两句吹捧就大方原谅了在早上他带来的不愉快,与他热情交谈。

明善站在一边,看母亲和季望亭谈得如此投缘,又见季望亭风度翩翩,俊美非凡,想来一开始对他的排斥只是自己对异性的反应过度,既然母亲都已接纳,她又有什么好反感的。

交谈中,明善得知他的名字,有些惊讶。在她所就读的高中,季望亭可是风云人物,同学把他说的跟个天使一样完美无瑕,成绩性格家世样样都好,本来开学典礼上应该由他代表优秀学生发言,但当时他去北京参加数学竞赛,最近才回来,明善没想到能在家门口碰到他。

李女士一听到季望亭已经被保送名校就激动,连忙把女儿明善推出去,学霸就在对面怎么能不沾光:“那小善有什么不懂的能不能来问你呀?我跟她爸爸可是一点忙都帮不上的。”

“当然。”季望亭大方答应下来,他拿出手机跟明善加了联系方式,又补充说:“不过我平时不怎么在家,你有问题发消息给我就好,我看到就会回的。”

他一点不摆架子,对明善笑:“欢迎你来找我,何明善同学。”

他就跟同学口中的那个季望亭一样完美。明善忽视了之前和他第一次见面的莫名的恐惧,在心里骂自己神经过敏太自恋,季望亭忙得要死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