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叹息一声,示意他推轮椅去不远处的花圃赏花,闭上眼,“改天带他来看看我,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不简单。”
路澄见糊弄过去了,总算松了一口气,推着奶奶去花圃,一路上都在提老家的事情,让她好好地养病,以后回去一起住。
顾景州口里的要事是顾母要见他们两个人,不过听路澄说要照顾奶奶,感慨他的孝心,所以没有强求。
挂完电话顾景州就在想,为什么路澄的奶奶会在外地。
关于他的身份信息查不到多少,可以说路澄知道他的一切,而他对于路澄知之甚少。
这样不对等的信息,莫名令人烦躁。
没办法,顾景州只好回去见顾母,向她问路澄的事情。
顾母没有告诉他,关于路澄奶奶的事情,只是让他好好地努力,争取讨好奶奶,获得那庞大的遗产和巨大的人脉。
顾家根深叶茂,后代们有能力,可爷爷奶奶那一辈还是掌握着庞大财力和人脉,爷爷去世后,这些都在奶奶手里。
老太太有两个儿子,早年还能一碗水端平,可是顾父不听劝告娶了顾母,所以一直得不到看重,连带着顾景州一起被讨厌。
顾母一向不讨婆婆喜欢,还跟弟媳有矛盾,不希望婆婆手里的资源落到弟媳一家,所以从小督促顾景州讨好婆婆。
她认为,媳妇毕竟是外人,无能为力,可孙子有血脉相连,老太太总归会心软。
顾景州最烦母亲提奶奶的事情,没聊几句就走了。
他也没打算问路澄,免得被误会自己多关注路澄似的。
这件事只是托人暗中调查,他感觉顾母刻意隐瞒,所以没有依托顾家的关系网,而是借助陆彦的能力,这样才能查到被隐藏的部分。
路澄请了半个月的假,在这里陪了奶奶,到了顾景州的易感期才回去。
有了前车之鉴,他去公寓之前买了避孕套,以备不时之需。紧急避孕药对身体有害,吃了以后副作用很难受,他可不愿意再吃一次。
当然,顾景州要是和以前一样抗拒他,让他赶紧离开,那也挺好的,毕竟第一次实在是不好受。
在电梯里路澄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临到门口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乌木香味。
开门的瞬间就感觉到乌木香的浓度在一瞬间提升,像是把他按头溺进一口井水里,几乎呼吸不到空气,片刻后才缓和过来。
他揭开信息素阻隔贴,让柑橘味的信息素散发出去,靠着墙壁微微喘息,等待着顾景州的骂声。
然而他没有听到熟悉的声音,反而是在卧室门口看到顾景州的身影,忽然想起来这已经是易感期的第二天了,也不知道alpha能不能维持着理智。
顾景州看着门口的omega,就好像饥饿多日的狼看到一块肉,脑子里乱成一团,几乎就要忍不住冲上去,“你回来了?”
路澄被他的信息素冲击,并不好受,双腿发软,穴间出水湿哒哒的,贴着大腿根部,靠着墙壁才能站住,不然就会软到在地上。
见对方不回答,顾景州走过去。
一旦靠近,路澄就会拼尽全力往后退一步,企图躲避他,却被抓住手腕扯过去,按进怀里抱着。
顾景州凑到腺体附近去闻,浓烈的柑橘气息冲进鼻子里,身心愉悦,像是喝醉了一样,麻痹了大脑神经,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为什么躲我?”
路澄的身在微微发颤,他害怕地哭起来,“你,你上回弄得我好疼,我们别做了,就像最开始那样,你闻闻信息素就过去了,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顾景州心情莫名烦躁,就好像原本属于自己的宠物不给触碰,于是张嘴咬住腺体,用锐利的犬齿刺破肌肤,将信息素注入进去。
空气中的两股信息素混合到一起,犹如水润交融,难舍难分。
鲜红的血珠冒出来,衬得一截脖颈更白,路澄仰着头呻吟,疼得哭出声来,“疼………呜呜呜呜……….”
顾景州伸出舌头舔舐掉血液,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操进子宫里,将这个omega完全标记,让他一闻到自己的信息素就会流水,再也不能生出逃离的念头。
“不许怕我。”
“景州,啊……………”
27 在窗边被后入,玻璃压扁○○,射肿粉逼,哭叫不止
腺体被刺破,痛感像是被一把刀刺中,很快在身上蔓延开来,紧接着就是酥麻感。
信息素就是麻醉剂,可以轻易地掩盖住标记所带来的痛感,令omega从中得到一种特殊的快感,几乎是瞬间,下半身的穴里就涌出一股水。
顾景州的喘息粗重,不断地舔舐腺体,又把小巧圆润的耳垂含在嘴里咬着慢慢地裹着,再顺着白皙纤长的脖颈舔舐吻下去,粗暴地扯开衬衫领口,揪住两颗粉嫩的乳头揉弄。
脆弱的乳头被粗糙的指腹按压,传来酥麻的快感,像是潮水一样蔓延全身,很快下面勃起的阴茎就射出精液,打在内裤上面,双腿发软,往下滑去。
顾景州及时把路澄抱住,手指顺着窄细的腰腹末摸到双腿之间的,捏住内裤边缘用力一。
啪的一声打在汁水淋漓的肉逼上面,饱满的阴唇由淡粉色变红,半透明的淫水掺杂着乳白的精液,看起来淫靡非常。
“啧,这么饥渴,只是摸一下就射了?”顾景州凑到路澄耳边沉声嘲讽,手指顺着阴唇缝隙摸进去,碰到了阴蒂的位置,揪住这颗小豆子揉捏,狠狠地按压。
路澄感觉到穴间窜上来的痒意忍不住喘息出声,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靠着顾景州的肩膀才能勉强站住
他紧张地夹紧双腿,清晰地感觉到粗糙的指腹擦过敏感的阴蒂,忍不住呻吟一声,仰着头露出脆弱小巧的喉结。
顾景州揉着肉逼,顺着缝隙摸到穴口附近,手指试着在边缘浅浅地试探,听到路澄的喘息声,就狠狠地咬着耳垂,辱骂,“骚货,摸一下就出水,这么想挨操吗?”
路澄羞愧难当,他也不想出水的,可是哪怕下意识地缩穴口,也会有很多水流出来,脸颊泛红,耳尖红得滴血,连忙咬住嘴唇,企图忍住自己的声音。
“好多水………”顾景州的目光注视着肉逼,两瓣肉嘟嘟的阴唇淋上来汁水,像是晨间沾着露水的桃花瓣,此刻分开,露出里面的嫩肉,看起来柔软好吃,忍不住用手掌包住揉捏拉扯,整个肉逼都开始颤动,变得更加水润,淫水顺着白皙的大腿根部流下来,手指顺着穴口钻进去,不断地抠挖。
“哈啊……….啊嗯………”
路澄的双腿在发抖,睫羽轻颤,嘴唇微微张开,胸脯起伏不定,半透明的汁水从穴口里溢出来,浸润肉逼的每一个缝隙。
粗大的指节在穴里抽插,慢慢地增加到三根,几乎把穴口撑成一条细缝,可怜的阴蒂被不断地把玩,早就变得红肿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