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澄快饿晕之际闻到了一股香味,这才醒过来,抬眼去看顾景州,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个大碗,顿时有了精神。
他饿得太久了,没有力气拿筷子,顾景州只好代劳,但是为了等高汤,面条放了太久,很坨难以分开,顿时有些尴尬。
确实不是一顿很好的面,可是能吃就不错了。
顾景州夹起几根喂进他嘴里,等他嚼了几口发现皱着眉,“有的吃都不错了,还挑?”
说完,又接连喂了好几次,不许路澄吐出来,必须全部吃下去。
这碗面不能说难以下咽,但味道就是很奇怪,各种补品和海鲜混合在一起,最关键的是荷包蛋糊的,面条口感也不好,成一坨。
不过路澄饿坏了,并不挑,吃了几口恢复力气,就接过碗筷来自己吃,还喝光了汤。
见状,顾景州颇为骄傲,“我的厨艺好,能吃我做的面,是你三世修来的福气。”
路澄把碗放下,试着下床,“我还没吃饱,厨房里应该还有剩余的食材,我自己做,不麻烦你了。”
顾景州忽然有些生气,把他拦腰抱起来,放回床上,“你都成这样了,还嫌弃我的厨艺!”
路澄有些无奈地叹气,“景州,你的厨艺很好,我没有看不起你,只是不想麻烦你,我可以自己做菜的。”
顾景州冷哼一声,板着脸表示不相信,去厨房把剩下的汤端过来,里面有东星斑和牡丹虾。洉絮9舞五|溜9??凌8
这两种海鲜可以生吃,或者简单地处理就能最大程度地保留食材的鲜美,质雪白细腻,鲜美甘甜,非常好吃。
不过被高压炖过后就变得软烂,丧失了大部分的口感,甚至于用筷子都不好夹起来吃,这种做法无疑是糟蹋了好食材。
路澄喝了一口汤,忍不住问,“没有饭吗?”
说好了不做饭,怎么可能有饭,做面条都不错了,这个人居然还挑把他当成餐厅了吗,可以随意地点菜?
事实上,以顾景州的厨艺,任何一家餐厅聘请他都会倒闭。
顾景州,“没有,快吃,吃完就赶紧睡觉。”
“我睡太久了,不困。”虽然汤汁不好喝,可是足够饱腹,而且还加了大补的药材,路澄喝完酒恢复了力气,试着跟他商量,“景州下次可不可以不??内???射????啊,我不想吃药,好难受。”
“啧,谁管你难不难受!”顾景州听到??内???射????到时候耳尖一红,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两个人下身相连交合的画面,“我只在乎你能不能让我舒服。”
路澄的目光落在他的胯间,伸手去碰了一下,惊叹道,“景州你硬了。”
只是一个触碰几乎就要击溃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理智堡垒,气得拍开路澄的手,“你想死在床上?”
“没有,我只是好奇。”路澄垂着头,低声解释,“你易感期还没过,等我恢复了还可以陪你,但是你不能再??内???射????了。”
这个omega散发着甘甜的气息,还一直重复强调??内???射????,真是心机深沉,非得勾引他吗?
“不用,我对病人没有性致,虚弱无力,一点意思都没有。”顾景州没有去看路澄的脸,甚至不愿意再呆在这个空间里,甜腻的气息几乎要将他溺毙。
“那,那你答应我以后不??内???射????了吗?”路澄想要讨好他,卑微地让他答应这个请求。
紧急避孕药的副作用实在是难受,他不想再吃了,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让顾景州答应才行。
“张嘴闭嘴就是??内???射????,你真是饥渴?淫????荡???!”顾景州忍不住把路澄压在身下,低头去啃咬腺体,想到他是病人又换成舔舐,阴沉着声音警告,“再提这个词,我就把你??操???烂???。”
“可是,可是………..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路澄委屈哭了,一抽一抽的,“你又不用吃药,吃药真的好难受,呜呜呜呜呜…………”
“整天就知道哭哭哭,烦死了!”顾景州粗暴地擦去他眼角的泪水,“谁跟你说我下次不带套了。”
路澄忽然间看到了希望,试着询问,“你答应了?”
“但不是为了你,是为我自己,免得你晕过去没得用。”顾景州坐起来,一脸不屑,“麻烦死了,吃药就晕倒,哪有omega跟你一样娇气。”
虽然这句话把路澄当成是一个器具,但只要是答应了就好,终于不用吃药了。
“对不起。”路澄想到顾景州还硬着,于是伸出手去握住,脸颊泛红,低声道,“我可以用手帮你,或者嘴也行,只要你不像昨天晚上那样就好。”
理智的弦在一瞬间就崩掉,顾景州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将他锁进怀里,低头去舔腺体,手指摸进衣服里揉捏??乳??头?,恶狠狠道,“过两天你恢复好了,我要是让你能下床,就跟你姓!”
29 乳白○○淋了满手,被亲哭了……
路澄被这句话吓到,一时之间不敢动,手指能够隔着裤子清晰感觉到性器的形状,尺寸恐怖,像是一根凶器可以直接把他的穴肉捣烂。
顾景州见他不动,于是含住耳垂舔舐,“不是说要用手?”
是啊,他以这种讨好的行为换取到顾景州的一点变动,必须得付出行动,不然下回顾景州又要折磨他了。
路澄一点点地解开扣子,把硕大的性器从里面掏出来,马眼已经流出半透明的前列腺液,随着手指的???套??弄??沾湿整个?阴???茎???。
?阴???茎???表面丑陋虬结的青筋衬得路澄的小手更加白软小巧,看得顾景州微微皱眉。
他的眼睛被???情?欲??侵染,指腹磨蹭到马眼的时候瞬间,?阴???茎???忽然剧烈跳动,溢出更多的前列腺液,散发出浓郁的乌木香气。
路澄闻着这股信息素味耳热得厉害,下身的?肉???逼??开始分泌出汁水,他听到顾景州压抑的低喘,心跳忍不住加速。
顾景州的长相富有攻击性,几乎不需要修饰的好看,平时要么是沉默管寡言地做正事,要么就是眉眼轻佻,鄙视他人说出恶毒的话语,还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看到他情动的模样。
就好像面前一幅画的所有线条都活了,看起来鲜活有力,让人忍不住靠近,耐心地照顾他的需求。
路澄摸了一会儿大概摸清楚他的喜好,手指掀开包皮摸到敏感的冠部,接着就顺着柱身往下摸,抚摸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探头去看他的反应。
“嗯……….”顾景州止不住喘息,他看见路澄红润的嘴唇,于是把他揽过来抱住,按着吻,舌尖探入嘴里勾着另外一个舌头,彼此间舔弄,搜刮口腔里所有信息素,不断地顶弄舌头底部的软肉。
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边溢出来,软舌退出去的时候扯出银丝,又不肯放过这个omega,像条蛇一样钻回去往喉管处顶弄。
路澄被吻得浑身发软,撸管的动作停止,靠着顾景州的胸膛哼哼唧唧。
顾景州的舌头肆意地州小嘴里搅动,发出啧啧的水声,他觉得怀里的人像个白色的冰淇淋要被亲化了,这才松开,苛责他,“笨死了,这种小事都做不好,照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