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青胳膊撑着地把屁股抬得更高些方便左秋下手,手指扯着几根可怜的小草借力。左秋其实不常操他后面,并不是因为他性欲低,而是因为垣青这个人实在没什么意思。
费劲巴拉地操半晚上,垣青就和死了似的一声不吭,乖巧过了头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每次左秋准备打算操他屁股前,都会让人过去拿着鞭子把垣青后面抽肿。或者打肿之后再往里面塞个有棱有角的小玩意儿,每一次挺身都把人顶得嗯嗯啊啊,想不说话都难。
两根手指这样的粗度对垣青来说没有什么挑战性,左秋带着手套很顺利得插进去,曲起指节在里面逗弄了垣青两下,随后又把第三根手指也挤了进去。
垣青的性器十分优越,也很容易发情。要是被人看到他敢在家主眼前支棱起那根东西来,被当场阉了也是有可能的。垣青最怕这个,事先给自己插上一根尿道帮,就算硬了也射不出来,先保证这条小命要紧。
左秋偏不如他愿,用那只没带手套的手把他性器里的尿道帮抽出来扔在草地里。垣青浑身一僵,被压抑了多日的欲望立刻喷薄而出。
左秋那时候并不喜欢垣青,只是把他当玩具玩弄,抽出手来后让下人过来把手套塞进了垣青屁股里。
皮手套体积很大,佣人掰着他的臀用棍子一点点往里捣。左秋在一边撑着脑袋欣赏了一会儿对方痛苦却又不敢挣扎的隐忍样子,不知不觉地陷入一场浅眠里。
等他醒来时,垣青已经被灌了春药在刑堂里躺着,高高竖起的性器被针扎出一个个小血点儿,一根针直接贯穿了龟头,连囊袋也被严苛地捆住。
左秋并不知道自己睡着后发生了什么,还以为垣青已经自己回到卧室了。他心情很好地去马场逛了一圈,晚饭时才意识到垣青并没有回来。
垣青被春药和尖锐的针磨了一下午,左秋再晚来一会儿有他的下体恐怕都要坏死了。垣青被情欲折磨至深,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粉色,每当忍耐不住发出情欲的粗重喘息声时,就有人拿着针过来在他阴茎或者囊袋上扎一下。
垣青看到左秋过来时,委屈到达了最顶峰,但他流不出一滴眼泪来,也不敢说话为自己辩解,只是用水润的眼睛看着他。左秋自认没什么怜悯之心,但还是在那时候感受到了一丝良心的谴责。
“什么时候被抓过来的?”
左秋用一根手指戳了戳他被勒得有些恐怖的囊袋,垣青立刻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声,撅着屁股要躲。刑堂的人原本就想着废了他,看着他在家主面前这欠打模样上来就要再给他来一针,被左秋拦下了。
“无碍,都下去。”
清场之后,不染尘埃的家主坐在了垣青的刑床上,若有所思地巡视了一圈墙上挂着的刑具,最后拿了一柄锋利的刀子过来。
冰冷的刀锋贴在大腿根儿上的时候,垣青害怕地大腿根都打颤,但他还是不敢反抗,甚至还提前把自己的胳膊塞进嘴里免得待会儿叫得太惨。
“你想好了吗?”左秋顺手把他龟头上那根针抽出来扔了,故意吓唬他,“我动手了。”
垣青终于舍得留下一滴眼泪来,委屈地头发丝儿都写着难过。左秋在心里笑了笑,用刀锋把束着他两颗睾丸的黑色皮筋儿断开了。
断了的皮筋儿啪一声打在大腿上,垣青哇一声哭了出来,连滚带爬地从从床上起来抱住左秋的腰,把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是左秋第一次对垣青产生宠物之外的感情,当天晚上,垣青第一次在左秋的大床上趴着挨操,末了还往镜子那儿看了看,发现从左秋这边的屋子里看不见自己的房间。
垣青从来都没有安全感,唯一的依靠就是左秋能饶恕他不死。自从伟大的家主大人吃掉了他那颗脏兮兮的樱桃之后,垣青每日都跪坐在镜子前观察左秋晚上的一举一动,企图从他的表情动作里找出一点端倪。
左秋似乎知道垣青在看着他,总是有意无意地站在镜子前审视一会儿,比着口型说几句话。垣青没学过这个,一点儿也看不懂,扒在镜子上急得不行。半夜,垣青躺在床上时自言自语尝试破解左秋的唇语,最后得出一句让他羞红脸的话。
不睡觉就过来挨操。
休养了二十多天,左秋把主家最好的药都用在了垣青的屁股上。后穴已经粉嫩如初,可他这些天一次都没有挨过操,左秋不叫,垣青也不能上赶着把自己送过去。
平平无奇的一晚,垣青躺在床上看着镜子那边透过来的光线,还是没忍住跑过去跪坐在镜子前面,把左秋光着身子出浴室到吹干头发整个过程看了个遍。
垣青呼吸急促起来,感觉自己这个小屋里有点儿缺氧,跑去把小窗子打开了一半。
放在床头的电子手环滴滴响了两声,左秋披着浴袍那过来一看,又是垣青脖子上的项圈传过来的心率过快通知。
一分钟跳一百三十多下,左秋真怕垣青的心脏把自己累死。
垣青也不明白为什么对面左秋看了某个东西之后就往镜子这边走,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后来才反应过来左秋看不见他,所以大着胆子又凑上前去,站起身大逆不道地隔着镜子摸了摸左秋的脸。
垣青从塔曼族里逃出来,以为已经没有了活路,醒来时就看到这样的一张脸。
左秋曲起指节在镜子上敲了敲,垣青吓了一跳,惶恐地退回去跪在地上朝镜子里的家主磕头。
垣青的心率更快了,手环响个不停。左秋对着镜子笑了笑,转头从柜子里找到一个强光手电,扣在镜子上照了过去。
身处黑暗的垣青现行了,就好像一只被扒了壳子的乌龟。垣青被一束手电光束照在身上,完全不知道还能这样,怕得想死,觉得自己是一个死变态,哐哐给左秋磕了好几个头。
左秋不再吓唬他,把手电筒关了。
垣青还没想好明天怎么面对家主,脖子上的电击项圈就放出一阵微弱的电流,五秒后便停了。
左秋在叫他,意识到这个信息后,垣青蹭一下从地上爬起来,胡乱套了身睡衣后走出房间,鬼鬼祟祟地去敲隔壁的门。
“家主安。”垣青连左秋的脚都不敢看,无意识地揪着一撮地毯毛表达自己的紧张。
左秋光着脚朝他手腕上一踢,垣青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惶恐地收回手放在膝盖上。左秋看他连扣子都系错的这副蠢样儿,大发善心地原谅了他破坏家主财物的行为。
垣青就是过来送屁股的,安安稳稳地趴在床沿上是最让他安心的姿势。左秋用手捏了捏他软软的臀肉,让他稍微再抬抬屁股。
垣青“嗯”了一声,把自己撅得老高。左秋又得费力把他给按下来,撩开浴袍释放出性器,贴在垣青臀缝上。
“垣青,你把我当什么?”
垣青没想到还有题外话,紧张道:“我……您,您是家主。”
“你喜欢家主吗?”
垣青心中警铃大作,语无伦次地往外蹦字儿:“我我我我我不喜,不不,我不能,垣青不能,不是……”
左秋嘲笑了他一声,把性器对准他的后穴一捅而入。
两人身体相连,垣青立刻闭了嘴,默默地承受着家主粗暴的插入。后穴没有润滑,十分干涩,很快又被磨肿。垣青趴在床上咬自己的胳膊,等左秋啪一声扇在自己臀上后鼓起勇气大喊一声:“我喜欢!”
连左秋都被他下了一跳,还以为垣青被什么上身精神分裂了,气得又用巴掌扇了他屁股一下。
垣青说完后畏畏缩缩地等着左秋判罚,还讨好地夹了夹穴。左秋把性器从他后面抽出来,拍了拍垣青的肩膀让人转过身,又塞进了他嘴里。
左秋把手插进他头发里胡乱抓了两下,垣青不得不仰着头和他对视,眼中的慌乱无处可逃。
家主,我喜欢你。